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打量了他一番说:“你不用在意木遁。忍术的形式千差万别,但本质是一样的,当你足够强大后就没有区别。查克拉是根本,它能做很多事情,现在你先学会攻击,但查克拉的意义远不止互相争斗。”
阿飞被斑新奇的论调吸引,问道:“那查克拉还能干什么?”
斑笑了一下,那笑更像是冷笑,他哼道:“能干什么?查克拉是一切的根基,能获得力量,能传递思想,能掀起战争,也能带来和平。查克拉甚至能创造生命,超越生死。”
阿飞惊住了,查克拉竟然这么厉害?怪不得人人都以修炼出查克拉为骄傲。但查克拉如果真有这么多好处,为什么斑的语气并不热络,甚至有点讽刺?阿飞在斑的影响下察言观色的本领上升,而且他日日和斑在一起,对斑细微的表情语气变化都能辨别出七八分,心里不觉存了个疑问。
但他其实只把斑的话听进去一半,心思也不全在查克拉上,那点疑问很快就抛在脑后。因为他很少见斑有什么表情,注意力一半跑到斑的笑容上。斑虽然在冷笑,阿飞却看得很顺眼,无端觉得冷笑狞笑或者放肆的大笑比温和的笑容更配斑。
阿飞有点出神,再定睛看去斑又眯着眼皮看他,他每次看到斑这种目光都觉得自己所思所想都早已被斑洞察,就像赤身luo体站在人前。阿飞缩缩脖子,转移话题问斑雷遁,斑也无意纠缠他的走神,开始教他基础的招式。
阿飞雷遁上手快,不过几天已经初具规模。他很兴奋,恨不得不合眼地练习,每次都是斑说要循序渐进把他赶上床睡觉。这天阿飞白天又有突破,他虽大脑兴奋到可以再战三百回合,身体积累了几天的疲惫却叫嚣着休息,他不情不愿地回到屋里,几乎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阿飞睡的不踏实,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他见到一群美丽的女孩子们,身体某个部位起了奇怪的变化。阿飞很惶恐,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他无法控制梦里的身体,明明是想反抗,可是身体不听话地被女孩们拉走。他坐在女孩们的中间,那些女孩笑着扑到他身上,阿飞大脑一片混乱,女孩们的体香直往他鼻子里钻,女孩们年轻饱满的身体轻蹭着他,他手足无措,愣愣地坐着。突然场景一转,所有的女孩消失了,鸟语花香的世界也不见了,他所在的是一个阴暗的地洞。阿飞虽控制不了身体却能感知,他感觉他躺在一块大石头上,浑身燥热,不停地发抖。一个黑影压上了他,他想推开,但自己主动搂上那人的脖子,细瘦的双腿缠在那人腰间。阿飞看不到自己的脸,凭体型判断自己大概十三四岁,他们在干什么?
接下来的事是阿飞一生不曾体验过的,他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身体像飘上了云端,脑子里炸开了无数绚烂的烟花,一时像上了天堂,一时又似下了地狱,身体在极冷与极热的交错中颤抖。当他回过神来,地洞里只剩自己粗重的喘息,他见那人起身离开,自己却伸出手。他听到自己说了什么,却听不懂,他正疑惑,那人居高临下地回头望着他,一双血色的眼睛毫无感情。阿飞吓得半死,这人是鬼还是僵尸?他挣扎着想逃,可仍然控制不了身体,他急的想哭,却连一个哭的表情也做不出来,突然那张脸清晰起来,眼睛也变为黑色。阿飞正松了口气,安慰自己也许刚刚看错了,却在看清楚那张脸时受到了更大的惊吓,大叫一声从梦里醒来。
阿飞从床上坐起来,他惊魂未定,这个梦太清晰了,他一点内容也没忘。他咬着嘴唇,想不通为什么自己最后看到的是斑的脸。长相像斑,但是神情不完全一样,梦里那人的表情阴郁而冷漠,他从没见过斑这种表情,为什么会梦见?而且为什么是他?阿飞涨红了脸,他虽然搞不懂他在梦里做了什么,但本能觉得这是一件很亲密的事,应该和关系最亲密的人一起做。不是说他和斑关系不够近,他内心是把斑当做亲人的,但是他从没有过这种想法——像梦里一样抱着斑,身子紧紧贴在一起,做那种混乱又失控的事。
阿飞抱着被子想了一会,这才感觉身体下面又湿又凉。他掀开被子,自己大腿内侧一片冰凉黏腻,甚至都沾到了床单上。他不敢置信地摸了一把,啊,还好不是尿床了。紧接着他的心又紧张得砰砰直跳,这些东西似乎是从他那里流出来的,他不会是生病了吧?他越想越害怕,这和生病化脓多么像,可是他那里又没伤口,难道是里面烂了?
