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不停地说我体力不行,这人怎么这么欠揍?
袁渡做饭特别好吃,一道酸菜鱼就把我变成他的忠实粉丝,恨不得时刻都能品尝到他的手艺。
口腹之欲得到满足后,我沦落为沙发客的一员,即为,瘫死状,一动不动。
袁渡靠在沙发似乎是在休憩,我看着他的侧脸,仿佛受到了某种鼓动,催促着我凑过去。
他的睫毛,浓密纤长,我能看见他眼皮之下隐约透出的青色血管,小巧的耳廓和红润的嘴唇。
仿佛都在无声地诱惑我。
忽然,我想到一个问题,问袁渡:“你会怎样追求一位女生呢?送花吗?”
袁渡闭着眼轻声道:“可能吧,但我不喜欢那样,我更希望直接告诉她。”
我道:“实际行动派吗?”
袁渡反过来问我:“你呢?”
我想了想,道:“送玫瑰花,请她吃饭,约她看电影。”
袁渡了然道:“哦,浪漫主义者。”
我想了想,没有说什么。
他问我:“你在一段恋爱中会是主导的那一方吗?”
我道:“不一定,得看情况。”
袁渡“嗯”了一声,我趴在沙发上陷入睡意里。袁渡用膝盖顶了我一下,轻声道:“你刚才是不是想亲我。”
我也轻声地应了“是”,袁渡没有接话。
我打趣道:“难道你期待我偷袭你吗?”
袁渡道:“不是,我只是好奇,你明明想亲我为什么就又不想了?”
我笑他:“你明明就是在期待我亲你呀。”
袁渡问:“你喜欢我?”
我见他想这么多,索性一个鲤鱼打挺,翻身,双手落在他脸上,猛地往他那一凑,朝他压下去,四唇相贴,稍纵即逝。
他迅速地拉住我的手腕,一只手潜伏到我的后背,搂住我的腰,将我往下按,失去重心的我被迫与他身体贴合。
舌尖入侵牙关,唇齿之间相互缠绕彼此,从诧异到放纵也不过是一瞬,口舌之间的戏耍与玩弄,耳边满是暧昧地水声,都在刺激着我。
我咬破他的下唇,血液覆盖舌苔,腥锈味激起彼此眼中对掠夺的本能。
只是略施小计,刺探他的上颚敏感处位置,他对我的桎梏就会松懈许多,我乘机推开他,舌尖渗出一颗血珠,原是他咬破了我的舌头。
当真是,痛到无法开口。
袁渡满是嚣张、挑衅地看着我,问:“你接过吻吗?”
四月是春季,南方多雨,地面潮湿,气候变化多端。干燥、闷热和回潮长居屋内的每个角落,它们会渗透家具和墙壁的内部,在外壁上形成一摊水渍,房间内透着一丝的霉味,像个发酸的橘子。
粘腻感如同一层紧身衣,紧紧地贴和你的肌肤表层,瞬间汗水密布。
我和袁渡之间隔着一张被子,他被我挤的快掉下床,我还枕在他的手臂上。经猜测,应该是我睡觉的时候把被子抢了过来,然后又把他当抱枕抱着睡,抢被子的过程中袁渡被我挤到了边上,导致他本来可能是想推我过去,被我抓住当成枕头压了一晚。
我有点愧疚,我忘记和他说我睡相不好的事情。
我悄悄地下了床,袁渡睡的沉,直到我走到门边上,他也没醒。
开门的时候我有注意,尽量把声音压制到最小,可我还是听到了意外发生,听到他说:“几点了?”
我没有回答,只因袁渡睡着了。
煎了两个溏心蛋全给了袁渡,再加一杯冰咖啡,而我早餐就简单的多,全麦面包和一杯凉白开。
袁渡看着我的早餐又看了看自己的,我趁他还未开口之前拒绝他的好意,原因无他,我不想吃。
袁渡露出无奈的表情,我想,他接下来一定会说:“看来,你真的对自己没有什么要求。”
可袁渡没有说,他说:“我想我昨天买的食材放进冰箱里应该是满的。”这话是在变相指责我没有做一顿丰盛的早餐?
我咬了一口面包,道:“你不应该对我的厨艺抱以任何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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