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咬主人!”“啪!啪!啪!啪!”“你他妈是不是想把你家主人废了啊?”“啪!啪!啪!啪!”“连主人你都咬?!”“啪!啪!啪!啪!”“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许咬主人?!”“啪!啪!啪!啪!”
祝寒栖默默抱着沙发的扶手。他并不是故意的,但他没有道歉,也没有辩解。每次滕臻用这种训小孩的方式打屁股都让他无地自容,可是他很喜欢。
巴掌虽然是比较温柔的惩罚工具,但是被这样年轻有力的手连续不断地扇着巴掌也迅速地让祝寒栖的屁股变了颜色。眼看着不断重叠的掌印已经完全覆盖了手底下的两片臀瓣,滕臻觉得已经差不多。他停下手来,让祝寒栖去原来的地方跪好。他用鞋尖威胁地蹭了蹭祝寒栖高高翘起的性`器:“给我好好地舔。再敢咬一下,你下个月都别想再高`潮了。”
祝寒栖红着脸点点头。滕臻没有帮他把裤子拉起来,他现在光着屁股跪在滕臻面前。其他衣服都好好地穿着,只有被揍过的红屁股露在外面。
祝寒栖继续含住滕臻的性`器小心地舔弄,这次却有些心猿意马。他忍不住偷瞄,看到滕臻正眉开眼笑地拿着手机回复着什么。
这让祝寒栖又一次止不住地难过起来——此时他卖力地做着无比低贱的事情讨好自己的主人,可是他年轻的主人正在笑着和别人调`情,对他熟视无睹……他刚刚见证过滕臻在舞台上的魅力,这样的男生,确实应该很受同龄人欢迎,这是他无法阻止的事情,他也没有资格抱怨指责……
注意到祝寒栖的表情,滕臻脸上笑意更甚。他当然不是为江安的表白而开心,被没有感觉的人表白只会觉得烦恼,尤其对方还是个没法不打交道的同行。他笑是因为祝寒栖那种明明紧张又想装得若无其事的表情。这张在情`欲之外永远冷若冰霜的脸因为他而有了无法遮掩的情绪,让滕臻几乎欣喜若狂。他没有用语音回复江安,却把触屏键盘按的咔咔作响。
听着响个不停的手机提示音,各种各样的情绪在祝寒栖心里翻腾。他继续默默地吞吐,默默地咽下滕臻射在他嘴里的浊液,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默默地红了眼圈。
滕臻赶紧把祝寒栖抱了起来:“宝宝怎么了?这是吃醋了?”
滕臻温柔的语气让祝寒栖更加委屈地鼻酸,但是在调教之外他从来不是个情绪外放的人,只能在滕臻的怀里微微撇过脸想藏起自己的表情。
滕臻也不忍心再继续逗他,拿过手机给他看自己委婉拒绝江安的言辞:“我家小狗这么可爱,主人怎么会对别人动心?我永远不会去找别人,也永远不想离开你……除非哪天你不要我了。”
明知这种“事后”的诺言不能当真,但此时滕臻的话却莫名给祝寒栖带来了一种舒适的安心。他乖乖地靠在滕臻怀里被滕臻揉屁股,之前火辣辣的疼痛都消失了,只剩下了暧昧的颜色和温热。
随着广场上的人群的一阵欢腾,新年的钟声已经敲响,透过窗户传进了房间里,明亮而清晰。
“新年快乐,”滕臻在悠扬的钟声里附在祝寒栖的耳边轻声低语,“我爱你。”
(三十九)
在学生们进入最忙碌的复习阶段时,身为老师的祝寒栖却闲了下来。他现在的资历还轮不到他参与出卷,他自己之前的项目和论文基本已经忙完,年终总结和考核也没什么大问题,新的项目要开过年来再开始,在年前的时间他有了一段喘息的空隙。
在他闲着的时间,滕臻那句伴随着新年钟声的告白时不时就会回荡在他的耳边。那么自然而然,却又有种脱离欲念的肃穆庄严。少年的爱意果敢决绝又纯粹甘甜,祝寒栖从最开始的抗拒躲避变成了游移不定。
