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维宁赶紧上去拉他:“你够了啊,再说也没什么用,人家抓着的可都是真家伙。”
“去!我就是不待见安家的人。”郭远和香寒的关系很好,徐子敬又是真的爱着人家,现在被不怎么熟的安娜破坏了,怎么想怎么别扭。
“好了,你们都少说点儿。”叶荀发话制止了他们俩的谈话,徐子敬就像没听见似的,继续自饮自酌,知道最后不省人事。
叶荀和郭远把他扶出酒吧的时候他稍微恢复点,抓住叶荀的衣领站在街上大喊:“我爱她!”引得来往的人怪异的看着他们四个,郭远手忙脚乱的把他的手从叶荀领子上扒开,从始至终,叶荀都很冷静的站在那里,看着他,声音平稳开口道:“要是真放不下就带着香寒走的远远地,别的什么事都不要管,人总应该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
“我做不到,他们生养了我,给了我最好的生活。”徐子敬冷静下来,整个人都萎靡了,最后,绝望的说:“让长安帮我好好照顾香寒,我的人生就这么完了,希望她能重新找到她的幸福,忘了我吧。”说完之后,推开了郭远和林维宁的手,自己踉踉跄跄地拦了辆车走了。郭远不放心,开着车在后面跟着,直到看着他下了车进了家门才走。
“都什么事呀!”郭远还是忿忿不平,看睁睁看着自己的兄弟被人劫持着走入坟墓还救不了,这感觉可真够窝囊的了。
“别说了,回去吧。”叶荀疲惫的揉了揉眉心,这一夜过的可真是混乱。爱情这座迷宫
爱情是座庞大的迷宫,动了情的男女会被困在里面找不到出口。
香寒吃过东西后去厕所吐了一场,然后回到床上继续昏天黑地的睡,长安看着心疼却又没办法。徐子敬那边喝的酩酊大醉回了家,二老还坐在沙发上等着,徐子敬跌跌撞撞进去了,徐母心疼的迎上去:“怎么了这是,怎么喝了那么多呀,刘嫂,快泡杯茶过来。”
徐子敬推开她的手,挣扎着要往楼上走:“走开,您别理我。”
“子敬!”徐母就这么一个儿子,哪舍得不理他:“儿子,你听话,别闹了,把茶喝了。”接过刘嫂手里的茶杯就要喂给徐子敬,徐子敬皱着眉,用了推开她的手,徐母不防,滚烫的茶水倒在手背上,烫得她一激灵,茶杯掉在地上摔碎了。
“干什么你!”徐父一拍桌子站起来,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徐子敬:“你看看你,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徐子敬猩红着眼,瞅着他爸爸:“我什么样子?你们要的不就是这样吗?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儿子,你。。。”徐母以为儿子回来就好,他和香寒也就是一时的兴趣,哪来的真爱,时间长了就该忘了,没想到他这回来后就跟丢了魂似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她费尽心血培养出的儿子难道就这样毁了?
“你怎么说话的!你看看你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丢人现眼。”徐父叉着腰站在电视机旁,脸气的通红:“我把你养这么大,就是让你顶撞我们的?”
“哼!”徐子敬冷笑一声:“当然不是,我的作用不过是在你的把柄攥在别人手里的时候我是个砝码。”
“畜生!”徐父气的抓起桌子上的瓷杯就朝徐子敬砸了过去,徐母忙伸手去挡,没挡住,杯子砸在站在那一动不动的徐子敬的额头上,砸出了血,温暖的鲜血从额头缓缓顺着脸颊往下流,他依旧连动都不动一下,反倒是徐母哭了,一边哭着一边去捂徐子敬的伤口:“儿子,儿子,妈求你了。别闹了行不行?啊”
“你别管他!”徐父喝止住徐母:“把他养了那么大,你吃的穿的用的,高人一等的资本都是我们给的,徐子敬,我告诉你,你以为你是什么?离了我,你什么也不是。”
“呵呵。”徐子敬动动嘴角,似是无奈似的不屑:“我宁愿什么都不是。”说完就上楼了。身后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应该是徐父把什么东西给砸了,其中还混杂着徐母嘤嘤的哭声,徐子敬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可悲,背负着徐家的责任,他注定得不到自己所爱。
长安以为香寒还要再消沉一段时间,没想到在她沉沉的睡了两天后就好了,正常的起床吃饭,看电视,睡觉,很平静,可她越是这样,长安就越是担心,她还不如继续哭闹呢。
她这个样子,长安不放心,于是就一直陪着这几天也没给叶荀打过电话,香寒有时候看到自己仅剩下的这个妹妹,会想问问她和叶荀怎么样了,可又一想自己这个样子还有什么资格去问别人,于是到嘴边的话就又忍了回去。
晚上,等香寒睡了,长安终于想起来要给叶荀打个电话,刚开始说的好好的,后来说到了香寒的事情上:“徐子敬和我姐是怎么被找到的?”长安一直不敢问香寒他们是怎么被找到的,怎么就回来了
“安娜找到的,就算是她不去找,子敬也迟早要回来的。”
“为什么?”长安对安娜的厌恶又多加了一层,这姑娘是恨嫁还是怎么着?
“这事关系到了政治,说了你也可能不明白。”叶荀思考着要不要把真相告诉长安。
“到底怎么回事,事关我姐,我想要知道。”长安的拧劲儿上来也是谁也劝不住的,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非要要这个答案。
“这么跟你说吧,名利场上就没有什么清白的人,子敬的爸爸位居高位更是这样,不幸的是他做事不够利落,让把柄落在安家手里,安娜从小就喜欢子敬,安家就这么个女儿,所以,如果那些把柄想一辈子被隐藏住,就只有子敬娶安娜这一条路,安家与徐家合作共赢。”
长安咬着嘴唇想了想,抖着声音说:“所以说,从刚开始你们就知道我姐和徐子敬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虽然不想承认,可叶荀还是点了头:“是。”他们一早就知道,谁都知道。
“你们把我姐当成什么了?既然早知道为什么不早停止!”长安生了气,他们这帮公子哥就喜欢玩儿,什么都玩儿,把女人当什么了
“长安,你冷静一下。”
“我姐现在这个样子你让我怎么冷静?”长安无法言语现在的心情,有愤怒有悲伤,后来想到了什么,抖着嗓子问:“叶荀,那你呢?你一开始把我当做了什么?”
“长安。”叶荀无奈,他就是怕长安多想,现在还是多想了。
“你一开始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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