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现在这样的境况,荆寻的嗓音是寇文义很喜欢的,低沉悦耳,有一种令人沉醉的魔力。
然而这把动听的嗓音此时却吐出无比下流的脏话:“想要让我操,就自己把屁股洗干净趴好,如果一定要惹火我,我也不介意现在就把你肮脏屁眼儿捅烂——刚才学到的叫什么来着,‘名媛’‘母角马’?”荆寻看着他的眼睛,啧啧摇头,“你不是,你是母狗。”
寇文义眼睛瞪圆了,发狠似的挣扎,又被荆寻毫不客气地用膝盖顶在胯下。
“这玩意儿你也没用,废了算了。”
寇文义活到这么大,何曾受到过这样的羞辱。他在职场也好、Gay圈也好,哪里不是高高在上颐指气使,谁敢给他脸色看?
看他疼得直不起腰,眼泪都滚下来了,荆寻心情大好,放开了捂着他嘴巴的手掌。寇文义一边喘息一边咒骂:“荆寻……你他妈——!”
荆寻一耳光抽在他脸上,抽得他耳朵嗡嗡直响。
“想好了再开口。”
连着被抽两次,寇文义老实了。
荆寻也没有直接扇脸,在太阳穴附近,估计是觉得一会儿出去了不好交代。寇文义一丝不苟的头发早就乱了,盖在脸上倒有点楚楚可怜的意思。
“你……你不想想会有什么后果吗……?”寇文义这句质问,哆哆嗦嗦地一点都听不出气势来。
荆寻吃吃地笑,是那种听到了特别好笑的事情根本没法忍的笑。一手捏起了寇文义的下巴揉了两下,然后隔着裤子握住了他的性器:“啧,摸别人的这个玩意儿真恶心。”
寇文义现在是真怕了,浑身抖得跟筛糠一样。荆寻低下头去,他便本能地缩起肩膀去躲避这个可怕的男人。温热的鼻息拂在耳边,轻轻地问:“寇总要把我怎么样?告我性骚扰还是人身伤害?不管是哪一条,您是不是得先走出这个屋子再说啊?”
寇文义半天不敢说话,荆寻见状轻呼一口气,“别这样,寇总刚才不是还跟我说单独喝一杯吗?我就跟您开个玩笑嘛。”说完抓了几下他的屁股,像个流氓似的拍一拍,把他放开了,“您不会当真吧?”
得到自由的寇文义胡乱地整理了下头发,眼睛发红地瞪着荆寻撂下一句狠话:“你他妈给我记住!”
结果手还没碰上门把,就被荆寻抓着头发往后一扯,一把掼在地上。惊呼还没出口,男人高大的身影压下来再次捂住了口鼻。
“你是真欠操。”
呼吸不到空气,寇文义被憋得直蹬腿,荆寻从桌上捞过还剩一半的清酒,捏着他的鼻子灌进嘴里去。寇文义一边咳嗽一边哭地被他灌进半瓶,马上嘴巴和鼻子又被捂住了。荆寻兴味盎然地看着他挣扎,一直看到他憋得快要翻白眼了。
“在我面前要听话,懂礼貌,记住了吗?”
寇文义用仅剩的理智呜呜地点头,用全身表示臣服。荆寻反复确认了几次,终于把手放开了,两臂撑在他身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哭得一塌糊涂的脸。
“荆……荆寻……饶了我吧……”寇文义呼吸着久违的空气,两手颤巍巍地抓着他的袖子,“我道歉……对不起……我都听你的……”
求生的本能告诉他,现在的荆寻,没有道理可讲,没有条件能谈。
他是一个暴虐的杂种。
他压根不在乎两人的社会身份以及走出这个包间以后的后果,就只是一个单纯的,低级的雄性动物。只要能让对方臣服,无论暴力还会性交,他什么手段都用得出来,并且以折磨对方为乐。
他将寇文义当成了一个可发泄的对象,一个发泄起来不会有愧疚感的对象。
“别哭嘛,”抓起纸巾帮他擦去鼻水、眼泪和酒水,荆寻像哄小孩一般抚着对方的头发,“你乖乖听话,就什么事都不会有了,好吗?”
寇文义忙不迭地点头。
“我并没有很生气,就是不大喜欢有人用那种口气跟我讲话。以后注意就没事,来,起来。”
荆寻站起来整理好衣服,头发,长舒一口气。寇文义爬起来离他很远,暂时没敢动。
“起来!”
荆寻一声冷喝,吓得寇文义一哆嗦,手忙脚乱地站起来,却发现两腿都是抖的,裤裆里一片湿——刚才的窒息,让他失禁了。
那片冰凉和尿骚味,让寇文义当场崩溃。
他这辈子情感上最大的挫折,就是追求威曼失败;事业上最大的挫折,是跟威曼竞争失败。可即使如此,他依然是圈里风风光光想睡谁睡谁的女王,一个集团事业群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高管。虽然他恨透威曼,可唯一能做不过就是内斗时使绊子,把他留下的团队都换了自己的人,遇到这个据说是当初威曼倚重的功臣,趁机羞辱他一番而已。
偏巧长相还对胃口,能睡了他再把他睡服了不是更好。
可谁能想到这个看起来风度翩翩的男人,内里却是一头不折不扣的禽兽,短短几分钟之内就把他侮辱到失禁?
寇文义现在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他只知道他尿了裤子,而有人看到他尿了裤子。
这件事传出去,就算他把荆寻整死,就算有人同情他被羞辱、被殴打甚至差点儿死掉,可留在旁人记忆里最深刻只有一个:寇文义失禁。
寇文义这一辈子,就毁在失禁这件事上了。
日料店门口,胡阅颜一脸怒容地沉默着,厉盛和小心地道歉。抢着付完帐,他把胡阅颜拉在一边小声地说话,求了半天,胡阅颜脸色一点缓和都没有。
“我不知道他会这样……对不起阅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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