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_(死神同人)恶鬼 - 书趣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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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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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何必呢。”云青云上苦笑声低低地骂,她晃着头说拼死挣扎,肆公子只是眯着眼,身体放松起来,丢下刀,她便眼睁睁看着那些长老拿出一个白色繁复玉饰,肆公子塌了塌肩膀,散漫地拖着声道:“何必呢——”他这么说着,眼落着绿眼黑色长卷发,套着一身稳重黑衣的琥珀川墨之身上。她看着人笑得悲哀,感到一种透骨的无能为力无可奈何。

哪怕现在想起,云青云上都险些被逼得落泪,她没有落泪的原因是——突然被抓了脖颈,少年人戏谑的声落于耳边:“呦——别哭啊,我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哄女孩子,虽然你这样也楚楚可怜的很,可你昨天,是在装酒醉骗我那少不更事的队长吧,坦白来讲,我也是常常骗人的人,是真是假,我是知道的。”

“醉意三分,即兴四分,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毕竟人酒醉了,是很容易想到些不该想起的事情的。”

“云上小姐,告诉我们全部吧,林深肆既然把你交付给我,那么——”云青澄一郎抬手,笑得很温柔,像是个君子似的,一手勾着人脖颈,一手擦过人眼角,惊得云青云上闭了眼,长睫在人指腹下蹭了蹭,眼泪挤出去,被人擦掉,她听着人叹气道:“我啊,最受不住女孩子要哭不哭地看我了……”他的声音里带着声苦笑,就像这是句真话。

“云青一族和洛杉一族当年都是琥珀川一族附庸,琥珀川家族当年的辉煌可是超过现今的四大家族的,不,就算现在的四大家族联合起来也无法比拟,金丝银线为绣,锦缎丝绸为衣都是再寻常不过,琉璃为瓦,玉石为砖,房屋田地千里,自琥珀川东迤逦至西,史书上说,琥珀川家族奢侈浪费,山本重国为大义屠戮其全族,流刃若火始解,大火焚蚀三天三夜不绝。”云青澄一郎看着人,却见自己说完后,那一身哀愁的女人翻了个白眼,笑了起来,眉梢唇角挂着的都是嘲讽不屑。活活被他的话给逗笑了!刚刚还是哭着的!!!

云青澄一郎皱眉,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难不成琥珀川一族不是因奢靡覆灭的么?史书上总会有几句真话的吧,琥珀川一族的覆灭,总会带着几分其自身的原因,历史课上他曾见过琥珀川这一家族,那时他们老师闲闲提及,道琥珀川一族虽有灵王血脉,却因奢靡过度覆灭,山本重国是为大义而进行屠戮之举,说着说着这位老师声音拔高,无意暴露了自己的属性。而那时林深肆焦躁地抓了两下桌子,桌子很光滑,抓不出声音,他咂了咂舌,挂着嘲讽的笑,刚睡醒的声和调都带着一种柔软的质感,分外慵懒。

“说得就跟自己亲眼见过琥珀川家族覆灭似的,但凡杀戮之举,哪有大义可言?”他眉梢唇角挂着嘲讽不屑,眼分明是在睥睨众生的,像是对着着名为宿命轮回一往直前的时间洪流,发出一声漫不经心的嗤笑。那时云青澄一郎还未来得及从中领悟什么,林深肆便因脸上过于张扬的神情引起了历史老师的注意,被历史老师赶了出去,为什么呢?只是因为历史老师多在人群中看了那么一眼而已,他喊林深肆,问人感想,林深肆原封不动地把自己刚才说的那句拉仇恨的话,还有脸上的嘲讽和话落后紧跟着的那声嗤笑交了上去。

最后历史老师让他滚出去,林深肆麻溜地一拉椅子几步就走了出去,他逆着光,背影蒙着一圈光亮,身上套着件不伦不类的黑色单衣,他的校服被室友剪了,他把室友打得求饶。那时候所有人都是清一色干干净净的白衣,独独他是一身黑衣,背影瘦削,肩塌着,浪得不行。