滕臻趁着复习的间隙有意无意地表示考完试想去祝寒栖家住几天再回家。祝寒栖没有直接答应过,总是绕开话题。滕臻很多次把他送到楼下,却从来没有进过他的家。这不是普普通通的事情,如果他答应了滕臻,那么就意味着两个人的关系会又近一步——近到他不得不对滕臻的感情做出回应的程度。
他明白来自这个时期的感情弥足珍贵,可他也明白这种珍贵也同时意味着这种感情难以保鲜。滕臻在这个感情充沛的年纪应该拥有最美好的爱情,祝寒栖只是在疑虑该不该把这个机会留给自己。滕臻还那么年轻,人生道路上的变故和新的相遇都毫无定性,而他却几乎已经看到了自己平淡无奇的后半生,以及那道一直延续着的阴影。
他已经不再年轻,原本就不多的激情和热血早就消失得干干净净,只有顽固的怯懦如影随形。他为他的恐惧怨恨过,抗争过,却毫无效果,只落得身心俱疲。
他能给滕臻的实在不多。
忐忑了这么久,冯明德终于约了祝寒栖去他们以前去过的一家法式餐厅见面。像是悬在头顶的达摩克里斯之剑终于落下,赴约的祝寒栖反而多了几分镇定和坦然——他打定了主意,不再去满足冯明德在学术之外的任何要求。也许逃避并不容易,但他还是想去试一试,在他攒够说出离开的勇气之前。
他一直盼望着和冯明德能渐行渐远,远到冯明德忘记他的存在,然后悄然无息的解除他们之间的关系。有那么多次,他以为自己已经如愿,可是冯明德又总会适时地把他拉回来,就像这次一样。
他不得不又一次坐在他面前。
还好,这次冯明德约了他和Ronny两个人,他不用一个人去应付。冯明德送了他和Ronny新年礼物,他的是一只价格不菲的钢笔,Ronny的是一只亮闪闪的镯子。
有Ronny在,祝寒栖便不需要多说话,Ronny一直叽叽喳喳个不停,从走秀说到公调,从杂志硬照说到绳艺摄影,连冯明德都不怎么能打断他。
“小寒呢?”听了Ronny说的一大串,冯明德终于问了祝寒栖一句,“最近都在做什么?”
“没有做什么,”祝寒栖平静地回答,“就上课,写论文。”
“嗯,你上次投出去的论文审稿人给我反馈了,说是质量很高,”冯明德微笑着说,“怎么不把你自己的名字署上呢?也是你的学术成果嘛。”
祝寒栖摇摇头,在冯明德的目光里又升腾出恐惧。他的声音有些暗哑:“是您的。”
冯明德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跟Ronny又聊了几句,才跟他们说了今天约他们出来的缘由:“今天其实是想跟你们道个别。学校派我去美国做一年访问学者,要明年才能回来。”
Ronny顿时嗷了一嗓子,引来了整个餐厅的目光。他急切地问:“徳叔您什么时候走啊?”
“就这几天了,”冯明德还是一脸微笑,“美国那边一月初就开学,赶不上过年就要走了。”
Ronny又是一阵痛苦的哀嚎,然后抱着冯明德的胳膊撒着娇,让冯明德帮他代购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东西。冯明德宠溺地应着声,让Ronny写下来。
祝寒栖表面平静,内心却一阵欢腾。这真是突如其来的运气。冯明德至少一年不会来找他了,他可以和滕臻安安心心地保持至少一整年的关系。
Ronny还在嘟嘟囔囔地跟冯明德抱怨:“叔儿,您走了都没人陪我玩儿了……嘤……”
冯明德笑笑看着祝寒栖:“你不是可以去找小寒玩儿吗?你们都那么喜欢玩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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