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才想明白:“我也不想……原本那天我想帮他请假的,他说还有事没忙完,一定要去。”我送他去公司时,看着他竭力表现得正常,但走路姿势还是有点别扭,晚上接他时也没好。
林夏朝我翻了个熟悉的白眼。这时候丁凌也出来了,她又瞥了我一眼:“我以为你会问我齐康的事。”
我转身迎着丁凌走来的方向,丁凌的笑将周围三人都传染个遍。我牵住他一只手,朝林夏道:“我是这么小气的人吗?”
那是几天前林夏他们公司聚会,丁凌也去了,晚上回来时被一个人送回来的。我坐在书房窗边等着他,看到他从一辆车副驾下来,然后左侧前门打开,下来一个隐约是穿着西装的人,气质不差,至少应该是个小领导。
两人似是说了些话,丁凌在下面站了有一会儿才上来。而丁凌走后,男人站在原地看着他背影许久,又抬头望了下面前的楼,才坐回车里离开。
等丁凌回到家,看到我坐在窗户旁,似乎一下子就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一个字都没问,他就全部交代了。
“他叫齐康,是公司老板,和小夏一样……之前我感觉出他好像喜欢我,但刚刚我和他说了,我说我有恋人,也没有分开的可能,所以为了他自己好,请他再找别人。”他话说完,整个人也黏了上来,抱着我蹭猫一样,伸舌头舔我的唇。
我勾着他的腰把他抱起来,扔到浴池里:“一身酒味,先洗澡。”
他坐在里面朝我笑,笑得像个勾人魂的妖精,仔细看了却还是原来干净美好的模样。
-正文完-
作者有话说:
以下写文的叨逼叨——
起初只是一个新闻,孩子生病因为家人处理不当导致瘫痪等很坏的结果。看到新闻的第二天早被吵醒睡不着,脑补出的一个哥哥和弟弟的故事。开始写的时候去查了下处理高烧不退的偏方,很多不可思议的,有一个好像是放冰箱里冻一下?和朋友交流这大概会一下就冻死了吧……
然后开了文就是一点一点地废柴式公牛挤奶。立了一堆FLAG,然后立了多少就倒了多少。最开始以为一万字差不多,中间写到一万五了,感觉两万可能也写不完,最后写了三万二……给一个评论回过“不坑,没多少字,踢一脚土就填平了”,结果不知道踢了多少脚。
这篇文因为故事简单,人物关系也简单,故而没写大纲,写得相对随意一点,但给了我写文以来最大的惊喜……把自己写哭好几次otz因为情感淡漠,也可以说共情能力极差,让自己哭太难了……可能是哥哥这类干净的人特别能戳我泪点,看曹文轩老师写的一篇主角是小傻子的故事也是哭得很……其实是大晚上为了避免家人听到忍住不出声忍得很累……
其实这对最开始并不是个人很萌的类型,但艾艾成长得越来越有担当,虽然也是个苦逼写代码的。哥哥就是自始而终全心全意爱弟弟的小傻子。人设不知道怎么总结,尤其不想给哥哥冠上傻白甜的名号。(个人对傻白甜存在一定程度歧视,但哥哥好像傻、白、甜哪一项都不缺了……)
艾艾和哥哥的感情也是写文以来最充沛的,总之带给自己很多惊喜,让我知道自己也能写没有那么寡淡的文……
然后感谢看到这里的每一个人,非常感谢每一位留评的小天使~鞠躬~后记就留给艾艾了,写一点零碎的小剧场之类,当作番外。
后记
那是一个阳光很好的早上。
因为临近春节,我和他各自忙到了凌晨,终于把年底的工作画上个句号。三点时,丁凌比我早一些结束。他伸着懒腰的同时打了个哈欠,我听到几声几不可闻的关节僵硬的咯吱声。
背上忽地一沉,是他懒腰伸完,顺势歪了过来,胳膊环住我的腰,下巴抵在肩膀上,嘟囔了一声“艾艾”。
我捉住他不老实的手,偏头刚好碰到他嘴角,再一看他眼皮沉得马上就要闭上了。
“别等我了,先去睡吧。”
他蠕动两下,没头没尾地说:“就抱一会儿……”
过了一会儿再去看,已然睡着了。
我撑着肩膀,飞快把剩下一点搞完,发到邮箱,搂着他转移到床上,沾枕头就睡着了,完全不记得睡前是否脱了衣服。
醒时身上是光着的,除了一条内裤。丁凌八爪鱼一样扒着我,除了那块破布,也一件不多。我瞅了眼他那侧凌乱地堆在沙发上的衣服,不由得就想笑。
阳光从遥远的天际射过来,穿过窗帘缝隙,漏进来的那一束依然温暖耀眼。随着春节越来越近,城市渐渐冷清下来,只剩一家门店的音响依然执着地试图拉拢潜在客户,唱着耳熟却从不知所谓的调子。
丁凌醒来后脑袋顶在我颈窝,几下把本就乱遭遭的头发蹭成一团鸡窝,然后抬头,睡眼迷蒙地喃喃:“艾艾早……”
手指碰到他弯起的嘴角,那弧度就变得大了些。
我凑近了去亲他。
因为工作繁忙,清心寡欲了足了半月,此时滚床单再顺理成章不过。他抬高屁股,仅剩的那块布就被我轻易扒了下来。
压着他顶了会儿,揽着人颠倒个上下,一只手向后撑在床上,从下往上顶。
他便紧紧地用胳膊圈住我脖子,吐息混乱地吹在耳边,夹着一两声或轻或重的呻吟。顶进去时敏感的肠道会应激收紧,在他被重力牵着坐在最底时,下身整根被隐隐痉挛的肠肉包裹住,肉体极致接触的一瞬间仿佛被拉长到很远。
这便是我喜欢这个姿势的理由了。
唯一的缺点是十分耗体力,而且昨晚熬了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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