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你这个大坑货!!以后别想老子再带你上分!!!老子再带你就是猪!!!”
楚辞连忙把手机从耳朵边上移开,“东东,这个我可以解释……”
“解释你妹啊!友尽了!”说完,程东野啪的一声把电话挂断了。
楚辞叹了一口气,忧郁的从隔壁叫了一份凉皮,又忧郁的让老板多放辣椒和醋,最后又忧郁的从隔壁的隔壁要了两串烤鱿鱼,忧郁的大快朵颐。
晚上十点半,楚辞准时收摊,他总结了一下自己这三天摆摊的收获,然后发现,他一共给人测了三个字,第一次算姻缘,他给出了注孤生的结论,被人掀了摊子……其实他还没来得及告诉客人,如果他肯换一种方向,桃花还挺多的,可是那人看起来钢筋直,要是告诉他,说不定就不止被掀摊子了……
第二次测的是运势,他说对方有血光之灾,不仅被掀了摊子,还被打了一下。虽然那客人走出十米远后恰好被路边的招牌砸破了头,但这也不能弥补楚辞内心的痛苦。
第三次好歹赚了五十块,楚辞看了看微信钱包里的二十五块零钱,忍痛又去烧烤摊要了十串烤韭菜和一根烤肠。
“咚咚咚……东东,开门呀。”楚辞撅着屁股对着门缝小声地叫道,形态十分猥琐。
“老子死了!!别TM敲了!”
“诶,我在外面饱受风寒不要紧,最可怜的是这些具有补肾壮阳,固体培元的烤韭菜,被风一吹,味道四散,到时被别的牲口抢了咋办?”他站直了身子,四十五度角望天,明媚而忧伤地念着。
程东野猛地把门拉开,扯着楚辞的衣领就把他揪了进来,“快快快,好久没补蓝了,身体都虚的跟不上了。”
楚辞鄙视地看着这个大牲口,转身把快餐盒递给他,语重心长地说道,“东野兄,我送你一句话,樯橹灰飞烟灭啊!”
“五指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个假道士知道什么?”程东野只穿了一条小裤头,坐在一旁狼吞虎咽。
“等老子二十五岁转贤者吓死你!”楚辞哼了一声,他这清白的玉体是要献给一个温柔中透着小狂野,矜持又带点小性感,大长腿大波浪的姑娘的,在没找到这种姑娘之前,他誓死不为国捐“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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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因后果
“楚道长,听说你昨天又去摆摊了?”楚辞正喝着豆浆往教学楼走,突然一只熊掌啪地拍在他背上,然后搂着他的脖子挤眉弄眼地说道。
“谁说的,贫道那叫点化世人!”楚辞用力一吸,喝光了豆浆,把瓶子以一个漂亮的抛物线顺手扔进垃圾桶里。
“好好好,点化点化,我听人说昨天看见商学院的周公子到你摊子上测字,他问的是什么啊?”大熊一脸八卦地凑近他。
“小明的爷爷——”楚辞拉长声音,慢慢地开腔。
“行行行,我不八卦了,你小子真行,每次都用这句话怼人,能不能换一句?”
楚辞委婉地拒绝了他,“不行。”
“……”
楚辞学的是古代汉语,可惜的是,这门课是一个毕业就等于失业的冷门专业,楚辞当初以A市高考状元的身份报考了C大古代汉语系,差点惊掉了所有人的下巴。
最为惊讶的就是楚辞爸妈了,他爸是高中物理老师,妈妈是初中化学老师,两个科学技术为第一生产力的专业竟然生出了一个文科的孩子,还是冷门的,这不得不让他们对楚辞的选择表示不理解。
但楚辞的外公大力支持楚辞的选择,并且力排众议保了楚辞顺利填了志愿。
楚辞的父母本来就不同意他读古代汉语,又听说楚辞考试时竟然测字做题,一怒之下就断了楚辞的经济来源,并且告诉他,“你不是会测字吗?那你就靠这个攒学费吧。”
楚辞心里也苦,其实他报考古代汉语也是有原因的,原因就出在这个测字上面。
老楚家也算的上是鲤鱼乡123了,而且个个都是坚定的唯物主义,等楚辞他爸这辈娶了楚辞他妈后,才知道楚辞他外公闲暇的时候最喜欢干的就是帮人算命。
算命就算命吧,横竖和自家没太大关系,可是等楚辞会说话之后,放在外公家一个暑假,领回来一个小神棍,大家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
可是再掰回来已经晚了,楚辞已经开始对这个感兴趣了,总不能以后都不让他去外公家吧,老楚家都是带毕业班的,暑假补课是常事。
楚辞自此开始光明正大的跟着半桶水的外公学测字算命,学了个小半桶水出来,十测九不准,但爷孙俩却乐此不疲。
到楚辞十五岁那年,他已经能独自守着测字相面的摊子了,看见别人来算命也能似是而非的说上几句了。
测字相面完全不准的楚辞和他外公至今还没被人掀翻摊子,就是因为他们不收钱。
街坊邻居都习惯没事过来算一卦,这就跟大家平时考试的时候转发锦鲤一样,求个心安而已。
但是有一天他们那一个小混混不知听了谁说的话,打架前特意来测了个字,得了个平安大吉的批语,便大摇大摆地去了。
结果自然是凄惨的,鼻青脸肿的他不敢报复打他的人,把仇都记在了楚辞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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