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洋手指插进晓星尘发间轻揉,挺腰换了个角度去顶,晓星尘受疼发出一声绵长的痛吟,尾音未落他就抖着嘴唇去亲薛洋,攀着薛洋的肩膀在他耳边不要命地撩拨:“操我……啊……再深一点……我还要……全部、嗯哈……全部都给我……”
薛洋额角青筋直跳,如他所愿,用尽全力深深入侵,疯狂索取肆意掠夺。
脱了浴袍躺地板,晓星尘背上的汗都变冷了,薛洋把晓星尘捞起来坐在自己身上,托着臀瓣低头吮他乳尖,晓星尘半睁着眼睛哼了几声,想把另一侧胸膛送到薛洋嘴边。
薛洋把晓星尘的手拉起来按在自己的脸旁,碾上另一颗寂寞挺立的乳粒,说:“自己玩儿。撒娇也没用。”
晓星尘不得劲,颇有怨气地低头咬薛洋耳朵。
“还说我是狗呢,一不高兴就咬人的不是你么?”薛洋转头亲另一颗,捏着他的屁股肉又打了几下,“下面那张嘴也是又咬又吸的,这么馋。”
晓星尘又在薛洋肩膀上咬了一口,没理他。
闹了许久,晓星尘身上的蜂蜜奶被薛洋舔了去,瓶子里还剩的那部分被薛洋含着喂了一半给他,奶味很香很醇,就是太甜,晓星尘尝了一点吐出舌尖不想吃了,薛洋叼着他的舌头半哄半押的还是给他灌了好几口下去。
结束后清理干净身体,薛洋又拿毛巾清理满是污迹的犯罪现场,晓星尘后穴使用过度已经肿了,此时心安理得趴在床上指挥薛洋擦玻璃擦地板。
“脚垫是不是也沾上了?”
薛洋刚把落地窗擦好,闻声回头看了一眼,小桌下的灰毛脚垫有几个地方反着粘腻的光泽。
薛洋随手擦了一下,手上粘了几根毛,说:“明天多给点小费让他们自己拿去洗就行了。”
本来打扫也可以直接叫清洁服务,但是晓星尘实在没脸让别人收拾,薛洋只好亲自上阵。
薛洋起身去搓毛巾,晓星尘抬头看他,他手上脏了,就低下头拿鼻子在晓星尘额头上蹭了蹭,又吻一下,说:“困了就睡,明天还有得累的。”
晓星尘答应了,但薛洋洗完毛巾出来他还睁着眼睛,眼珠子跟着薛洋的身影跑,过一会儿又打开小方盒看里面的两枚戒指——明天要在仪式上正式戴,今天先放好。
薛洋没让晓星尘等太久,擦好地板洗了手回到床上,心满意足地相拥而眠。
第二天一早薛洋就领着晓家三口人一起去了市内政厅,前前后后忙活一个多小时把手续办全了,回到酒店等待下午一点开始的结婚仪式。
午饭后晓星尘先试礼服,薛洋跑去酒店花房在园丁的指导下剪枝包了一束薰衣草搭满天星的捧花回去找晓星尘。
薛洋进房间时晓星尘正在跟父母说话,见薛洋来了,晓爸爸晓妈妈点点头出门去,晓妈妈乐呵呵取笑薛洋:“不是准备了白玫瑰,上哪里又弄来薰衣草?这么一会儿都等不及。”
薛洋嬉皮笑脸叫着爸妈——办完手续就改口了——把他们送出门,转头向站在窗边的晓星尘走去。
晓星尘穿着一身白西装,外套领边和袖口有一圈金线,领带是银色的,逆光而站俨然一个风度翩翩的小王子。薛洋把花递给晓星尘,走到他身后帮他抻了抻衣服。
晓星尘面向窗外,看手里扎得简陋匆忙还夹着杂草的捧花,笑着问薛洋为什么这时候给他送花,薛洋从背后抱住他,脸埋在晓星尘肩上,说:“怕我的星星紧张。”
晓星尘很放松地笑起来,催薛洋也把衣服换了,薛洋在他肩颈深深嗅了一口气,转身去换衣服。
薛洋的礼服和晓星尘的同款,只是白外套上的是银色边线,领带是金色的。晓星尘帮他把领带系好,上下打量觉得满意了,一起出门去已经准备好的婚礼场地。
