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房里飘啊飘,转啊转,最后停在了一个关闭的房门前。他顿了顿,更加小心翼翼地从门缝里一点点溜进去。房间还开着灯,但是那个低级的生物却不在,是的,他称呼这些两手两脚的,不会变形,不能隐蔽还吵吵闹闹的的生物为低级生物。他就是看中安静的小房子才从窗户飘进来了。他看着卷成一团的被子,猜就是那生物藏的地方了,真是低级的藏匿,他想着。
他原来的打算是和这个屋主相安无事的相处,没想到屋主竟然识破了他的伪装,还挠他痒痒,最后还戳他的老二,真是个放荡的生物。他在那紫色的棒子上方飘着,最后突然化成一滩黑色的粘稠的液体,裹着棒子流动着到床下面。
他习惯了看起小说来,一看就要看到结尾。像是合上手机就再也不能打开似的饥渴与疯狂。到了五点多,他终于承受不住睡着了。他一睡倒,就到了下午一点多才爬起来,期间起来关过闹钟。没用的闹钟,扰人惊梦,除了提醒他时间消逝他又错过了也没法让他起来,他吐槽道。
他缓慢爬起来拉开窗帘,让阳光都走进房里。阳光总给人舒服的感觉,一种让人想重新振作感觉,他微笑着让阳光在脸上跳舞。他想着,一切会如常,又是为生计劳累的半天。他要快点下楼去熬一大煲香喷喷的肉汤,包好云吞,等待晚上的客人。
于是他绕过床,想去拿床头柜的手机放首音乐。他走着走着突然跳开了,他感觉到自己踩到了粘稠的液体,像是踩到了一地的浆糊,是很恶心的触感。他脑子被这一遭吓的突然清醒了。
他惊魂未定的眼神落在地上,然后他看见一滩黑色的流动的液体裹着紫色的自慰棒溜进了床下。
他在心里卧槽卧槽卧槽的大叫,他想着:它为什么像是藏宝似的裹着按摩过我肛/门的按摩棒啊啊啊啊,什么见不得人的怪癖吗!!!等等它还能变形!!固体气体现在还他妈能液体,在我面前炫技吗?不是!吓得我躲进被子里瑟瑟发抖的不明生物竟然跟我只隔一张床板!!!
他盯着黑黑的床底,不断后退,绕着弯远离床,最后快步拿起手机,心跳加速的关上门。力气之大震的墙皮都掉了一一大块,这时他没有心思哀嚎年久失修的墙,“砰砰”响着狂奔,锁上通往二楼的门。
他靠着墙喘气,不知道怎么办,焦躁地走来走去。他把店门打开,让阳光爬进来,室内一下子明亮不少,他躁动的心被阳光安抚了,他想着妖魔鬼怪的东西应是不会大白天出来搞人。最后他走进了店里的厨房,天大地大搬砖最大,且他的安身之所就只有这个九十年代的房子,手机上也没多少钱,就够他糊口,他能跑哪里。
他匆匆忙忙跑下来,脸没洗,牙没刷,衣服也没换,最后他只能将就在洗菜台那里洗了把脸,拿了点盐簌口,再穿上大围裙。得亏他没花钱买正经的睡衣,穿来睡觉的就是以前的旧的发白生污迹的旧物,围上大围裙也看的不太出来。
他打开大冰箱,掏出骨头和其他汤料。今天他已经起的晚了,再不快点熬汤来不及,他的汤熬的浓又香,需要好几个小时。
他利索的清洗骨头,洗汤料,干净利落的放进架在炉里上的大锅里,打开煤气,开始煲汤。接着他开始搅拌云吞的馅料,然后包云吞。
这样的流程,从他大学毕业后每天都在做,他很熟练,他一边包着云吞一边想着他家的房间地板是微倾斜的,他猜测可能那东西睡糊涂了,顺着地板淌出来都不知道,可能也是被他踩醒的。
他脑子空闲的胡思乱想之际,压根没发现一团黑雾跟着他出了房间,走进了厨房。那团黑雾在厨房上空飘着看着警惕性极低的他,深深疑惑着,想着屋主不再躲躲藏藏,猜测可能接受他了?他静静地在上头飘着,像是很认真的观摩他的行为。
