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普通的一个银环。
钟聿想起钟简刚出生的时候,脚上也是这样一个简单朴素的银环,还是钟母亲手戴上的。藕节般白嫩的脚腕,总是动个不停,银环磕碰,脆生生的。
后来,钟聿坐在床头,闭眼就是一片火海。
钟母疯了一样,歇斯底里,想要往楼上冲,嘴里呼喊着小简的名字,痛哭失声,回头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钟父急忙拦下。
他就像失去了所有知觉,一下跌倒在地,整个人如坠冰窟。
那个时候,漫天大火,他以为弟弟死在了那场大火里。
而他,则会因为没有保护好弟弟自责一生。
后来,丢失半年的弟弟找回来了。
他甚至比钟母还要高兴,他竭尽所能地补偿钟简,倾尽全力。
至今,已有二十多年。
可是,为什么……
钟聿睁眼。
银环可以相似,但那份愧疚和痛心,为什么也可以相似。
当他进门,看到何晨折磨怀初的时候,那只踩在怀初脚腕的脚,就像踩上了他的心口,撕裂般疼痛。
他甚至想杀了何晨。
而不是像刚才那样,让他回去规规矩矩地等待可能的法律制裁。
怀初还处在发情的灼热中,睡得很不安稳。眉间紧锁,额头上全是虚汗,嘴唇青白,小声喘气,不停缩着身子往alpha身边靠拢,很难熬的样子。
钟聿垂眸面无表情地看了好久,片刻后,低头吻上怀初。
怀初的表情忽然松懈了不少,主动伸出舌头去舔钟聿的嘴唇。
像小猫讨水喝一样。
钟聿扬唇,笑意在眼底浮现。真的很有趣。
标记就标记吧。
他也不是什么圣人君子。
信息素的释放变得缓慢柔情,钟聿翻身上床,扣紧怀初十指,安抚地从额头吻下,最后唇齿深吻,信息素的交缠变得浓烈熏人。
怀初彻底失了理智,不管不顾,紧紧勾上钟聿,要得急切。
嫌钟聿慢,给得不够,眼睛都没睁开,也不知道醒没醒,一下又哭了出来。
钟聿哭笑不得,虽然喷了足够的抑制剂,但是这幅懵懂又清纯的无辜样子,弄得他浑身情热。
明明什么都不懂,连发情都是第一次,动作却一点也不矜持,有恶羊扑虎之心。
钟聿忍着笑,抚摸怀初,浑身黏腻,磨人,掌心变得烫热,最后稍稍用力,握住怀初身下。
怀初醒了,大口喘气,泪眼朦胧就是说不出话。
钟聿邪气一笑,很淡地说道:“清醒了?”
怀初点头,过了会,实在害怕又忍不住,大汗淋漓地喊了声:“钟先生——”
钟聿笑意更深,倒是个懂礼貌的。
要之前还记得叫人。
肌肤象牙白,不是很健康,但这个时候,全都印上了钟聿的痕迹,深红牙印,浅红吻痕,青紫啮舐。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钟聿进得很慢。
可这样的结果就是,内壁吃得越来越媚,寸寸吸附,紧绞。钟聿闭眼忍耐,挺身凶狠地撞了撞,掐着怀初滑腻的下巴,哑声:“别这么骚。”
怀初也不好受,羞耻又难受,满脸通红,看样子又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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