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就这么别扭,孟鹤堂和周九良两个人也识相,说话也都小心,最后张云雷打破了尴尬,张云雷对郭麒麟说:“大林,今晚我和你睡行吗?”。
这突如其来让他们都安静了,郭麒麟回头看了看杨九郎一时间有些语塞,正巧一转头对上了孟鹤堂的眼睛,孟鹤堂眨眨眼睛,又怕张云雷发现,立刻转头装着看窗外,郭麒麟何等聪明啊,回头对着张云雷说:“小舅你看这不合适吧,你说,我还是个孩子呢,我怕照顾不好你,再说了,我现在不用侍寝,真不用。呵呵……”郭麒麟干笑了两声掩盖尴尬。
张云雷低头想了想,又看向孟鹤堂:“孟孟,我今晚……”话没说完孟鹤堂就直接跳起来了用一种一脸惊恐的表情打断他说:“你,你休想,别想拆散我和九良”。张云雷做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然后戴上耳机转头看着窗外。
周九良左看右看,把抓着自己的孟鹤堂推到了一边,转身走向了杨九郎:“怎么了你俩这是?有什么不能解决的,这次又是因为哪个包袱惹争议了?”。
杨九郎看着周九良:“你觉得呢?每次不都是我们这捧哏的认输吗?所以和他们逗哏的还犟什么呢?不过这次貌似是我的问题”。
周九良转了转眼睛:“呦呵,我还真不知道你也有不撒口的时候?那可是你的角儿,你不惯着,别人能拿他当回事儿吗?其实小辫儿也不是那么不懂事,艺术上要求完美,也是一件好事,何况那么大的人了,还是八队的队长,每天通告那么多也很累。你就体谅体谅,我们捧哏宠着那逗哏也都早已经不是台上的事情了。”。
说完周九良就坐回孟鹤堂身边了,两个人也都暗暗的使了使他人不易察觉的眼色。
杨九郎听闻周九良的话陷入深思,却又下一秒干笑了两声,用自己能听见的音量自言自语:“周九良,咱俩的问题,还真不是一回事儿啊”。
如果说近不得也远不得,那这个距离的“度”,谁又能掌握的好呢?
☆、第八章
到了酒店,所有人按部就班的和搭档一起上楼找自己的房间。
为什么说德云社的演员出差都要定两个人一个房间呢?
一是为了节省资源。
二是,更好的帮助两个搭档磨合默契值。
三是,德云有句老话怎么说,搭档就如同夫妻,要相互熟悉相互了解甚至相互扶持。
这第四也是最主要的,也是因为张云雷出事后才有的这么一个规定,出差的演员全部两个人一个房间,如一个未归搭档都跟着倒霉,这样也算挟制住了那些年轻一些的演员,他们想出去玩之前要么带老搭档一起,方便照顾,要么就想想自己搭档的处境!
所以他们的搭配一般也是性格不太相同的两个人为一组。就如杨九郎张云雷,一个慢性子一个急性子,两个人一综合,就出不了什么大事。
还有人说张云雷适合当情人,杨九郎适合当老公,然而两个人一综合,一互补那就是妙不可言的生活,懂得浪漫,懂得幽默,才能长久,相安无事吧。
话说回来,如果那时候张云雷和杨九郎一个房间,张云雷出去干嘛杨九郎要么跟着要么也会知道,也就真出不了这事,不过这也算是给德云社上了重要的一课吧。
张云雷在柜台迟迟不走,十分钟后张云雷手里又握了一把钥匙上了楼。
杨九郎坐在预定的房间里发呆,看着两张大床唉声叹气,他是在等张云雷,但是他也看到了张云雷竟然自己掏钱又开了一个房间,这是有多嫌弃自己啊!不一会儿,杨九郎的手机响了起来,拿起一看,孟鹤堂,孟鹤堂在电话那头只是匆匆的说了几句话就挂了:“他在七楼,702,去找他把话说清楚,这两口子不能有隔阂这么长时间,谈好了明天才能更好的演出。”。杨九郎听着嘟嘟音,深深的呼了口气,起身出了门。
时间已经很晚了,杨九郎去了前台,通过身份证明,分前台小姐要了702的房卡,卡攥在手里,思绪万千。
在门口杨九郎踌躇了一下,还是先敲敲门,里面没应声,杨九郎就在门口说:“我是九郎,我进来了,”杨九郎就是很简单,他怕突然开门张云雷会害怕,这个时间他不是在洗澡就是躺在床上做分词。
