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是无奈,半是着魔,林砚生用双手捧住姜煜世的脸颊,轻轻在姜煜世的额上烙上一个吻。
林砚生显然不是风月老手,完全不明白姜煜世口中的吻究竟是什么意思。
可就这额上传来的温热触感,便足以让姜煜世昏了头。
眼前是林砚生欣长白皙的颈,多脆弱,多圣洁。姜煜世埋头去吮吸他颈部的皮肤,又放出尖牙来轻轻嵌进去。
射精的快感扼住了他的咽喉,让他出声困难。
林砚生搭在他肩上的手也像是带着火焰,让他快要烧着了。
姜煜世喉间溢出一声低吟,迷乱地叫着“哥”,性器头部怒涨着,不断泌出稠液,顺着挺立的粗大柱身淌下来。
姜煜世虚虚地盯着这张含着眼泪潮红的脸,天知道自己多想现在就把怀里的人按倒在床上,撕扯,贯穿。
要是能射在他的身体里面就好了,自己的东西一定会烫得他尖叫。
那时他会哭吗?会像现在一样含着眼泪躲闪着他的眼神吗?
姜煜世想着,痴痴地凝视着林砚生,像是用视线去完成他脑内的夙愿,最后终于直直射在林砚生睡衣的下摆上。
高潮带来的漂浮感持续作用,姜煜世用额抵住林砚生的额,喘着气,让林砚生躲闪不能。
林砚生下意识地向下一瞥,那巨物竟然也不因释放而变得温良,仍然狰狞地立着。
姜煜世射出的白液浓又稠,挂在他黑色的布料上,这使林砚生变得无措起来——身上的东西让他一点不敢动弹。
姜煜世瞧见林砚生这副呆呆地,张着嘴的模样,觉得实在可爱。就着绝妙的位置处境,微微侧头就去触林砚生艳红着的一张嘴。
“对唔住啊哥……”姜煜世眯眼笑道,“射在你身上了。”
林砚生皱眉,推他的胸,软糯糯地说:“滚。”
姜煜世作势要去解林砚生的睡衣纽扣。
“你干嘛!”林砚生显然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一下子向后躲去。
“东西,还在上面。”姜煜世脸红红的,是迟到的赧然。
“不要你管!滚出去!”林砚生推他,“快滚。”
旋即他抓起姜煜世的外套向门外掷去,钥匙手机掉出来砸出激烈的声响。
姜煜世看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说,离开时门被掩上,“砰”得一下发出轻响。
林砚生脱力似的,直直向后跌倒在床上,脸上灼热的温度令他蜷缩。
姜煜世那一把好嗓发出的浑浊喘息声,此时此刻好像也回荡在他的耳畔。林砚生怔怔地,姜煜世临近高潮的表情在头脑里挥也挥不开,分明他只瞧了一眼而已。
他用手臂将发烫的脸遮住,羞恼地将自己埋进被窝里,身体蜷缩成一个扭曲的角度,掩盖住自己同样昂扬的欲望。
睡衣料子这么薄,再被姜煜世仔细看一下,他的反应马上就会被看见的……
怎么会这样……?林砚生迟疑地想,他怎么会让事态发展成现在这种境况?
再湿寒的空气也吹不醒他的脑袋,他逐渐意识到,也许就从姜煜世第一次和他相遇,吻他,他却没有推开的那一个微小的瞬间开始,所有事情的轨迹已经冥冥中既定了。
其实将自我选择偏差的过错悉数推给命运是一个极其明智的选择。
他看也不敢看他这件衣服,三下五除二地换了一套,平息好自己,但在握上门把的瞬间,却又想起姜煜世走时,那委屈的眼神。
操,错的人又不是他。
走出卧室却听见哗哗的水流声。
姜煜世在他家洗澡???
这给林砚生一种错觉,好像他和姜煜世是一直生活在一起一样。
一会儿,姜煜世走出来,头发潮潮地,还坠着水珠。
林砚生心想小年轻的身体可真能抗,大冬天的洗了澡水不擦干,也敢从开了浴霸的温暖浴室里重返寒冷地狱。
姜煜世抬眼看林砚生,轻轻说:“我马上就走。”
不知道他是假装,还是什么,眼神失落落的,看得林砚生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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