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来着?”一桌子人看着老徐抓耳挠腮。
“情意绵绵剑?”一旁小柯小声嘟囔了一句。
老徐一拍脑门,感觉这几个字被说出来之后,自己的呼吸都顺畅了不少,腰板挺得更直,说话声音也更亮堂。“就是情意绵绵剑,你们高老板估摸着已经练就了十成功力,马上就会走火入魔。”
“小柯,你下个季度的奖金不准备要了吧?”高乐轻飘飘的丢过去一个眼神。
小柯自知不该帮老徐可是,可是刚才自己嘴巴就那么秃噜出去了。听见高乐说要扣季度奖金,小柯赶紧捂着自己的嘴巴,一双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高乐。“不要啊老板。”小柯连连摇头。
“行了你们俩。”老徐把自己的座位让出来,自己坐到和高乐挨边的位置,拍着自己板凳看着老徐。。“赶紧坐下吧,一会儿我们小孩儿奖金要被扣光了。”
一桌子又没有外人,老徐拿上酒瓶就开始倒酒,本来高乐的意思是他不喝,李医生要是愿意喝了就让他喝一点。可是老徐说要是高乐一杯酒都不喝,那么李医生必须得替,别人喝一个李医生得喝俩。
高乐忽然想起来大年三十那天晚上,喝醉了的李荧,跟平时判若两人,现在想想高老板还是后怕。所以当老徐说要不然李医生喝俩的时候,高乐立马站起来,把老徐的酒瓶夺过来,给自己满上。
“我喝。”
老徐眼珠子瞪的又大又亮,心想咱们高老板就是厉害,今天当着大家的面儿一点都不怕媳妇儿。
后来高乐才想起来,李荧下午要上班,即使他不喝,李荧也不会喝多,顶多抿一口。
后知后觉的高老板才意识到,自己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悔的两行泪连连。
说起来结婚,几个人的话题从于磊到了已经领证但是没有下一步计划的方砾。
“哥,你们什么时候举行仪式啊?”高乐看了看方砾,后者正和秦晴说话,听见高乐问他,才抬起头,看着一脸茫然。
“怎么,份子钱搂不住了?”方砾笑他。
“那可不,都给你准备好了,就藏在我们家大衣柜下面,你这边说举行仪式,我们立马给你把份子钱拿过来,热乎乎的,贴心。”
方砾旁边坐着秦晴,听见高乐说这话笑起来,她一笑就露出来嘴角的两个梨涡,特别可爱。方砾从盘子里捏起来一个花生糖,冲着高乐丢到他怀里。高乐眼疾手快,接住了糖。
“你就赶紧定下来个准确日子呗,拿糖丢我有什么意思,你该定日子不还得定。”高乐把手里的糖剥开皮,手指头捣了一下李荧,放到他的手心。“吃糖。”高乐小声说了一句。
“你家住海边啊成天就你管的宽。”方砾说。
“对啊,你家住海边啊,管的可真宽。”老徐插话。
陈二按着老徐的肩膀往下压了一下,把桌子上的瓜子抓过来一把,放到他的盘子里。“你要是闲的慌就嗑瓜子好不好,没事老去撩高乐,你俩一会儿不掐架就不能活了是吗?”
高乐在这边丢过来一个老子都懒得理你的表情,老徐哼了一声,自己跟一只仓鼠一样,开始拿着瓜子嘎嘣嘎嘣磕起来。
于磊和新娘换完衣服之后开始敬酒,身边跟着他家里的一个堂弟。他爸妈今天都来了,刚才在台上也没让拜,直接坐在酒席上等着开吃。老一辈很难理解结婚不办婚礼,再婚办婚礼这种事情,不过虽然不理解,他们给了于磊最大的包容和支持。二老一直带着自己的亲孙女,不舍的撒手。小丫头一会儿要去看鱼一会儿要去玩水,一会儿有又想要婚礼现场用来布置场景的氢气气球。她爷爷奶奶在她身后跟着她几乎是有求必应。所以于磊他们敬的第一杯酒是给自己的父母。
敬酒的时候于磊和他媳妇都湿了眼眶,其实他媳妇和他爸妈关系不错,三个人关系处都很好。当初离婚的时候于磊他妈妈还找过他媳妇,问她,是不是于磊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儿,她可以代替自己儿子道歉。
其实今天整个婚礼现场最高兴的是这老两口,自己儿子和儿媳妇破镜重圆,再没什么比这个更让人开心的事情了。
两杯酒敬下来,老两口也红了眼圈。
于磊爸爸拍着他的肩膀说,“以后好好过。”
好好过,是上一辈对自己儿女最朴实无华的祝愿。
敬酒敬到高乐他们这一桌已经是尾声,方砾干脆来过来两张凳子,让于磊他们两个坐下来吃几口饭,忙活了一个早上,肯定还没吃到嘴里热乎饭。
“兄弟们,今天人太多,招呼不周,以后咱们再聚,我买单。”于磊坐下后举起来自己的酒杯,自罚似的,喝了一杯。
“不周个屁。”老徐笑骂了一句。“还想怎么粥啊给哥几个开个蟠桃大会?”
于磊笑的酒杯都快抓不住。
三言两语说过又是几杯酒下了肚子,宾客此时都散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全是于磊的直系亲戚,帮他做好收尾工作。
“你们几个喝了酒,能开车吗?”于磊问。
一桌子人面面相觑。
方砾指着秦晴说,“我媳妇没喝酒,所以我俩能走,谁没有司机,我们可以捎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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