嘟的一声,门开了。杨九郎刚想进屋却发现张云雷穿着浴袍,手拿白色的毛巾正擦着还滴水的头发,头发盖住额头,因为擦的比较凌乱,此时就像邻家大哥哥一样,让人觉得有些温柔。杨九郎慢慢对上张云雷的眼睛,一瞬间杨九郎觉得那股子温柔立刻消失不见了,一种盛气凌人的强势感压迫而来,杨九郎缓了缓气,开口说:“那什么,张老师,你的洗面奶能借我使使吗?”。
张云雷黑了脸:“你的呢?”。
杨九郎搓着手:“我忘记带了”。
张云雷脸更黑了,不过还是转身走进洗漱间,不一会张云雷拿着洗面奶直接扔给门口的九郎,一句话都不说就准备关门,杨九郎手疾眼快一只手直接挡住了。
杨九郎立刻解释:“那什么,张老师,我能不能借你的房间洗个澡呢?”。
张云雷脸色已经黑的不能黑了,杨九郎也知道这是张云雷要发火的前奏,赶紧识相的说:“我就是说说,说说而已,谢谢了,明天见”。九郎拿着洗面奶转身进了电梯,回到房间后,九郎走进洗漱间开始洗漱,而张云雷的洗面奶就摆在他的洗面奶的旁边。
凌晨一点,孟鹤堂敲响了张云雷的门。
两个人坐在一个床上一句话没说,但是张云雷知道,孟鹤堂是来劝自己的,其实也没啥可劝的,毕竟他不知道怎么回事。
孟鹤堂是真想劝来着,虽然他不知道从何劝起,但也不能这么坐一夜不是?孟鹤堂喝了口啤酒开了口:“辫儿,你多吃点儿,我觉得这地的烤串是最好吃了的”。见张云雷只顾着喝酒没吱声,孟鹤堂接着说:“你看我大半夜都扔下我家九良来给你送吃的了,你就没啥想和我聊聊的?”。虽说孟鹤堂和张云雷是闺蜜,两个人也不是无话不说。
但是对于张云雷来说杨九郎那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啊!那是不能与人分享的存在。但是这次张云雷也困惑,他困惑自己这么“作”有什么用?在台上他“作”,杨九郎就傻呵的笑,陪着他“作”。台下他“作”,杨九郎也不问原因,随口管几句就得了。可是这事两个人都尴尬了到这一步。张云雷就觉得是自己的错。“作”的没有了限度。让九郎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你觉得我和杨九郎是什么关系?”张云雷终于开口,但是孟鹤堂也没想到是这一句傻了吧唧的答:“搭档,哥们儿,朋友,死党,另外……”孟鹤堂开始憋笑,一瞪眼说:“还是教主的夫人,哈哈哈……”说完孟鹤堂开始大笑,并模仿二奶奶们的语气:“愿吾教主,寿与天齐,教主夫人,仙福同享”。张云雷看着孟鹤堂的样子也微微的抖着肩膀笑了出来。
孟鹤堂又接着说:“这都是大老爷们儿,有啥事儿是不能一句话说清的,男人都简单,就简单的办”。
张云雷回道:“就因为太过简单,才叫我这么犯愁。”。
“啥意思?”孟鹤堂摸着脑袋询问。
张云雷喝了口酒说:“我和杨九郎就是一个简单一个复杂,他杨九郎就是因为太简单,所以想的也简单,只认为所有他喜欢的人都在他身边,能让他知道消息,他也能偶尔看得到,并不是很远的距离他就能满足。”张云雷说到这皱着眉有些隐忍:“我呢,我说起来也不复杂,只是希望我喜欢的人也能喜欢我,但是我又非常贪婪,现在单单是喜欢我已经不能满足我了,我想要更多,比如往后余生,那个人都能在我身边陪着我。但是如果两个人注定走不到一起过一辈子,那现在所有的暧昧都是一种讽刺,不管台上台下,不管是包袱还是设计,这一切都只是因为我想要的太多,然而却又得不到,那种感觉就好比有人拿你最爱的东西,在楼下威胁你,而你必须奋不顾身的一跃而下,感觉自己支离破碎,哽咽在喉,但你却又能感知骨头都出声再哭了。”张云雷轻言轻语,轻描淡写,孟鹤堂却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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