季正则有一个坏习惯,喜欢压在他身上睡觉。他晚上做梦总感觉身上压了一座山,胸腔挤痛,喘不过气来,跟季正则说了好多次都没用。
季正则的理由非常荒谬,“这样很好啊,躲在我怀里你就没有危险了,就算地震了也是先压死我。”
他气得扇了他一下,当晚还是被压着睡的。
一有空闲总忍不住做爱,他有时候想,幸好自己下头有两个洞,要不然正架不住季正则这样变态的性能力。
放荡的时候什么都玩,他喜欢倒在沙发上玩69,这样快感温和绵长,不费体力又能让两个人都舒服。季正则虽然也喜欢舔他,但更喜欢抱着他操,端着他的屁股在家里一遍遍地走,干得他一边哭抖一边求饶。
季正则一直迷恋丝袜,他的腿笔直匀称,穿着黑丝既性感又诱惑,尤其是开档丝袜,整个屁股都裸露在外边,肉欲十足。虽然不能有撕扯的快感,但坐脸的时候被白嫩的臀肉包裹住,也能让季正则欲仙欲死。
季正则不知道什么时候喜欢上玩他的脚,他瘫在沙发上看电视,季正则就端着他的脚掌捏,有时候还啃他的脚背,痒得他直躲。
他们一起打游戏,就坐在客厅地上,他偎在季正则怀里,握着手柄激烈厮杀。季正则每次都放水让他赢,他不开心,“别放水啊,你干嘛?”
“没有放水啊,小安你本来就很厉害。”他笑得乖巧又诚恳,下次放水就不那么明显了。
季正则早上起床下巴上会有些青黑的胡茬,几乎每天都要刮,刚开始几天他还有些失落。他心里一直把季正则当作清爽干净的少年,看见他刮胡子有种难以言喻的落差。
但如果季正则不刮胡子亲他,短刺的胡渣磨在他脸上,他又觉得麻麻的特别舒爽,忍不住抖。尤其是不刮胡子给他舔穴,娇嫩的肉逼被他下巴上扎人的胡茬贴刺着,快感前所未有的鲜明,爽得他又哭又叫。
他和吴酝经常通电话,吴酝留校复读,正好留在他妈的班上,事实证明,他妈除了对他放养,对学生还是非常严苛的。吴酝简直不堪重负,隔三差五打电话来求他,“求求你啊,救救我吧,让阿姨,不,让周老师放我一条生路吧,我实在活不下去了。”
吴酝敢跟老师对着来,但他不敢和方杳安他妈对着来。整天行尸走肉,在周书柔的看管下半死不活,唯一的乐趣就是因为膝骨断裂也没有参加高考的施烨,两人都分在周书柔班上,针锋相对的难兄难弟。
他每次跟吴酝打电话,季正则就压着他干,捂着他的嘴后入,屁股被撞得啪啪响,粗长的性具在他甬道里直挺挺地插顶着,那么重,那么狠,夯得腹腔发麻,整个人无法控制地抖起来,嘤嘤地哭。
吴酝听见他喘气的声音,问他在干什么?
他哭得瑟缩,牙关战栗,说自己在跑步。
“大晚上的你跑什么步啊?话说回来,你咋这么忙呢?国庆也不见你回来,严柏予和胖子两个整天在我眼前晃。”
刘松山就在a市当地一个二本,和他们高中不过三四站路,钓不着漂亮姑娘,不就整天去找他玩嘛?严柏予和季正则一个学校,倒是真的每个周末两头飞,吴酝看着精,但是直惯了,对这事死脑筋得很,还真当人家热爱故土了。
季正则经常去陪他上课,他是计算机专业,季正则高中又是信息集训队的,特别得心应手,有时候站起来回答问题还说自己叫方杳安。
期末忙起来没完没了,经常论文写到一半,被季正则直接抱走,压在床上一顿猛操,高潮完累得虚脱,抱着季正则呜呜咽咽地就睡了。
醒来的时候,季正则早帮他把论文写完了,这样当然很好,但问题是他的论文不能写得太好,写得太好等于暴露代写的事实。说来可笑,他每次都要煞费苦心把季正则写好论文改得平庸一点。
他爸给他租的房子没有退,季正则不让他退,他说喜欢那个房子小,两个人住可以挨得很紧,温馨可爱。
季正则在生活花费这方面非常强势,基本不让他用钱,从衣服话费到他那边租的房子,吃穿用度都是季正则在供。连超市都是两个人一起去,方杳安除了有时候在学校食堂吃顿饭,根本没有花钱的时候。
他知道季正则家里条件很好,但是这样的经济分配,他觉得自己太占季正则便宜了。
但季正则不以为意,“这是分工嘛,而且我有钱啊。”
“你哪来的钱?”
“自己赚的。”他过来亲了亲方杳安的脸颊,笑,“可以把小安养得胖胖的。”
前面写得太拖沓,以后进度条飞快,下章怀孕
我一出去玩就暴雨,停电什么操作,这章写得很乱,太累了就不改了(有空再说)
话说给lm发邮件终于成功了,把多发的几章给删了QAQ
第四十三章怀孕(1)
暑假回家一推再推,机票都改签了两次,季正则不想回去,圈着他摇,“再待两天嘛,回去以后就不能抱着睡觉了,小安你不想我吗?”
回家当天特别不舒服,方杳安平常晕机状况并不严重,但那天格外难受,胃部的下坠感让他冷汗涔涔,喉头攒动,积压的呕吐感越来越重。尤其是飞机餐送过来的时候,他直接就吐了,顾不上难受,先尴尬了,大家都在用餐,结果他吐了。
他吐得眼睛发红,脸色惨白。季正则担心坏了,下巴磕在他头顶,抱着他哄,“马上就到了,下次不坐飞机了好不好?我给你拍拍。”
下飞机后,情况好了很多,胃里也没那么翻江倒海了。本来季正则想带他找医生开点药的,结果他看自己一切正常,又不想吃药,就算了。
回家时他爸正在厨房做饭,桌上已经摆了一盘蒜泥白肉,一开门,酱料和大蒜的味道扑面而来,直往他鼻腔钻,辛辣浓烈。他当即就立住了,眉头拧得死紧,胃部蠕动,背上的包都没丢,直往厕所跑,趴着干呕了半天,吐出几口酸水。
一转头,全家人都在后面看着他,他抹了把头上的冷汗,勉强压下反胃的欲望,解释,“晕机。”
吴酝今年参加高考,已经作为体育特招生被b市一所大学录上了,“过了这个暑假,马上就是老子的狂野人生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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