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一下子顿住了,叶本初知道他是雏儿,紧张,即便自己是老牛吃嫩草吧,那还是要厚着脸皮教导一下:“放松,你后面……处理干净了吧?”程立霆一脸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叶本初口齿不清:“你别怕,我也是第一次,别笑,谁都有第一次……”程立霆当他喝醉了,懒得理他,继续替他擦身。哪知对方变本加厉把手伸进他内裤里,差点伸到……程立霆反应迅速,一把扭住对方的手将人反压在床上,用膝盖压住对方的大腿,这是他学过的防身术的一招,快准狠,叶本初痛得叫出来:“啊……就和你上个床,干嘛动手?”
“和我,上床?”程立霆仔细打量了一下身下的这具骨架偏窄的身体,肩胛骨瘦削,蝴蝶状一折便清晰浮现,腰上胯骨凸出,屁股勉强算肉最多的地方。现在34岁老男人的形体都这样不堪一击?
叶本初被他压着,肌肤接触,疼痛中混着两人暧昧的呼吸,竟有一丝情欲涌动,他好像有点满意这具几千块的身体。“你别激动,我不会让你很痛的,我会慢慢进去的。”叶本初头昏脑涨的,阴茎有些硬了,但又怕自己下一秒就软了,安慰对方的同时也在安慰自己。程立霆听懂了他的话,冷笑一声,这个老男人居然想上他?所以他姐夫的好朋友是个gay?哇……真的是,啧。
“你第一次?”程立霆问。叶本初细细喘着气,嗯了一声。“后面也是?”他又问。叶本初有点懵:“呃,是,是啊。”程立霆猫下身,在他耳边说:“换我上你,试试?”
他其实没在问叶本初的意见,34岁老处男能被他破处,偷着乐吧。叶本初感觉自己的内裤被扒了下来,茫然回首:“干嘛……?”
程立霆掰开他的两瓣臀问:“condom?”
第四章
喝醉酒连中文都快听不懂的人,怎么可能听得懂英文,叶本初犹如待宰羔羊试图挣扎,程立霆不耐烦地压紧他,一手擒住他的双腕,一手去拉床头柜的把手,唰一下,满抽屉的保险套如流水般滚动,红橙黄绿蓝靛紫,都能召唤神龙了。
还说是处男?现在的老gay为了装纯真是满嘴谎言。程立霆承认自己的性致上来了,有比操烂一个34岁还企图装纯情的淫荡老gay更带劲儿的事吗?
没有。
于是他随手摸了个保险套,用牙撕开,掏出自己已经兴致勃勃的阴茎,匆匆套上,一手掰开臀缝,也没看清穴口的位置,莽撞地顶了进去。不幸的是,大门紧闭,程立霆试图又往里顶了几次,只听见叶本初被他闷在床单里,无辜地质问:“你干嘛……啊……干嘛?”
难道是个滥交的1?程立霆没看出来,现在这种身板也能做top,回国前就听一个国内的朋友说现在中国形势不好,遍地飘零,一攻难求,这下他信了。看在老男人确实是第一次的份儿上,程立霆又从抽屉里捞出一瓶润滑剂,跟挤沙拉酱似的,不客气地倒满叶本初的臀缝,阴茎就顺着粘稠的液体前后抽插,一点点一点点挤进窄小的穴内。
叶本初懵得彻底,不明白什么东西硬生生插进了他的肉穴里,痛得他不停地蹬腿哀叫,可惜身上的人岿然不动,硬是把整根阴茎插到了底。叶本初疼得浑身抽搐,酒也醒了,脑子也拎清了,呵斥:“你这是强、强奸……你出去……啊!”程立霆用膝盖撑开了叶本初的两条腿,一个挺胯,又把阴茎往里嵌了一点,阴毛和囊袋全部亲密无间地贴在叶本初的会阴上。他像发情的野兽伏在雌性身上,低声说:“是你要我跟你上床的,忘了?”叶本初浑身发抖,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咬牙道:“是、是我要上你……啊!啊!——”程立霆嗤笑,到底谁上得了谁,拜托这位大叔认识清楚好吧,不操开他,估计不死心。
处男的窄穴又紧又涩,实在是没什么滋味,程立霆点评,也就那楚楚可怜的、一缩一缩的模样有点姿色。他用后入式彻底占有了叶本初的身体,大掌掐着没有一丝软肉的腰胯,狠狠地顶入,又完全拔出,再猛地插进去。没百来个回合,就把处男瑟缩的身体完全打开了。
叶本初开始觉不出什么是痛,他被一根肉棍插得瘫软,即便双手已被解除桎梏,他也无力再去反身推开这个本该他上的身体。现在大学生的体力和尺寸都这样恐怖?叶本初逐渐从痛楚中觉出有一丝丝快乐,内壁与阴茎的火热摩擦,硕大的龟头毫不费劲地把他顶穿,快感在云梯上攀登,一步一步,害的自己身下的兄弟也开始苦中作乐,颤巍巍地立起,马眼里流出的淫水把床单给濡湿了。
