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了吗?”我同桌问我。
天好像是有点热哦。
“渴了。”
他递过自己的水壶,我拧开喝了几口。广播开始通报5000米项目的检入时间到,我示意我同桌先过去:“我这边结束了就来。”
很显然我没得进跳高决赛,等到我初赛结束时,我同桌那边的5000米已经进行到了第一圈。与跳高不同,5000米长跑一局就定胜负。
我看见我同桌正步步紧跟着第二名。我同桌迈开长腿飞奔的样子格外吸睛,汗水覆在漂亮的蜜色臂膀和小腿的肌肉上,跑过我面前时还带起了一阵风,是带着点桂花香的皂味。
我真的觉得我同桌很强,因为他做什么都很专注且游刃有余,好像没有什么事是能难得住他的。就像这次的5000米,就跟平日里大考的排名一样,头名的位置只能是他的。
当我的真男人同桌在尖叫和欢呼声中第一个冲过终点线时,人群呼啦一下就围了上去,有男有女,拿着水或者毛巾,还有举着相机的。我被挤在外头,有些沮丧地看着手中的一瓶矿泉水。
我坐在草地上,讶异的看着我同桌从人堆里拨开一条路,看着我同桌朝我走过来,再看着他终于筋疲力竭,压着我倒在草地上。
5000米的体能消耗量着实不小,我同桌伏在我身上剧烈喘息,之前闻到过的桂花皂香混着些许运动后的汗味,密不透风地将我团团包裹。我盯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突然产生一种强烈的、想用嘴唇去触碰安抚的冲动。我呼吸停滞了几秒,艰难地把视线移开,用手慢慢顺着我同桌的背。剧烈运动完不能马上停下休息,我翻身和他上下换了个位置,再拉起他,让他用胳膊挂着我的脖子,沿着操场慢慢平复。
走完一圈回看台时,我同桌忽然开口:“有水吗?”
难道刚刚结束的时候这么多人给他递水,他一口都没喝?
但想到那时的场面,我有些没由来的不高兴。
“你不是有水壶嘛?”
我同桌歪在我肩膀上,驴唇不对马嘴地回答:“我看到你拿着水。”
我从看台下的物资箱里取出一瓶,我同桌直接从我手里拿来就一顿猛灌,水从他的嘴角溢出,流经脖子和锁骨,没入衣领之下。
我同桌说:“我觉得那道题应该试下不等式。”
……
三天的运动会结束后,学校要求上交号码簿。
从不丢三落四的我竟然弄丢了那么大的一张号码簿。
我问我同桌有没有看到过我的号码簿,他盯着椅子摇摇头。我把头伸进桌肚里找了三遍、又回寝室把柜子翻了个天,确认了我的号码簿是真的自己长翅膀飞走了。
这时正是饭点,我没胃口吃饭,就又回到了教室。
教室里空无一人,只有一个同桌靠着椅子在算题。
我同桌做题过于认真,以至于他的书包都滑到了地上也一无所知。我走上前帮他拾起,未拉上的拉链出卖了他书包里所有的内容物,噼里啪啦的都掉到了地上,我看到地上有书,有笔记本,有笔,有饭卡。
还有夹在中间的号码簿。
空气凝固了一瞬。
我好像什么都知道了,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我同桌呆呆地看着我,认命似的抿着嘴唇。他不开口说话,但我从未如此确定地看懂过他藏在眼睛里的情绪。
我同桌垂头沉默良久,弯腰捡起号码簿递给了我。
似乎是想翻篇了,他用故作轻松的语气说:“那道题……”
我说:“你闭嘴。”
然后跨步上前,身体力行地让他闭了嘴。
那是极为短暂的一个吻,短到我只来得及经历两唇相触时,那一瞬的酥麻感。嗯,毕竟这是我第一次亲人,没有什么经验。
我同桌有些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望着我。
“怎么办,”我说,“我也控制不住自己喜欢你。”
我同桌愣住,死死地盯着我,眼眸愈来愈晦暗,他一把揽住我的脖子,动作有些粗暴地把我抵到了后门的墙壁上,反手拉开门隔挡出一块三角空间,炽热的吻伴随着急促的喘息铺天盖地而下。
我沉溺在他的气息中,接应着他凶狠的攻势。他抬高我的下巴,舌尖侵入口腔,我感觉腿软到快要站不住,我同桌紧紧搂住我,把腿抵在我的双腿间撑住,继续加深这个吻。
有同学回来了。
我心中一跳,赶紧伸手去推他的肩。我同桌不依,制住我的双手,又寻着我的唇吻了上来。
终于,他放开了我,把头埋在我肩上克制地喘气,热气扑在我的耳边,温温痒痒的,从耳垂一直酥麻到尾椎。
他在我肩上轻轻笑了。
我偏头吻了吻他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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