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日来不停的学习和联系标准步伐的走动,起初以为的轻松,此刻却累的肩酸背痛。
“怎样?”林蕾端来两杯咖啡。
谭季临道了声谢,喝了一口咖啡。他第一次喝的时候非常不给面子的吐了出来,他实在不知道这样苦涩的东西有什么好喝,谢欢告诉他还有几千上万一斤的咖啡豆。可是时间长了,他居然也习惯了,在这种疲乏的时刻,闻一闻咖啡的苦香味,似乎会让人有种放松的感觉。
林蕾背靠着墙壁,语重心长的说:“季临,既然进入这个圈子,有些事,无论你喜欢与否,你都必须去接受,否则只能被淘汰。”
谭季临没有说什么,低着头看棕黑色的液体,但是他大概也知道林蕾的意思。
林蕾又说:“没有哪个圈子能像娱乐圈有这样的包容力,美或者不美,会唱还是会哭,品质高尚还是粗鄙下流,都有可能在这个圈子里生存下去,但有一条是必须的,就是你要接受这个圈子,接受它的这种包容力,换句话说,你要见怪不怪,而且,你要让别人对你见怪不怪。”
“我不太懂……”谭季临蹙眉,“我看起来还是很怪吗?”
林蕾摇头,叹了口气:“这个圈子崇尚个性,你越特别,越有可能红,但是,这种个性也是以接受这个圈子为前提,你不能浑身带着刺,不能是一种与这个圈子格格不入的个性,那绝对不行。”
谭季临直接道:“你告诉我应该怎么做吧。”
“万事开头难,我知道要改变自己非常不容易,要让你说一些做一些与自己以往价值观不符的事情很难,但是只要开了头,就会变得容易,一来二去,你就会发现这样做带来的好处。”林蕾循循善诱,语气更加亲切,她挽着季临的胳膊,柔声说:“季临,林姐不是让你去杀人放火,也不是昧着良心说瞎话,你只是把事情换一种说法而已,所以,下次别人问你一些问题的时候,能不能回答的稍微好听那么一点点?”
谭季临终于知道她在说什么了,无非是之前遇到过几次媒体,他都据实以答,然后显得自己毫无作为,仿佛随时就要被时间遗忘一样。其实,他虽然签了约,仍然只是个小透明,根本就没有什么发展。
谢欢和他探讨过关于未来的问题,最好的前程就是成为当之无愧的大明星,但谢欢说了,从实际情况出发,这应该只是个美好的愿望。那么实际一点的美好前程,就是当个演员,有一定的名气,留下几部经典影视,这就很好了。当然也有更实际的未来,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他吃青春饭捞点钱养老的可能性高于一切。
如果真的是最下乘的未来,谢欢也帮他考虑过,拿着钱做点小本生意,反正他祖上就是经商的,应该有点小头脑,只要不亏,饿不死,一生也可以无忧度过。
所以,眼下是很关键的时候,就算不朝着最美好的前程奔去,也要为了积攒做生意的钱而努力走穴。
“林姐,我知道的,这次跟着品牌商全国巡展,我会珍惜机会。”
“这样我就放心了。”林蕾笑着点点头。
前几日,谢欢的导师帮他介绍了一份律所实习的机会,他明年就毕业了,所以这个暑假格外重要,他当然不会轻易错过,于是略作准备就去面试了。
他一向品学兼优,专业知识扎实过关,相貌清俊为人谦和,律所的合伙人之一是导师的大学同学,所以没受什么为难就通过了。
谭季临受训期间,谢欢也忙着在律所帮忙。当书本上的知识对上实际操作,他才发现很多不是理解的那么简单,不是有法就能可依,一个优秀的律师,会在有法可依的情况下依然让你无所依恃,让你一败涂地。
两人都十分忙碌,早晚不碰头,有时要说点什么事,都只能通过□□。
这天谢欢终于闲下来,有心给谭季临打个电话问候一声,谁知拨过去却是无法接通。
这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形,他不禁十分疑惑。
神笔马良:粗来粗来,我有大发现!
神笔马良:[发送一个□□震屏]
神笔马良:[发怒]
谢耳朵斯基:什么发现?
神笔马良:明朝的行丰县靠近现在的上海市区。(作者:此处纯属胡诌,明朝有南直隶,但是没有行丰县)
谢耳朵斯基:哦?有县志吗?
神笔马良:那很难说。
谢耳朵斯基:为什么?
神笔马良:上海以前就是个小渔村,就算有县志,也不一定保存到现在啊。
谢耳朵斯基:你不知道上海周围有没有出土什么文物、遗址什么的?
神笔马良:目前我知道的上海史前年代序列,从有人类活动开始的马家浜文化,然后是崧泽文化、良渚文化、钱山漾文化、广富林文化、马桥文化直至明代。也有出土的明代文物、遗址,像打浦桥顾从礼家族墓地、明代官宦潘允端家族墓地出土的精致生活器物和文房雅玩。但是……我觉得这些对于季临来说都没用。
谢耳朵斯基:那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神笔马良:不是你说的,一有发现就立即通知到你的吗!!!你这个无情无耻无理取闹的小标砸!
谢耳朵斯基:上帝……我错了……你快把这货收回去吧!
神笔马良:唉,好无聊,我不想学历史了。
谢耳朵斯基:深井冰。
谢耳朵斯基:对了,话说你知道季临怎么了么,我打他电话不通。
神笔马良:他不是今天去北京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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