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尼斯心下嘲笑着对学生抱有嫉妒之心的自己,对韦伯说:“既然你决定了,那就跟我走吧。我想那栋房子里还可以住上不少人呢。”
Saber代表自己和爱丽斯菲尔赞同地点了点头,于是这个提议全票通过。
“那现在就去你借住的地方拿行李,还要清理痕迹。”肯尼斯往汽车的方向走了两步,回头看向呆滞的韦伯,“你还在等什么?一定要我用魔术操纵你的行动才满意吗?”
韦伯一个激灵,快步跟上了车。
“什么?Rider退场了?”远坂时臣端着饭后红茶,不可思议地问。
“根据灵器盘显示,Rider确实已经回到了小圣杯中。”言峰绮礼一板一眼地回答。
“是谁做的,这点能确定吗?”
“恐怕不能。虽然是Saber的可能性十分高,但是Lancer或是二人联手的可能性也不容忽视。甚至由于Rider的退场过于无声无息,很有可能是死于某个持续性的伤口,比如Lancer的宝具必灭的黄蔷薇……”
“那杂种不是已经把他的小细棍儿掰断了吗?”休息了一整天、完全恢复了最佳状态的英雄王性急地插嘴。
“不,吾王,虽然看起来确实如此,但以魔术恢复宝具本就具有一定的可行性,甚至如果从一开始就制造出折枪的假象,实则并未真正毁坏宝具,这也不是不可能的。”时臣分析道。
“哼,堂堂征服王竟然死于一条家犬之手,难道他的轻敌冒进竟然达到了这种程度吗?!”Archer生气地说,“真令本王扫兴!”
“吾王啊,想不到轻敌冒进的危害竟然如此严重,实在令我心生恐慌。”时臣板着脸严肃地说。
堂堂的最古之王、王中之王、英雄王……被噎住了。他像看怪物一样上下打量着时臣,气得笑了起来:“时臣,你还真是抓住一切机会向本王说教啊!”
“很抱歉让您不快了,但是我确实很担心您……”
“给我适可而止吧!”英雄王像被父母的唠叨激怒的孩子一样任性地转身走了。
时臣忧郁地叹了口气,摇头拒绝了绮礼端上的一碟小甜饼。
“唉,我不过是想提醒王小心谨慎而已……”
绮礼倒是觉得,一个唯我独尊的人被追着碎碎念什么小心谨慎,也难怪Archer会生气。不过他深知时臣听不进去这些话,因此从一开始就不打算告诉他。绮礼转移了话题:“刚才我去拜访间桐家的时候并没有受到虫之翁的阻拦。间桐雁夜本人当时正处于濒危状态,因此我自作主张,将您赠送的魔力补充药剂转赠给他,并与他达成了互助协议。按照您的指示,协议是以我个人的名义达成的。”
时臣点了点头,却突然显得有些犹豫:“你做得很好,辛苦你了。——只是,现在我倒开始怀疑联盟的必要性了。毕竟,在决定联手的时候,我们没有预料到Rider会如此迅速地退场……”
绮礼心里咯噔一声,面上却依然平静如水地说:“请您放心,在与Berserker的联盟中,我方的责任仅限于提供情报,负责战斗的是Berserker。我认为在面对很有可能达成的Saber和Lancer的联盟时,Berserker的作用是十分重要的。”
时臣被弟子说服了。他露出优雅的笑容:“绮礼,还是你想得周到。那么,接下来的战斗,就让Berserker去打前站吧。”
第二十章:
“阿嚏!”
索拉担心地望向站在房间一角的迪卢木多:“Lancer,你真的不要紧吗?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打喷嚏……”
“英灵是不会生病的。”迪卢木多低着头回答,“或许是魔力上出了一些小问题吧。”
索拉惊呼起来:“魔力?!这可是很严重的问题啊!Lancer,让我来帮你检查一下好吗?”
“不必麻烦您了,我没事。您对那边的陷阱还有什么建议吗?”
“迪卢木多……为什么你变得这么冷淡……我就那么让你讨厌吗?”
“并非如此。我对您并无怨言。”
话虽如此说,但是当迪卢木多低着头把整张脸隐藏在阴影中的时候,索拉总是忍不住会想,肯尼斯不相信他说的话,这也不是完全的不可理喻。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看着我?”她带着哀戚的神色说,“你总是说我不是你的主人,这件事我已经接受了。但是难道我们不能算是朋友吗?即使你连这一点也不愿承认,那现在我们一起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为了复活肯尼斯而努力,难道我不是你的伙伴吗?”
“索拉大人,您言重了。”迪卢木多仍然垂着头,机械地说着标准的敬辞,心中却是一团乱麻。
他曾经迷茫过。当肯尼斯将令咒交给索拉之后,他设想过如果索拉像格兰尼公主一样以无法反抗的命令加诸己身,迪卢木多和肯尼斯会变成什么样子。他无法欺骗自己——当想象着索拉对他说“我恳求你拯救我远离这可憎的婚姻”的时候,迪卢木多不得不强压下胸膛中恶意满满的愉悦感和激动的颤栗。因为那双透明的蓝眼睛,只有在被嫉妒充满的时候才会专注地与迪卢木多对视。
就好像,整个世界只有迪卢木多和肯尼斯两个人。
迪卢木多突然觉得,不能再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了。这很危险。
他相信自己身经百战而培养出来的真·心眼,因此强硬地截断了那个念头,将注意力转回面前的女子身上。
“你在想什么?”耐心等到迪卢木多回神后,索拉才轻声问。
“非常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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