他惊得从床上跳下来,手忙脚乱地穿上裤子就往外面跑,他要去找找斑的这些房子里哪里有消炎药,他才不能放着病不管。他跑出门,外面一片漆黑,只有天上的星星闪着微弱的光芒。阿飞脚步一顿,他这个梦格外长,他以为天早就亮了,没想到还是半夜。他也想起来他并不知道哪里有药,他的身体一直好的很,从没生过病,更没见过斑吃药,那他现在该去哪找?阿飞犹豫,这么晚了把斑叫起来问显然不合适,不如悄悄去他的书房里找找。
阿飞打定主意,蹑手蹑脚地走向斑的房子。斑的房子也很大,卧室在最内侧,阿飞想着先远离卧室找找应该不会惊醒斑。他没注意到他的查克拉非常不稳定,因为那个奇特的梦境,也因为他对身体未知变化的担忧,他的查克拉波动得厉害,甚至感知出来不像他本人。阿飞进门时觉得有什么东西一闪,接着眼前一花,他突然觉得很冷,不是因为天气冷,而是从骨子里透出的阴冷。他抱紧双臂,心里没由来地发慌,似乎他不该踏足这里。他给自己打气,这是斑的房子他怕什么。他的眼睛逐渐适应黑暗,他左右看看,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这不是斑的房子。虽然格局很像,但是比斑的房子多出了好几个房间,装饰也不完全相同,而且比平时看到的还要大。最主要的是这种阴冷和不详的气息,像是潜伏着怪兽,又像有什么在召唤着他。
阿飞的心不住地往下沉,这是哪里,他走错房子了吗?可是每一座房子他都进去过,从没有见过这样的。紧张使他把找药的事情抛在脑后,他不知应该转身就走还是进去一看究竟。他在这里待着确实浑身不舒服,可是等他要走时又觉得房子深处有什么在呼唤他,那东西感觉很熟悉,就像他身体的一部分一样,他的内心竟也隐隐回应着这个声音。他着魔似的向着感觉最强烈的地方走去,他顺着那感觉的指引七拐八拐,一路走向房子深处。
很快他在一间房间门口停住脚步,强烈的悸动告诉他觉得熟悉的东西就在里面。阿飞这一路都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很多时候根本就没有路,他就像穿墙一样凭空出现在下一个走廊,房子内的装饰也越来越古老,绘着他看不懂的图腾。他伸出手去推那扇门,门上繁复的花纹闪烁着血色,他的手刚刚碰到门就被一股强大的吸力直接吸了进去。
阿飞一阵头晕,他忍住恶心站稳,却发现这房间里面更黑,几乎什么也看不见。他从掌心生出一点火苗,借着火焰的微光照明。他向一个方向看去,瞬间如坠冰窖,像被人掐住脖子一样无声地张大嘴——那是一双眼睛!一双血红的眼睛盯着他,竟和梦里的眼睛如此相似!那是究竟是一个人,还是鬼?如果是人,他为什么不说话?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两年来从没有见过这人?如果是鬼,或者什么不明生物……一瞬间阿飞脑子里滑过了无数想法,他没注意到一丝丝黑气从眼睛周围冒出来,缠绕上他的身体快速消失不见。阿飞像被定住一样,他惊吓过度,连逃跑都没有力气。他颤抖着想把火焰移近看看那到底是什么,可是双手直抖根本不听使唤。
“你在这里干什么?你怎么进来的?”冰冷的声音从身后响起,阿飞机械地转过脖子,是斑,他的表情阴沉冷淡,就像梦里一样,他的声音没什么感情,甚至带着质问。
阿飞想解释,他看着斑在火光下更加阴森的脸突然觉得很陌生,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怔怔地站着。
斑说:“看着我。”阿飞不受控制地对上了斑的眼睛,那双眼睛也变了,变得和梦里一模一样,血色的眼睛盯着他,阿飞只觉得天旋地转,失去意识前最后听到的声音是斑的叹息:“忘了吧,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11-12
一缕阳光照到阿飞的脸上,阿飞的睫毛直抖,慢慢掀开眼皮。他shen吟一声捂住额头,他的头好疼,这是哪里?昨天发生了什么?阿飞努力回忆,昨天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然后他跑到斑的房间来,然后……然后发生了什么?
