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中,你说,谢长歌和楚玥现在在做什么?”他一边说着,一边朝唐中靠近。
“洞房花烛夜……不过子钰的身子不太受得住,谢长歌应该不会勉强。”唐中没有注意古尔真的动作,认真的回答了他的问题。
接着,天旋地转,唐中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古尔真扑倒在了床榻上。
“你他妈……”唐中揉了揉被床板震到的脑袋,朝古尔真骂道。
“那入雪的洞房花烛夜,唐大夫什么时候给啊?”说着,古尔真就开始动手扒唐中的衣服,“唐大夫当初答应过入雪的,要好好疼入雪。现在入雪跟了您,您就天天凶人家。”
呵,戏精。
“去洗澡。”唐中自知拿古尔真没办法,只能遂了他的意思。
古尔真蹭了蹭唐中的颈窝,耍赖说:“不嘛,反正过会儿还得洗,现在天气已经转凉了,很容易染上风寒。阿中,来嘛。”
红颜祸水。
唐中暗中叹了口气,外貌协会果然是个贼窝。当初在柳巷看见入雪的时候,眼前人要多高冷有多高冷,言谈举止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谁知道领回家后会是个戏精?
就好像……哈士奇一样。
嗯,也是蓝眼睛,没毛病。
感受着古尔真滚烫的温度,唐中想,但是我一点儿也不后悔能遇到你。
或者说,能遇见你真的是太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爆料,唐中的字是正庸。
(武力值比唐中还弱的作者已被唐中拖走暴打,理由是不尊重个人意愿,随意曝光他人隐私)
第15章第15章
到了深秋,长安就开始冷了下去。道路两侧的树木也开始从上往下掉叶子,西风一吹,弄得满大街都是枯黄的树叶。
时轩走在路上,抬眼看了一下开始谢顶的树冠,几乎想不起来它也曾枝繁叶茂过。
朱雀街上行人摩肩擦踵,路边摊贩都在卖力的吆喝着。
正对着走过来一个素衣少年,长着一张圆脸,又配着一双圆圆的眼睛,看起来很可爱的样子。时轩总觉得这人好像在哪里见过,但多看了几眼后,又一时想不起来究竟是在哪里见过他。
少年看见时轩,眼睛好像一瞬间有了光彩,小跑到了时轩面前,说:“时大人,好久不见。”
听到了少年说话的声音,时轩这才想起来,眼前这位是秦楼的白公子,谢长歌身边荣宠不衰的“老人”之一。半年前谢长歌那次出宫本是想去找他的,没料到半路上去喝了一杯茶,然后遇到了楚玥。于是这人就被谢长歌给忘在了一边。
“原来是白公子,别来无恙啊?”不管心里有多看不起谢长歌身边的这些人,但时轩表面上都表现出很尊敬他们的样子。
“时大人,殿下.身子可好?他可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来过了,是不是将白茭给忘了?听说他最近成了婚,那南昭的皇子当真长得国色天香?”白茭一连好几个问句,让时轩应接不暇。但好在他也不是真的想知道答案,问完后就又迫不及待地朝时轩说:“殿下之前让我帮他画的牡丹已经画完了,劳烦大人替我问问殿下他打算何时来取?白茭随时等着他来。”
这才是重点。
白茭这么托付时轩,时轩也不敢不替他问问。毕竟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太子是个什么样子,时轩还是太清楚了。万一自己没有将话带到,哪天白茭在街上遇见了太子亲自问他,倒霉的就是自己了。
时轩第二天当差,进宫时天还没亮,却见谢长歌正在寝宫的院子里托腮。
“殿下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时轩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匆匆走到谢长歌的身边,“秋天了,殿下当心吹风着了凉。”
“孤睡不着,怕吵醒子钰,就出来了。”成亲一个多月,谢长歌老老实实地没到处乱跑,努力在家当个好丈夫,可是楚玥现在大着肚子,做什么都不怎么方便,谢长歌陪着他过着几乎重复的日子,心里也开始烦躁了起来。
时轩当然知道谢长歌闲不住的性子,开解道:“毕竟太子妃现在有着身子,每天皇孙都在肚子里闹他,他也没什么精力陪您。为了小皇孙,殿下也得多体谅体谅他。”
“孤当然没有怪子钰的意思,他嫁给了孤,又给孤生孩子,孤疼他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怪他……只不过,孤是真的挺无聊的。”谢长歌说。
时轩正好想起了白茭,于是说:“臣昨日走在街上,正巧遇见了秦楼的白公子。白公子说您吩咐画的牡丹已经画好了,想问殿下您什么时候去看看?”
“你说白茭啊,孤都快把他给忘了。就今晚吧,今晚和子钰一起用完晚膳孤就过去看看他。”谢长歌道。
天色渐亮,楚玥也从睡梦中醒了过来,他往身侧看了一眼,发现谢长歌不知何时已经起了床。他用手肘作为支撑,将身子慢慢向后挪动,靠着床头的支撑,坐了起来。肚子渐渐大了起来,楚玥也感受到了些许的力不从心,并暗自庆幸好在自己会武,手上的力气足够,否则估计过不了多久,他就得靠着旁人的帮助才起得来了。
青松一直在寝殿外面候着,听到了里面的动静,立刻走进去将开始伺候楚玥穿衣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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