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十安利索的说完再见就出了门,金则楠虽不在乎但又顾及现在的身份,也就没有跟着去,只暗中调动无数手下,跟着保护。
犒劳完自己,金则楠靠躺在江十安的大床上,眼神发散的为他们的以后做着打算。
经过这两天诸多事情,金则楠越来越能感觉到事情在朝着他不受控制的方向发展,这其中,就包括爱上江十安,但,往日的控制狂魔,却一点都没想着改变。
他现在心中所思所想,都是该如何将自己的势力打入华国,因为爱人的特殊,让他感觉到权势的绝对性。
怎舍得他再受一点伤害!有了这个信念,金则楠加紧了对华国内的布置,好像恨不得要一步就将华国拿下似的。
可不久,手下传来的消息,让金则楠又狠狠地心疼了一把!
☆、请杀了我吧
“喂?说!”金则楠一手轻抚了耳垂上的耳钉后,在外人看来,似是自言自语道。
“主子,您让我们跟着的那个人去了南山!”那人顿了顿,接着道∶“他现在在南山,好像是在祭拜什么人,我们不敢跟太近,所以看不清墓碑上写的字。
现在只能看到,他整个人跪趴在墓前,身体在微微颤抖,似是在哭,那个人应该是对他而言极为重要的人吧!”
南山!这两个字一进入金则楠的耳朵,金则楠的心就猛地一跳,马上猜到了江十安祭拜的是谁了,那个对他而言十分重要的人,正是他的母亲,正是他人格分裂的根源,正是他这几年来的心魔。
“好了,我知道了!”金则楠现在已经起身穿好了衣服,急忙向南山赶去。
按照自己的记忆,金则楠朝北走去,果然,那个由自己亲手穿上衣服的人现正跪在一座墓前低声啜泣。
灰蒙蒙的天笼罩在他的头顶上,仿佛下一刻就会压下来,清风小心的拂过他的发际和衣角,可还是让他害怕的颤抖了一下。
在这一方静谧的天地中,金则楠清楚的听到了江十安的小声哽咽和自己心碎的声音。
金则楠小心的走进,看清了这个隐忍哭泣的人,并不算小的江十安把自己蜷缩在墓前的一角,脱力的抱着墓前隆起的一块石砖。
金则楠的眼也渐渐的红了,他恨不得将这人搂进怀中,再不让他受一点伤害!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悲伤中的江十安只挣扎了一下,就靠入了金则楠的怀中,眼神迷离的哽咽着。
“好了,别哭了,江夫人的在天之灵如果看到你还在为此自责,肯定也会跟着难过的!”金则楠一手抚着江十安的后背,一边为他顺气一边安慰道。
江十安似是听到了,渐渐平复了心情,他接过金则楠递来的手帕纸,擦干眼泪后,却面色阴冷的问道∶“你怎知我在自责,要知道,这事儿,除了我父亲,就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金则楠显然没想到此时的江十安居然还能注意到这些,一时也没想好托词。
“其实,我一早就感觉到了,你,和我们不一样!”江十安将纸团随手扔进垃圾桶,朝江母鞠了一躬,就转身欲走。
金则楠心中瞬间想出无数解释借口,面上却丝毫不显,只低头跟上。
“少爷说笑了,我本就是一个小小的男仆,怎会和你是一路人呢!”金则楠眼中蹦出落寞的开口自嘲道。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必要再和我装下去吗?金则楠!这个名字虽在华国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但在英国,所有道上的人,可都应该说是如雷贯耳了吧?!”江十安停在金则楠开来的车前,面朝金则楠说道,同时挑了挑眉。
金则楠看着江十安的眼睛,突然笑了起来,问道∶“这是你自己发现的,还是江十安告诉你的?”说完,金则楠微带紧张的看着江十安,等待着他的回答。
这句话,就相当于自爆了。
江十安听此,知道金则楠口中的江十安是主人格,他不屑的耸了耸肩,“你说他,呵,若我什么也靠他告诉,早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金则楠听后挑了挑眉,心中暗暗庆幸自己在媳妇心中的形象还没有被标上危险的记号,这个人格也提醒了他,还是尽早将身份公布,不然,媳妇那个死脑筋万一想不开肿么办!
“话说回来,金先生您不在您的大本营好好的待着,来我们华国做什么?难道,英国养不起您了吗?”江十安语气不善,明明知道了他的身份却还毫不顾虑。
金则楠听此皱起了眉毛,不是因为江十安的态度,而是因为他说的两个“您”字,如果这是在床上,那叫做情趣,如果在这儿,那就格外刺耳了一些。
一想到江十安在和他疏离生分,虽明知只是人格转换的原因,但从这副身体内说出的话,金则楠还是十分在意,他终沉下脸,“华国自有华国的好处,这事,我知道就好。”
江十安也没觉得金则楠会告诉他什么机密,只无所谓的耸耸肩,叹道∶“你虽对我无意,但我好歹也是江十安,你就不怕我到时候给江十安几个心理暗示什么的,让他疏远你?!”
“我不喜欢被威胁!”金则楠眼中蹦出狠厉,用眼刀刮割着江十安的神经。
“呵,”仗着自己的这副身体,江十安非但没有害怕,还一副泼皮无赖的样子依靠在车旁,“我可是江十安的救命恩人,你就这么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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