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幅纯情又妖冶的模样逼得狠了,秦往直起身躯扣住季白凌的后颈,薄唇吻过他的唇,他的颈,吻过他的左心房外的肌肤。手追随着季白凌引导的路线,游历他美好的身体。
季白凌在绵密的吻只见逃得一个喘息的契机,他撑着秦往的肩,在秦往的唇边轻声开口,“白日宣淫……”被秦往作威似的一顶后,还不知悔改,又糯糯地说着,“我会告你的,强奸未成年……”
秦往捏住季白凌的下巴,眼神凌厉又柔情,“是你诱奸我。”
第十六章勇敢
秦往的话语被季白凌悉数咽进喉咙里,这吻显得有几分猛急,离开时彼此都气喘吁吁。
季白凌垂眸,避开秦往灼热的视线,低声说,“秦往,操我。”他又抬起头,用着恳求的目光捧上秦往的脸颊,“秦往,我要你操我。”眼睛里闪过什么莫名的情绪,潋滟着。
秦往眼神一暗,握住季白凌那根火热的东西,带着薄茧的指腹坏心地抚弄着茎身,擦过敏感的头部。一系列流畅的动作将季白凌惊出一串低喘,身体不禁弓起,脸在秦往的颈弯躲藏着。
季白凌只觉得这空气里像是弥散着什么迷药,弄得他大脑混沌不已。他下意识地微微挺身去磨蹭着秦往的手心,像是在催促他快些,再快些。
他低眼瞧见秦往的昂扬张牙舞爪地挺立着,又觉得秦往如今抚弄他的姿势近乎亵玩,心里一阵不平衡,也伸手握住了秦往。秦往如何做,季白凌便一五一十地重复,以牙还牙,真像是季白凌的作风。
秦往将两人的昂扬并在一起,用手裹住季白凌的手,引导他在上面上下捋动。直接地触碰着彼此,季白凌想至此,清液就从顶端溢出来,像他一颗心储着的爱意,晃荡着快要溢出来。
秦往其实也是半吊子,但看见季白凌这幅晕乎乎的稚嫩模样,就决心自己应该做出一派熟稔样子来,也不至于两个人都不知所措。
他弯下身含住季白凌的乳珠,在空气中暴露导致的紧张地挺着。秦往又用舌去碾,去顶,怪诞的感觉在季白凌全身上下不安地游走,他没有克制住,“啊”得吟了一声,又羞得用手来捂住自己的嘴。
他现在像个女人一样吟叫着,又像个女人一样被秦往玩弄着,季白凌想着,一颗脑袋真要烧着了。
秦往拉下他捂住嘴的掌心,抬眼看他,嘴边擒了零星的笑意,“你该叫的。”他说着,将季白凌的手放在自己嘴边,湿漉漉的舌尖划过浸着汗意的手心,更像是一种无声的请求。
什么羞涩小男友,季白凌只想打醒以往有这个想法的单纯的自己,在这种事上,秦往的模样分明是一头虐杀猎物不眨眼的狼。
秦往手下动作愈发得快,季白凌晃晃悠悠像是漫步在云端,终于在秦往的一个恶意收紧后,扣紧脚趾惊喘着射了出来。股股精水溅到秦往的小腹上,留下斑驳的痕迹,张示着他的淫糜行径。
他瞧见秦往的那根还硬挺地站着,红着脸去吻秦往,投桃报李似的继续上下捋动着秦往。而秦往只是挥开季白凌的手,一只手掌着季白凌的后勺,狂肆地吻着他,一只手在自己火热的昂扬上抚慰着。
季白凌耳边听见他们口舌相缠,还有秦往捋动自己发出的粘腻水声。“秦往,你怎么还不射……”他晕着开口,口吻竟有些稚气。
秦往只是用额抵上季白凌的额,垂着眼和他四目相对,季白凌都能感觉到秦往的气息呼在他的脸。
在这个蒸腾着热气的夏日,彼此都汗津津的,只有发出聒噪声响的老式吊扇在天花板上哗哗地转动着。
秦往含着季白凌的唇,浑浊地悉数射出来,射进自己的掌心,黏漉漉一片。然后秦往将头深深埋进季白凌的颈弯,长久地,直到两人呼吸渐渐平息。
可季白凌知道,秦往脸上的热意迟迟未褪,从他颈部那块皮肤烧烧地传来。“这个时候你才想起来害羞了?”季白凌问着,“你答应要……要那个我的。”
他的表情带着万般的执着,夸张到让秦往觉得不顺从他的心意,下一秒里季白凌就会消散了。
秦往抬起脸来,敛去了潮热情绪,“季白凌,你需要休息。”
“是没有套,没有油吗?”季白凌执着地问着,眼里晃着一片片破碎的星陨,“那我马上下去买。”
“不是。”秦往轻轻拥住他,安慰着从刚刚就显得古怪的季白凌,又重复一遍,“不是。”
“我想让你抱我,现在就要。”季白凌像是被踩了尾的猫,带些神经质地突然要求起来。对上秦往那双沉郁的眼,碰壁感让他难受,方才被情热掩饰的种种复杂情绪一下子又涌上心头,使人躁动不安。他一下子红了眼眶,“求求你……”
“发生了什么事?”秦往用拇指拭开季白凌脸上涌出的泪,心也随着眼前人浮沉,此时此刻揪在一处。不知道是不是共享了痛楚,看见那双分明脆弱又要故作坚强的眼睛,只觉得自己的心也快要碎掉了,“告诉我。”
季白凌紧绷的情绪在秦往说完这句话后,如洪水决堤般坍塌殆尽。眼泪却不敢落下来,只含在眼眶里。
因为秦往一味的骄纵,如今他竟然已经觉得自己再一个人承受这些繁冗的事情已经是一种折磨,这真不是个好兆头,季白凌恍然地意识到。
“季远死了……我的养父。”季白凌颤巍巍地开口,有些涣散,“被薛洪升找人撞死的。”他扣紧秦往的手臂,“你说他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呢?”
秦往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方式去拥抱他的小孩,才能让他的心感受到一些许的温暖,他突然憎恨起自己的不善言辞,不然也不至于此时此刻他张着嘴说不出一个字。
“季远肺癌中晚期,他肯定觉得自己等不到我的十八岁了,想来奉城见我一面。”季白凌轻描淡写地说着,脸上连表情也做不出来,“然后呢?然后薛洪升不想让他见我最后一面,将我关起来。”
“但我逃走了。”季白凌莫名觉得好笑,“他以为我是为了去找季远,就当夜找人将季远撞死了。我他妈知道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他情绪骤然失控,愤怒全部给自己。
“就因为他所谓遵守承诺的信条,就这么终结一个人的生命?”季白凌觉得荒谬,“薛洪升就是他妈的垃圾。他太自私。我不明白,即便季远见我一面又能改变什么现状?后来才想清楚,原来薛洪升就只是单纯的心理变态,所以他身边的人才会发疯一般的想逃开。”
秦往静静地听着,将季白凌揽进自己的怀里,安慰小孩一样在他背上轻轻拍着。
季白凌闷声开口,孱弱的声音像是裹上了冰渣。他说,秦往,是我害死了季远。是我。
“不是。”秦往抱紧季白凌,只能重复这两个字。
“杀人偿命,我也该死的。”季白凌说着,“我是真想一死了之……可季远十三年来最想要我改掉的恶习就是懦弱与逃避。所以我怎么能死呢?那不是连他那最后的夙愿也要被我摒弃了吗?那样我才真是罪无可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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