云青澄一郎无端想起这件经年旧事来,觉得似乎是那时起,就已经注定了今日的结局。那个时候所有人都觉得自己老师是对的,就算有人觉得林深肆的话没什么错,也无人敢讲,他记得历史老师告诫手底下的学生,带着过来人的骄傲和对年轻人什么都不曾经受的不满,一脸一代不如一代挂在油腻的脸上,还不如说出来,自以为语重心长道:“死神是光荣的,需要带着信仰,我们的杀戮是为了大义和静灵庭的荣耀,身为死神,就该守护着那些无力的流魂街里的整,生命的意义便在于此,没有这种信仰的,现在就可以滚出真央灵术院了。”

“不是啊,澄一郎,真不是这样的。”云青云山拉开锦被,一头海藻般浓密的长卷发沿着脊背铺下,阳光照过窗棂,落在她的发上,云青云上的脸蒙在纵横光影间,她那历经沧桑的来自古老京都的声,温柔而悲哀,她说:“真不是这样的,洛杉和云青两族忠于琥珀川一族,可是琥珀川一族外族和内族不忠,琥珀川一族不怎么奢靡,琥珀川一族所用器物会比一般人家好些,因为琥珀川一族可是积淀千年的大家族,所以说不存在奢靡过度这个问题,至于什么自琥珀川东迤逦至西的房屋,不止是琥珀川一族的,还有世世代代居住于琥珀川附近的整搭建的,那是他们住的地方,毕竟当时,还不存在流魂街的。”

“你可知道,琥珀川旧时泛滥成灾么?琥珀川一族先祖来自灵王一族,带着灵王一族的珍宝,还有名为沧海生和业火的两把妖刀,琥珀川一族因先祖建功立业,以一人之力阻拦琥珀川决堤洪灾扬名,有些整搬到琥珀川,还有些整为了报答,自愿为琥珀川一族奴仆,任人差遣,实际上琥珀川一族都是很恭敬有礼的,对人很好,还有些有灵力的追随琥珀川先祖,成为琥珀川附属家族,便是洛杉和云青二族,本来还有一族的,只是那一族背叛了,还是不提及吧。”云青云上低低叹息。

“可是琥珀川在史书之上从来都没有记载……”云青澄一郎道,忽然止了声,史书之上没有记载,那么,就是说,琥珀川不存在了。到底是什么,能让泛滥成灾的河流消失不见呢?

该是何等的外力啊。

“业火烧了三天三夜是不假,琥珀川一族的房屋烧了三个时辰就没了,烧了三天三夜的,是琥珀川,琥珀川一族那位红发红眼的先祖是没有姓氏的,因为同另一位在琥珀川安居,便姓琥珀川,琥珀川一族的先祖,死于功高盖主,而千年后,琥珀川一族都不晓得红发红眼是返祖现象了,世人只知沧海生创立异空间,再无人知业火可焚天。”

“肆公子的罪过,他的不详不是因那头红发,而是因为他降生之时,封了千年的业火发出刀鸣声,业火可焚天是真的,你可知道,灵王是在异空间的,琥珀川一族的先祖来自灵王所在的异空间,沧海生可创立异空间,而业火……”

“那么也就是说,业火是能打开……不对,业火是能破坏的,焚烧一切,连带和异空间的界限!!!”云青澄一郎想,忽然明白了什么,手在瞬间握成拳头,狠狠砸在桌子上。

“琥珀川一族的先祖必定和业火逃不了干系,而林深肆也是非死不可的,因为那把刀太可怕,所有人都畏惧,还有人忌讳着业火毁坏异空间的能力。”

“也就是说林深肆,是非死不可的。”

另一边,早早冲到一番队求着一个答案的日番谷冬狮郎,得了答案后,凝着翠绿的不染尘埃不受凡俗荼毒的眸盯着人看。

“那么,您告诉我这些是想让我,杀了他?”日番谷难以置信地问,他想,他是要杀了林深肆么?