室内很安静,只有汤滚动的声音,煤气炉燃烧的声音,还有他包饺子发出的声音。
“大聪,你终于中午开店啦,我中午路过没看见你你开啊,这么晚才开干啥子。”一个阿婆探头进来。
他在厨房坐着包云吞,隔着玻璃看向站在门口的阿婆,是住在周边的阿婆,他云吞店的忠实客人,恨不得一日三餐在他店里吃,所以她总是念叨着他希望他上进点早点开店。
他只能陪笑喊:“没有啊阿婆,中午没开,现在汤还在熬着。”
“哎呀,还以为你开了,以后中午还能来吃,好啦我今晚再来,走啦。”说完就往外走。
“阿婆,慢走!”他大喊。
他开着门一个多小时来,好几个周边回来的人家问他是不是中午也开店。
还有一个精神不济的年轻人直接就自顾自的搬了椅子坐下,直接往厨房喊来大碗的云吞。他猜应是不远的大学的学生,估计昨晚熬夜太晚了,磨磨蹭蹭起床玩手机后都两点过半了了,学校的饭堂肯定是关了门,只能跑出去吃了。至于他为什么那么清楚,他不就是那么过来的嘛。
他只能无奈的在厨房往外喊:“同学,我还没准备好,汤还在熬着呢,晚上来吧。”那个年轻人已经快速的打开了吃鸡,正在等待飞机起飞,一听就嚷道:“老板,我都打开吃鸡了,要准备跳飞机啦,走不了,你有什么就做什么吧,不说了,我要跳了!”
他只能切胡萝卜丝,椰菜火腿肠一起加鸡蛋炒米粉。店里断断续续来了好几个人,到了四点多还有最早批下课的出来。开了店门没有赶客人出来的道理,他店里口碑不错的,只能总被打断断炒米粉给客人。虽然总被打断,但他也不想关门,店门大开,有人来,他这时更有安全。最后忙碌很快让他忘了诡异的黑雾,直到他脖子酸痛抬头缓解。
“卧槽!”他直接爆粗了。一团黑雾与骨汤上飘着香气的的白雾缠缠绵绵,黑色与白色的雾混在一起。他得幸好煮汤的地方不在厨房与大厅的玻璃可视范围内,不然客人都得质疑他的汤有毒了。
头上的黑雾听到声响突然停止了飘动,然后他跟着从通风扇飘散出去的白雾一起飘出去了。
他懵了,他在心里吐槽:这黑雾怎么蠢蠢的,一点都不狂酷拽霸。
过了几秒,后面住的邻居急匆匆赶来走进店里大喊:“大葱,你厨房烧了吗,飘黑烟了,都熏你楼上去了!”
他想仰天长啸:我忙成狗还得应对蠢蠢的不明生物!他正式步入普通又诡异的日常。
他如常疲惫关门后,揉着腰啊脖子呻吟缓慢上楼,像是历经了不可描述的折腾,洗澡出来踏入安静的房间突然想起黑雾。
一个房里把对外的窗啊门啊,关紧了也就能防普通人,但哪能防拿捏不住的有缝隙就能钻的黑雾。三次面对他的经验他得出黑雾明显是不愿跟他正面交锋的,而且还蠢蠢的。
他放了一首激情的音乐,大着胆子,把衣柜啊床底都确认了一遍,一切如常,就稍稍放心坐在床上码字。
一切如常,九点起来的他查看了室内没有异常松了口气。
才怪,他再次吐槽。在接下来的一周内,他不经意间总能碰见黑色的行李箱等等伪劣产品。他决定视而不见,就让他继续沙雕吧,本网络文学爱好者不奉陪。
他五点刚过就开门营业,这时还没有人进来。他转头进了厨房拿热水泡茶,一出来就看到黑糊糊的人形,极像某个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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