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季川衡第一次戴着项圈出门,他的项圈很朴素干净,可以看作是普通的choker,普通人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贺骋要求他走路身位不能超过自己,没有问话也不能开口。季川衡十分听话,就算贺骋买了他不爱吃的菜也忍住了开口的念头。
贺骋还在想胡萝卜可以炖个鸡肉咖喱糊弄他吃,准备去买咖喱块的时候有个看起来是大学生的男生凑过来和季川衡打招呼。
季川衡立刻抬眼看贺骋,贺骋不动声色的推车走远了,算是给他空间。季川衡这才回应着对方跟他问好,就算他对这个人没什么印象。
“季老师,我叫宋钊,选修了您的《律师职业行为规则》,昨天刚上过您的课。”
季川衡心说这门课一百多个学生我拿什么记住你,只能尴尬的笑了笑,明显应付不来。而且宋钊哪里像法学系学生,更像个体育生,人高马大给他很大压迫感。
“我之前也上过老师的其他课,老师也住在附近吗?”
“我朋友住在这边。”
“我们能加个微信吗?你看这么巧能遇到,以后论文什么的可以请教你不是?”
季川衡看人这么热情实在没办法拒绝,只好掏出手机给他找了二维码。还好贺骋这时候找到咖喱块了,回来朝他使眼色,季川衡如蒙大赦赶紧道别。宋钊在身后敛了笑容微微皱着眉,观察着走远了的两个人。
“不是说跟陌生人相处也没事了?”贺骋发现了他很不自在,赶紧过来救场。
“我真不记得他……”季川衡拿着手机摆手解释。
“谁问你这个了。”
季川衡撇撇嘴懒得解释,贺骋没听见他回话又回头瞪他,越来越蹬鼻子上脸。
11
晚餐季川衡被要求吃掉了一整锅咖喱里所有的胡萝卜,他偷偷在洗碗的时候碎碎念对方,被打完电话找他说话的贺骋听见。
“说什么这么小声,怕我听见?”
季川衡明显被他吓到,手里的盘子差点滑出去,贺骋眼疾手快接过来。
“胡萝卜真的很难吃。”季川衡回忆着咖喱都不能完全盖过的那股味道。
贺骋笑了,心说你刚刚怎么不撒娇。
“不能挑食。哦对了,明天圈子里有个小聚会,你想去看看吗?”
贺骋刚刚接了一个圈内好友的电话,对方揶揄他太久不在圈子里出现,让他一定要去参加这次的聚会,于是他问季川衡想不想去。
“其实就是简单的吃个饭泡个吧,聊天交友性质的活动。”
“您要去吗?”
“嗯。就当认识几个新朋友,去看看?”
于是季川衡点点头又忙自己的,不太热衷这种事,主人希望他去他就去吧。
晚上照常两台电脑相邻放在书桌上工作,季川衡被戴了有电流的乳夹,一旦被发现分心,或者乳夹掉了下来,贺骋就会用红色的水性笔在他身上写字,并且让他喝下一整杯水,不能去卫生间。
乳头上时不时会传来让人敏感酥麻的电流,但偶尔也会有带有刺痛感的刺激,力度都是随机的,季川衡有时候会因为太专心工作而放大刺痛感,于是身体条件反射地痉挛。贺骋把乳夹夹得很浅,很容易就会因为季川衡的动作被甩掉,于是贺骋就顺理成章的在他身体上写了很多字。
于是一份平时对季川衡来说不算复杂的诉讼文书断断续续写了两个小时,季川衡不敢看自己身上那些字,事实上他从超市回来后就没上过厕所了,这会儿又喝了将近一升毫升水,已经憋的不行了。
偏偏季川衡就是憋死都不肯开口求饶的个性,贺骋决定今天帮他改改这个毛病。
鬼知道卫生间顶上怎么还能有这么稳固的架子,可以让贺骋用绳子把他的双手吊起来,只有绷直了脚背脚尖才能稍稍碰到地板。而季川衡现在看着镜子里自己身体上的字,羞得浑身泛红,而性器早在调教开始不久后就一直是勃起状态。
“憋不住了就开口求我。”贺骋摆弄着手里的藤条,指了指他身上的字,“虽然镜像辨认有点困难,但是相信季老师都能看懂,顺着我指的念,念错一个或者念得太慢要挨打哦。”
贺骋先指到他胸口上的一行字,那是今天贺骋第一次写字时写上去的内容,他还记得贺骋写完之后的那个笑容。
季川衡是贺骋玩过的最乖最骚的狗。
他没有写gallop,而是写了他们的名字,也没有写别的更露骨的字眼,季川衡被藤条打了两下知道了厉害,咬牙逼自己开口。
“季川衡…季川衡是贺骋…玩过最乖…最骚的狗……”
贺骋装模作样掏了掏耳朵,“听不清啊,感情饱满一点,大声点,再来一遍。”
就这样,被打几下,断断续续说一遍,又被贺骋重复一遍,再问他:“你觉得你主人写的有错吗?念得这么小声?”
于是他只好更大声地说更多遍,季川衡在几乎喊着说完了【骚浪贱,欠操,贺骋专用】这些词之后,终于控制不住失禁然后哭了出来。贺骋看着他委屈哽咽的样子,从来没这么舒坦过。
“主人…求您别说了……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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