老者喝了口茶,淡淡道:“尸魂界的反叛组织罪生,便是那位因永生禁咒残缺而次次轮回转世的肆公子同他人一道创立的,日番谷队长,为了尸魂界的大义,总是要牺牲一些人的,终有一日你我,也是要为了尸魂界献出自己的生命的。”

就像祭祀一样,献出骨血,罪恶之上,开出名为大义的灼人而蛊惑众生的花,能轻易蛊惑着年轻人为此抛头颅洒热血,可年轻人哪里敢扒开土看看,直面大义之下累积成山的森森白骨呢?日番谷想,步入阴影之下,沿着阴影走出一番队,迎向前方璀璨得刺眼的光。

可是林深肆算什么呢?他是林深肆,还是轮回千年想要摧毁尸魂界的肆公子呢?他濒死之前,为何还记得要烧会泛滥成灾威胁无力的整的琥珀川呢?他又为何创立罪生?

大义啊,听着总是那么好听光一样耀眼的。

可总有些什么,要蒙在大义的阴影之下。

第14章

1988年阴历最后一天,日番谷本该去朽木家赏樱花喝茶,陪着其余几位队长一同消遣闲散时间的,虽说林深肆的背叛足够他焦头烂额,更别提什么从总队长那里得知的陈年旧事,可是人情世故他还是逃不掉的,他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十番队的队长,高处不胜寒,世人的评论如果能成形,一人的话有一张纸那么薄,那么关于日番谷冬狮郎的评论是能够堆砌得比他本人的身高还要高的。高处不胜寒啊,日番谷想,觉得这个冬天真是暖和得过了,以至于给樱花造成一种回春的错觉,可是花还没开几天,如晚霞似烟云绚烂多久,老天爷就很不给面子地卷了几天薄雪,还混着冷雨,因而此时的樱花蒙着层晶莹剔透的冰。

那些暗暗恋慕着他的副队的人真是胆大包天,竟敢去折六番队的樱花,就算这是偷偷的也得有不幸地失败后,直面朽木白哉那张万年冰山脸的勇气,日番谷扫一眼自家副队桌子上摆着的晶莹剔透的樱花,可怜可爱得很,很得松本喜欢。而林深肆也很喜欢瘫在十番队后院支着脑袋赏樱花,一瘫就是一下午,直至落日融金,他伸个懒腰回头,一身金红,眉眼蒙着暮色一身绚烂耀眼的颜色,漫不经心地揉揉脑袋,冲他笑得分外无辜:“队长我头疼这算是工伤能报销么?”

“喂喂喂你自己偷不了懒,还不让我多睡会儿,小鬼,睡眠不足可是不能长高高的呦——”冬天他能坐在垫子上,抄着个暖炉在后院赏雪赏梅,专挑所有人都焦头烂额的时候,他偏要在那里笑得闲散,看他们忙得快疯了,才大发慈悲地坐起来,拖把椅子捏着笔,开始唰唰唰地帮忙处理公务。速度很快,字收敛了些,还是很好的。

日番谷端起冷的茶水喝了口,揉揉眉心,看看那几摞比他还高的公文的存在,很是怀念林深肆的存在,林深肆这个人万年都在作死和浪死的边缘徘徊,在触及旁人底线时恰到好处地收敛,因而他总能被留下一条狗命,再加上人长得好看些,是能被原谅的。而林深肆打架旷工目无队长喊队长小鬼之类的混账事干了这么多,也没被日番谷清理出去,一来是因为林深肆做什么都有分寸,二是因为他这个人有能力,能解旁人燃眉之急。

