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3月18,徐望舒有场告别音乐会,凌队不是去现场了吗,”连濛语气有些怪怪的,但她也没纠结多久,回到正题,“这是个可怜的孩子,3月11日他妈妈刚走,今天连他爸爸也走了。”
凌堃终于想起了方格顺口胡诌的音乐会,方格确实买了票,但他们才没这个闲情逸致,所以任由门票作废。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徐望舒的父母怎么先后都走了?
“徐望舒的母亲怎么死的。”凌堃问。
“头部撞在钢琴上,没有得到及时的救治。”
又是钢琴?
凌堃拿出手机翻了翻日历,3月11日是周六。“徐延青和徐望舒当时在哪里,没打急救电话吗。”
“我不知道,”连濛摇了摇头,好奇地问,“凌队,徐望舒母亲的死亡与这桩案子有关吗。”
“没什么,你说说这个案子吧。”凌堃说。
“报案人是徐延青前妻,梅柯的妹妹,梅榕是第一医院的儿科医生,今早换班回来发现徐延青倒在钢琴旁已经死亡,于是她报了案。”
“徐延青和梅柯离婚了?梅榕来这里做什么?看望外甥?”凌堃问了一连串问题。
“他们家的关系是有点复杂,”连濛也挺无语的,“七年前,徐延青和梅柯离婚,徐望舒留给了梅柯,徐延青搬出去后的第二年,与当时的历史系研究生蔡姝妤结婚。梅柯死后,徐延青想接徐望舒回自家住,但徐望舒不想离开这里,徐延青和蔡姝妤暂时搬了过来,梅榕也在梅柯葬礼后经常来看望徐望舒。”
“3月30日蔡姝妤车祸身亡,梅榕觉得徐延青最近伤心过度没心思照顾徐望舒,也就搬了进来。”
凌堃听得云里雾里,但总结出了一点,702风水不好,住在这里的梅柯死了,后来搬入的徐延青和蔡姝妤也陆续死亡。只是意外吗?“昨晚702只有徐延青和徐望舒?”
连濛点头,随后压低声音,特意凑近凌堃说,“据梅榕说,自梅柯死后,午夜总会有钢琴声响起,而梅柯曾经是个钢琴老师。”
凌堃平静地看着连濛,“你怀疑是梅柯的鬼魂杀了蔡姝妤和徐延青?”
“世上没有鬼,我明白的,”连濛认真地说,“我怀疑有人故意制造恐慌,利用鬼神杀人。”
“有谁见过午夜的钢琴。”
“徐望舒,”连濛说,“梅柯死后,徐望舒的精神就不太正常了,他总是能听到午夜钢琴声,他说他妈妈回来了。正因如此,徐望舒才退出了钢琴界,现在他每晚睡觉靠安眠药,如果他没服安眠药,他爸爸倒地时,或许能惊醒他,或许,徐延青还有机会活着。”
“除了徐望舒,没人听见过午夜钢琴声?”凌堃问。
“目前的信息是这样。”
“濛濛,麻烦你查查徐延青和蔡姝妤的社会情况,”凌堃看着对面701的门牌号,“顺便查查苗妉。”
“我知道了。”
凌堃回到案发现场,尸体已经被法医部抬走,痕迹检验部还在搜查线索。牧浔拿着手套,正在研究钢琴。
“你有什么发现。”
“钢琴弦断了。”牧浔说。
“所以呢。”
“没什么。”
凌堃克制住自己不揍牧浔的冲动,然后他听到牧浔说,“家中有许多关于钢琴的奖杯,天才钢琴少年的钢琴弦断了,不需要更换吗。”
“他已经告别了钢琴界。”
“真可惜。”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刷了N遍四字大佬的游离之间,我要开始N+1遍
☆、感性与理性
徐延青,46岁,S大历史老师,与梅柯育有一子徐望舒,七年前离婚,一年后与他的研究生学生蔡姝妤结婚。蔡姝妤,28岁,S大历史系博士,硕士期间被导师的才情折服,师生恋走入婚姻的殿堂,据蔡姝妤父母所说,蔡姝妤曾说他们是柏拉图式性/爱。
“徐延青的真正死因是类似于电击棒的凶器刺激了他的心脏,导致他心脏病突发,”夏满已经得到了段煦的深入检查,“这不是意外,而是谋杀。”
“我查了电梯监控,那段时间前后没有人停留在七楼,”游逸安说,“门锁没坏,窗户也没有异常,除非凶手有钥匙,而且就在七楼,有条件作案的只有701号住户,或者躲在案发现场的熟人。”
“701的女主人是苗妉,40岁,S大美术老师,三年前搬入701,”连濛接近着游逸安的701号住户说,“她儿子冉然,15岁,是徐望舒同班同学,也是九年前儿童虐杀案的唯一幸存者,当时救冉然的人是,裴临。”
凌堃原本正在笔记本上涂涂写写,画人物关系图,听到这个名字后诧异地看向连濛。
“确实是凌队认识的那位裴临先生,”连濛对凌堃点了点头,当时查到这个信息,她也非常不可思议,“儿童虐杀案的罪犯是多年前A市人贩子集团成员黎佑及其同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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