“你醒了。”斑毫无起伏的声音从身侧响起,阿飞抬头,斑坐在床边,他这才发现他躺在斑的床上。斑继续说:“你昨天突然跑过来,我以为是敌人,下手重了点。”
阿飞恍然大悟,怪不得他觉得后颈隐隐作痛,看来他是被斑打昏了。他揉揉酸痛的脖子,没想到斑的警觉性这么高,怪不得告诫过自己要先敲门。他想到自己为什么慌张地跑过来,心又提起来,经过半夜他的病不会更严重了吧?他赶紧拉开裤子看,还好没再流出那种东西,这次稍微放心。
斑看阿飞这一串奇怪的动作皱起眉:“你在干什么?”当着他的面脱裤子,阿飞的举止也太不讲究了。
阿飞听到斑的声音仿佛找到了主心骨,憋了半夜的疑问和恐慌全都哗啦啦倒出来:“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奇怪的梦,然后那里流出那些脏东西来。我是不是生病了?我不会快死了吧?”
阿飞说语焉不详,斑却懂了,脸上露出一点真切的吃惊:“你第一次做这种梦?”他没想到阿飞16岁了才第一次梦yi,而且竟然这么无知。
阿飞点点头,红着脸说:“而且,而且我把床单都弄脏了,我这是怎么了?”阿飞发育晚,之前没人教导他这些常识,之后遇到斑则天天以修行为主。他既没有男性长辈指点,也没有启蒙书籍去看,一直对这方面不开窍,直到现在还懵懂地无知。
斑在短暂的惊讶后安抚他:“这很正常,你没病,所有男人都会这样。”
阿飞很信服斑,他果然安心不少,好奇地问:“你也会这样?”
斑一噎,他不想讨论这个话题,耐着性子给阿飞解释:“我小时候也会。这说明你长大了。”他赶紧打发阿飞离开:“你先回去,我给你拿这方面的书,你看了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阿飞哦了一声,原来大家都会这样,原来强大的像神明一样的斑小时候也弄脏过床单。他一下子就不怕了,觉得和自己分享小秘密的斑更加亲切。他卸掉了心里的包袱,轻松地回去洗澡洗床单。对于昨晚他的回忆有一点断层,他觉得中间的哪个部分怪怪的,但说不出是为什么,最后他把这怪异感归结为自己没睡好乱想,很快不再在意。
阿飞如常修行,斑对他的观察似乎比平日更多一些,他在斑的眼神下浑身不自在,还以为自己哪里练岔了。等他问斑是不是学得不对,斑说还行,却还是若有若无地瞟他。要知道在斑这里还行、尚可、勉强之类的词都算是高级赞赏,可以理解为做得很好,阿飞不解,难道是自己进步神速让斑刮目相看?