解旁人燃眉之急的行为,可以说是雪中送炭了。

日番谷叹口气,正开始思索该拿这个队员怎么办才好,他的队员他是不会放弃的,而这时地狱蝶蹁跹而过,那么美好的生物,带来的却是极不详的信息,松本丢下笔,浓墨在纸上晕开,厚重深沉的黑,黯淡无光,墨太少了,该浸染新的了。松本抄起斩魄刀,冲自家队长汇报:“不好了,流魂街出事了……队长,你奶奶……被抓了……”

日番谷瞬间起身,几乎是跌在椅子上的,他的双腿一瞬间无力,恐惧感在一瞬间攥紧了心脏,心脏随时都会被捏爆,热血上头,全身血液都应和着心脏的跳动在跳着,日番谷揉揉额头,声音沙哑地问:“林深肆么?”松本乱菊明白自家队长是什么意思,这个一身艳色的女人睁着波斯猫一样灰蓝得剔透的眼,点了点头,金发自脖颈滑下,神色悲恸。日番谷抄起自己搁在旁边的刀,沉声道:“走吧,乱菊,带队员去现场。”

话音刚落地,日番谷就冲了出去,灰白色的苍穹瞧着带了几分肮脏,远处的云将近浓黑,沉沉地压在远处迤逦的群山之上,要把山压塌似的。薄雪被冷风打着卷卷得更远,像是沙子一样细小的雪,迷得人眼睛疼,刮在脸上也疼的很。

日番谷无法形容那一瞬间生出的怒火,理智岌岌可危,堪堪被压着,气得他浑身上下止不住地颤抖起来,他用力扣紧手指,冷风咆哮着,可是这点冷对他而言真不算什么,冰轮丸是最冰雪系最强的斩魄刀,旁人要受着冰轮丸的凛冽寒气,他又怎么不是?只是他受的多了,就不觉得冷了。

该死的是日番谷记得林深肆不怎么明说的温柔体贴和有些见不得光的善心,林深肆曾经收到过围巾,铁锈色的红,那时一个被救下的小姑娘强行塞的,林深肆笑笑收下,难得地给了句谢谢,可是走出人家视线后,铁锈红的围巾被人从牛皮纸袋子里抓出来,围巾在风里摊开,落在他的手掌里,日番谷正在教育人要注意安全之类的话,就被围巾兜住脑袋,那动作像是套着猎物,林深肆简单粗暴地扯了扯,手指无意蹭上他脖颈,冷的刺骨。林深肆绕了两圈,道:“多谢队长相救,我从来不戴围巾的,小鬼,别说了。”最后这人目无队长,很快地揉了揉他脑袋,手收回得那叫一个快,像是怕被猫给抓了。

日番谷停下脚步,感受着流魂街某个地方肆无忌惮地放开的林深肆的灵压,苍穹灰白,落着细沙一样的雪,凋尽叶子的树带着未化的冰棱直直刺着天空,远处的残雪未消还是白的,路上的已经被践踏成灰黑渗入大地了。他揉揉眉心,愤怒地想冲到林深肆面前抓着人的领子吼着他问为什么。为什么呢,为什么你非要找死找得这么不留余力不可呢?你明明知道,什么是我的底线的。

你就这么想让我杀了你么?林深肆,而你现在,还是林深肆么?

“我称他肆公子是因为,琥珀川一族家谱上都不曾记载肆公子姓名,姓名这东西,他本是没有的,因他本来就是不该存在的不祥之人,琥珀川一族的女主人因为难产而死,难产恰巧是因为肆公子,他被囚禁在家族一处宅子整整百年,直至琥珀川家主死,只有琥珀川墨之能成为家主,肆公子提着业火,为自己双生的兄长清理障碍,自此以肆公子之名,携业火入世,扬名,而他扬名的方式,是杀了家里四位长老。”总队长看着他,眼睛是历经沧桑的,谈起旧事时神色淡淡的,仿佛这些都是不值一提的,不过是故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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