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看了到底会怎麽想?
她一定很难过吧里
不行!他没时间再在家里发愣,他得快点找到老婆,赶紧跟她解释清楚才行!
再次拨打孙苡淩的手机,依旧是对方目前无法接听的制式语音,他没耐心等待妻子手机接通了,立时紧张的抓起钥匙,冲出家门直奔「巧丽」寻人。
但是很快的,他的希望落空了。
孙苡淩今天根本没有上班,吴东浩还很疑惑地问他是不是出了什麽事,因为今天一早孙苡淩就打电话向公司请了长假,言明不确定归期,任由吴东浩怎麽问都问不出个所以然,情况令人担心。
失魂落魄地离开「巧丽」,戚易军像个失心的傀儡,恍惚地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
好个何馥馨,她说到做到,给了他一次最致命的报复一一徜若苡淩连娘家都没回去,这就表示,她拒绝给他解释的机会,他,恐怕己经失去他的爱妻了——
走在苗栗山区的小径间,在森林的芬多精和耀眼阳光的包围下,孙苡淩茫茫然找不到头绪的心情逐渐沈淀,理智逐渐回到她的脑袋。
两天前,在接到那不知名女人的挑衅後,她顿时找不到未来的方向,在不知所措又不知该如何面对丈夫的心态下,她只想逃离这个家,随即想起赵明城曾说过,他的老家在苗栗山区开民宿。
她先打电话向吴东浩请假之後,随即联络赵明城,简单地说自己因为工作太累,想好好休息一番,要到他老家民宿的位址之後,马上便整理了简单的衣物离家。
离开前她将手机里热腾腾的简讯画面传输到电脑上制成桌布,她无法解释自己那样做的目的,直至离开台北,坐上前往苗栗的游览车,她才明白自己之所以那样做的理由。
从小到大,她一直是个乖宝宝,不曾跷过任何一堂课,更别提跷家了。
跷家需要理由,但在她还厘不清自己的思绪前,她无法面对戚易军或同他讲话,於是她将跷家的理由制成桌布,只要他回到家,就能明白她为何会消失不见。
看清自己制作桌布的动机,她觉得自己好蠢。
假若他和那女人之间的事是事实,就算看到那张桌布又能如何?说不定他还沾沾自喜,不必多说什麽就能轻易将她这无趣的老婆甩开——是无趣没错,她从不曾像那女人讲话那麽哮,也不会学人家拍什麽亲密照,也难怪易军会觉得她无趣。
不过,经过两天的沈淀,一些她原本想不通的事己渐渐整理出大致上的轮廓,譬如那女人之所以传送那些简讯及打电话来挑衅的原因。
那通电话很明显带有浓浓的挑衅意味,即使那女人的声音唠来唠去的,却掩不去她宣告主权的意图,即便她口口声声说她一点都没有和自己抢男人的意思,但话里的暗示不用猜也能懂。
那只不过是场面话,那女人的真实意图绝对是想抢她的丈夫,而且对方显然进行得不是很顺利,她迟至现在才想明白这个道理。
为什麽说那女人进行得不很顺利?因为如果易军的心在那女人身上,那女人根本不必多此一举打电话挑衅她,只消稳稳当当的享受易军给她的温柔就好,干麽无事生波的特意前来挑衅?
要知道,一旦名正言顺的妻子得知老公外遇第三者的存在,大可一状到法院告那女人妨害家庭,那女人应该不至於愚蠢到连这点道理都不懂,所以,她能大胆推测,就算易军曾和对方有过什麽,目前也己逐渐疏离中。
就因为那女人己然察觉自己开始无力掌控易军的心,所以才会穷途末路的上门挑衅。
这是她站在对方的角色去反复思考,好不容易才得到的结论。
但现在,不论易军是否有意疏离那个女人都无所谓了,她在乎的是丈夫曾经的背叛。
背叛家庭、背叛她对他的爱,史可怕的是,他怎能在与那女人交往的同时,还在她面前将体贴丈夫的角色扮演得如此精湛?她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麽做到的,至少她就做不到。
在树林里流连了好一会儿,当太阳逐渐西沈,天色也开始慢慢变暗,她终于缓步走出树林,往住宿的民宿走去。
「苡淩,你可终於回来了!」
远远的,她看到赵明城由民宿门口快步朝她跑来,她惊讶地对他露出微笑。
「你怎麽来了?不怕印刷厂被搬走呢?」
「去去去!就算我十天半个月不到厂里,印刷厂还是能稳健经营,你可别诅咒我!」赵明城没好气的啤道。
「哈!」
她没再追问,理所当然地认定他是一时兴起回老家探望双亲,也就是民宿亲切的老板夫妻俩。
赵明城也没再说些什麽,只是有点神色不安地安静跟在她身边走回民宿,直到她後知後觉的发现站在民宿大门边那道伟岸且熟悉的身影,她的脚步霍然顿住——
是易军?!他怎麽会知道她在这里?
直觉瞪了身边的赵明城一眼,赵明城无辜的眨了眨眼,僵硬的扬唇僵笑。
「是你带他来的?」
显然赵明城就是「凶手」,她埋怨的哒眼瞪他。
「唉……」
「是我拜托他带我来的。」就在她质问赵明城的当下,戚易军己然踱到她身後,双眼贪婪的锁住她明显消瘦的身材。
不过两天而已,她就瘦到肉眼清晰可辨,她到底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戚易军心疼的暗付。
「那麽戚先生应该是来度假的吧?祝你玩得愉快。」她绷着脸不想和他多说话,转身就要进入民宿大厅。
就算她逐渐理出一些头绪,但心底的怨忍还没消散,她暂时还没有心理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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