天气很晴朗,蓝天白云青山绿水,湖面还有彩虹,到场的人都说是个好日子,送他们鱼骨手链的亚裔商人很诚恳地说他们是被上帝眷顾的情侣。
两个小花童在前面撒玫瑰花瓣开路,薛洋和晓星尘一步一步走上礼台,在花团锦簇的拱门下为爱情宣誓,感恩父母,感恩相遇,为对方戴上戒指,然后接一个浅而甜的吻,在阳光下接受友好的祝福。
礼成已经接近三点钟,他们直接上车前往下一个目的地,与这座静逸的城市暂别——只是暂别,因为不想等待漫长的国际邮寄,一周后他们还要回到这里,直接去内政部领取结婚证书。这之后在世界上任何一个承认同性婚姻的国家,他们的婚姻关系都是合法有效的,哪怕这张证书在他们自己的祖国只是废纸,也很值得很有意义。
薛洋开车,晓星尘坐在副驾驶,他们的父母在后座沉沉睡去,除了晓星尘怀里还抱着薛洋给他扎的捧花,以及两人手上多出的对戒,一切都和他们刚到新西兰的第一天如出一辙,这是他们漫长人生中一场再平常不过的旅行,他们还将共同经历无数次旅行。
时间渐近黄昏,宽阔的道路尽头出现一座滨海小镇,这是此行的目的地,小镇之后是一挂徐徐下降的落日。车载音乐切到一首新西兰民谣,声音微哑的女歌手伴着吉他歌唱家乡,唱沉入海面的夕阳,唱傍晚咸腥湿润的海风。
薛洋哼着歌,载着他的爱人和家人向圆日中心冲去,他们会在十分钟后到达预订好的民宿,喝上热腾腾的鲜牛奶,吃劲道的牛肉,呼吸新鲜空气做香甜的梦,等待太阳再度升起,一起迎接更加完满的明天。
——————————正文完
【番外】一击毙命
薛洋刚把一个一说话就脸红结巴的姑娘打发走,蹲下来接着倒猫粮。那个男人第十九次带着猫粮出现在公园,薛洋看见他给哭花脸的姑娘递了一张手帕,然后神情自然地向喵喵叫的流浪猫走来。
还真有男人会随身带手帕。薛洋嘀咕了一句:“讲究。”
薛洋无聊的时候会来喂猫但是不喜欢被猫粘着,一群快成精的猫咪也知道这位没那么友好,见到另一个投喂者来了,纷纷掉头蹭裤腿。
薛洋和这个人说过几句话,不管薛洋理不理,他都会温和地笑着点头打招呼,偶尔两人也能聊几句,算是混了个脸熟,有一次薛洋赶猫被挠出血,这人还拿出创可贴,诚恳建议薛洋去医院打疫苗。
之后连着两周没见面,薛洋有点不习惯,喂猫的时候心想上班族别名是卖身奴吧,不留神被挠了一爪子,觉得这群小畜生胆子挺大,好在没流血,因为他不像某些人会带着创可贴来喂猫。
喂完猫时间还早,薛洋走出公园随便找了个方向准备去吃点东西。他的房租快要到期,房东不肯继续租给他了,说他经常不在,照看不了房子,作息也不规律,偶尔深更半夜回来还把门摔得震天响,邻居都很有意见。
薛洋不急着找住处,他没什么行李,随时搬出来直接进网吧待上十天半个月都无所谓。
薛洋以前打游戏最疯的时候圈了不少粉丝,也圈了不少粉丝的钱,登录一次游戏账号开直播最少能满足半个月的开支,但他现在也提不起兴趣玩了,因为遇不上对手,一堆脑残围观叫老公也让他烦躁,只神出鬼没玩一点冷门游戏。无所事事的日子很无聊,薛洋前段时间泡在夜店酒吧,但这会儿想想只觉得没趣,人来来往往都是和他一样虚伪的面孔,看那些人和刚搭讪对象亲个嘴他都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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