他知道自己对查克拉不敏感,忍术领悟的慢,唯一可取之处就是坚定的决心和毅力,别人学一遍就会的东西他学十遍也不一定掌握,唯有不停练习才能稍稍弥补差距。阿飞还有一个最大的特点就是死脑筋,他要是认定一个人是好人,那么那人做什么他都会往好处想。同样,如果他认定一人是坏人,那么那人做什么都是动机不纯十恶不赦的。他虽在斑的教导下了解了许多阴谋诡计和人性复杂之处,可多年的性格哪是说改就改的。比如他十分信任斑,认为斑是一个口是心非的好人,就会固执的认为斑做的一切都是为他好,许多不合常理之处也都一一忽视掉。
晚上阿飞回屋,不出意外看到桌子上多了许多书籍。他早就习惯斑的神出鬼没,所有他需要的东西都会及时出现在他的房间。他随便翻开一页,瞬间就红着脸把书扣在桌子上,为什么这书是带插图的,还都是些不穿衣服的漂亮女孩?斑哪里找来的这种书,难道他天天看?阿飞脸更红了,他实在想象不出平时一脸清心寡欲的斑猥琐地看luo女的样子。他赶紧翻开另一本书,还好这次没有插图,他深吸几口气平息脸上的热度,本着对自己身体负责的精神认真看下去。
阿飞一口气读完了,这才明白自己的身体变化是什么,原来到了一定的年龄男孩子都会这样,代表着做了这种事以后就可以和喜欢的女孩子生小孩了。阿飞以前还以为亲亲抱抱就能有小孩了,现在才知道还要做这种事,也明白了插图是什么意思,是教他怎么和女孩子亲热。他从小到大心仪的女孩就是凛,小时候一想到接吻就能脸红,更别提现在把不穿衣服的女孩带入了凛的笑脸,他只觉得脸轰的一下,热度都可以蒸鸡蛋。他赶紧把凛的形象赶出脑海,这对他来说太刺激了,再想下去他都要爆炸了。他的身体又像梦中一样变化,他现在知道是为什么,可是该怎么做呢,总不能任由那里翘着吧?他翻开另一本书,对着里面的步骤把手伸到裤子里,弄了半天也不见效果,他怀疑是自己动作不到位,他学什么都慢,学这个大概也慢。
阿飞又捣鼓一阵,那里越来越坚硬,他被奇怪的感觉憋得难受,可是怎么也弄不出来。他很着急,难道又要等晚上弄脏床单了?他昨天晚上是怎么流出来的?阿飞不想还好,一想昨天的梦又清晰起来,他又惊讶又迷惑,这种事该是和喜欢的女孩子做的,他为什么会梦到红眼睛的男人长着斑的脸?他为什么会梦到和斑做这事?他越想心里越乱,他是把斑当师长的,梦到斑就像□□一样,他实在是接受不了,可是又无法解释他的梦。他确定他白天从没想过这样,不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道梦都是反的?
阿飞也顾不上接着做那事了,他翻看斑给他的资料,希望能解答他的疑惑。他本来没抱多大希望,没想到真的有这方面的说明。一本书里写人少年时的chun梦对象许多是年长的亲戚,这并不说明这人有乱lun倾向,只是因为少年接触最多的异性就是长辈,而且熟悉的长辈有安全感,对着她们有幻想很正常,过了这段时间就不会再这样。阿飞长舒一口气,原来他这样是正常的,他一下子没有了梦到斑的罪恶感和不安,并没考虑书里说的是异性亲戚,他梦到斑算怎么回事。他放松下来继续和五姑娘亲热,他回忆着梦里真实的极乐感,终于达到了gc。阿飞把纸巾扔掉,顿时神清气爽,这下终于不用担心晚上弄脏床单,也不用担心弄不出来影响日常修行了。他去了一块心病,很快躺在床上睡得不省人事,至于那有些奇怪的梦境,他既然认定了梦到斑属于正常,就没必要去和斑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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