程立霆听见叶本初细微的呻吟,心中了然一笑,这种中年男人一旦被操开,就跟老房子着火一样。他随手把人翻过来,阴茎在肉穴里360°大转弯,激得叶本初哭腔都出来了。“舒服吗,叔叔?”程立霆心中认定他是孤寡空闺的中年单身老gay,表面一本正经,在家骚得没边儿。就这没半块肌肉的身板还当1号,中国怠矣。
叶本初听见他喊自己叔叔,立马想起徐浪对他的打趣,彼时没什么感觉,此刻却羞耻得无颜见人。被小十来岁的孩子压在身下操得汁水横流,确实、确实……淫荡得好像他才是出来卖的。
程立霆很久没遇见这么好欺负的床伴了,主要是没上过岁数这么大的对象,年纪不小,身体却涩得跟十八岁似的。这样的反差还真别有滋味,程立霆操得上瘾,把人一把从床上拉起,抱在怀里,粗长的阴茎一下子插到了叶本初肚皮下,痛得他啊啊啊连声惨叫。程立霆坐在床边,把人拴在身上,慢吞吞地、一下一下,将叶本初的屁股抛起又落下,那种被捅穿的恐怖感吓得某人六神无主,又哭又闹。程立霆绷着腹肌,掰开叶本初的臀瓣威胁:“再叫我站起来让你挂我身上操,要吗?”叶本初立马闭嘴,埋在他脖子里,程立霆觉得这个老男人还是挺识相的,于是往后一躺,改为骑乘,电动马达一样往上顶穿坐在他阴茎上的男人。叶本初被颠得说不出话来,呃呃呃叫久了还会打个酒嗝。程立霆笑死了,加足马力顶进去,叶本初实在不行了,拉下脸求他:“慢、慢点…呃呃…求你慢…啊——!”他就这样被操射了,湿哒哒的精液全部溅在程立霆胸膛上。
“啧,你是不是早泄,叔叔?”程立霆把身上的精液抹了一把,统统涂在叶本初嘴上。后者满脸泪痕,又在射精的余韵当中,傻傻地舔了舔嘴巴……
第五章
一辆压路机从叶本初身上开过,他睁眼时,都怀疑自己魂穿了。反正就是那种身体和意识分离,大脑凌空在天花板上的感觉。卧室床上只有他一人,刺眼的阳光从尚未拉严实的窗帘缝里钻进来。叶本初试图控制四肢,却得到蚂蚁噬咬般的酸痛,同时下身肛口肿胀的痛楚清晰袭来,他顿时想起了昨夜荒唐至极的一幕幕。
……他被徐浪叫的鸭上了。
在他34岁生日当晚,在他喝得神志不清毫无反抗之时,他被一个小他十来岁的男人强上了。叶本初努力克制自己悲愤的情绪,手颤抖着在被褥下摸索,碰到股间肿得像嘟嘟唇一样的穴口,彻底信了,昨夜确实被一个几千块的鸭,操开了花。
徐浪该笑话他,34岁,身板已经差到被操一顿就要了半条命的地步。叶本初跟个耄耋之人一样缓缓坐起,屁股一压到床单上就痛得要命,他只能双膝跪着,把睡衣套上。扶着墙走出卧室,客厅里那堆呕吐物都已经挥发了气味,只剩干涸的残渣。叶本初暂时无心打扫,走进卫生间洗漱,却看见脚边的脸盆里有一堆陌生的衣物,是那只鸭的。
瞟了一眼衣领的标签,华伦天奴的,叶本初嗤笑一声,徐浪这个傻子,哪有缺钱的雏儿穿得起这个牌子,估计是个高级男妓,难怪……不不不,一脚踢开脸盆,叶本初拧开水龙头使劲儿往脸上拍水。醒醒吧,不亏,起码是个身材健硕尺寸极佳穿高定货色的鸭,不亏。
不过十分钟后,在叶本初蹲在马桶上企图排泄废物时,他又咬牙切齿地问候了那只鸭祖宗十八代,痔疮患者大抵如此滋味。
抽屉里少了四个保险套,买飞机杯送的,他一个都没用过;柜子里飞了一套运动衫,他去北京出差在三里屯买的品牌货,一次没穿,妈的。
黑暗的地下皮肉交易市场约摸就是如此险恶,正当叶本初为那套上千块的运动衫心碎时,始作俑者倒是毫无嫌隙地打来电话。
“啧啧,滋味美不美,老处,哦不,破处男。”
叶本初皮笑肉不笑:“你哪儿找来的高档货?”“哈哈哈,是吧,就知道你好这口,曼妮介绍的呗,家里缺钱跑出来卖的,我见过照片,俊得跟苏野似的。”
“你少侮辱苏野……你花了多少钱?”叶本初问。徐浪得意洋洋:“干嘛,想感谢我就请客吃饭咯,昨晚听你声音好像醉得厉害,还怕你硬不起来。”
“用掉四个保险套。”叶本初直直地盯着垃圾桶,“四个。”
“妈的,四个,你这么猛?”徐浪将信将疑,“你这副白斩鸡,咳,瘦弱的身板,牛逼了哇。”叶本初捏紧手机,一字一顿:“替我祖宗十八代,谢谢……你。”
徐浪:“啊?”
挂了电话,叶本初强撑着残花败柳的身体把地上的污秽拖了,又用APP点了外卖,不久门就被敲响了。他捂着腰去开门,外卖小哥微笑着递过餐盒:“先生你好,这封信是你的吗?刚刚看见掉在你家门口。”
叶本初接过信封,道了声谢关上门,他抽出信封里的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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