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新郎可以亲吻你的新郎了。”
说完,羊央又蹦回到亚奇伯德跟前,脸上的笑带着一贯的揶揄,还故意对亚奇伯德点了点自己的嘴唇——来呀,亲这里呀。
亚奇伯德整个都僵在了那里,他看着羊央的手指触碰到嘴唇的动作,呼吸都沉了下去——白皙的肤色跟红润的嘴唇形成鲜明的对比,指头在嘴唇上按下的凹陷,像是在告诉他这里有多柔软。
如同一个邀请。
而他也看得出,羊央的表情,分明是笃定他不会亲上去,在逗他玩。
这一刻,亚奇伯德的心里忽然涌上了一股子坏水,想欺负他。
——羊央总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让他常常有一种无力的焦躁,他还不清楚这焦躁的来源,但他想要打破羊央的游刃有余。
而且,他是真的想亲。
亚奇伯德眼神一暗,在羊央还想说些故意逗弄人的话之前,他忽然伸手,一手拉开羊央按着嘴唇的手,一手勾住羊央的后颈,侧头吻了上去。
非常单纯的一个吻,只是嘴唇压着嘴唇。还因为亚奇伯德太过激动,用力过大,牙齿磕到到嘴唇,有些疼。
但是,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吻。
亚奇伯德只觉得嘴上的触感,像是吻在了他的心脏上,然后烙下了一个印子,烫出了一片撩人的水泡,个个里边都装满了即将爆裂的冲动。
现在的亚奇伯德,已经充分明白了这些冲动是什么。
他再一次想,如果可以把羊央缩小多好,揣兜里,谁也不给看。淘气了就用手指头戳他的脸蛋、肚子,戳一下就让他翻个跟头的那种,可能会哭吧。
算了,舍不得。
亚奇伯德亲完后,并没有立刻松开羊央。他只是微微向后挪开了一些,距离极近地看着羊央的眼睛。还想再亲。
但下一秒,亚奇伯德就看到了羊央的眼睛里,明晃晃写着错愕,以及一些藏不住的慌张。
亚奇伯德愣了愣,羊央会慌张?为什么?有什么值得慌张的吗?一个吻,他都敢亲上来了,羊央难道以为他不会亲?没料到自己会被亲?
电光火石间,亚奇伯德领悟到了真相——所以,这人不是看起来那么游刃有余的?
意识到这个事实,亚奇伯德的心中一动,故意逼视着羊央的眼睛,压低了声音问道:“还有其他仪式吗?”
这是他常看他爸对他父亲的招数,简而言之,勾引。
羊央看着亚奇伯德的笑,心跳快了几拍。
然后忽然就怂了。
羊央移开视线,双手撑在亚奇伯德的肩上把人推开,又一脸正经地教育道:“过什么家家酒,多大的人了都,回了回了。”
说完大步朝外走,落荒而逃,非常没出息。
亚奇伯德看着羊央的背影,眼睛亮了起来——刚才领悟到的“真相”,是真的。
忽然之间,亚奇伯德觉得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完全在自己眼前敞开了,只要诸多尝试,就能走出一条通天大道。
亚奇伯德有些心潮澎湃,迫不及待想要再看看羊央更多慌张的样子。——当然,他承认有部分原因,是想“报复”羊央以前对他的“调戏”。
这样想着,亚奇伯德露出了一个浅浅的愉悦笑容,然后捞起羊央落下的围巾,迈开大长腿毫不费力地跟上了。
他们一走,主管也连忙跟上去送行到电梯口,但沛拉却呆站在房间里,动也不动。
过了两秒,沛拉才忽然猛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双手交叠放在自己的胸前,一脸的幸福陶醉:“我的人生,圆满了!”
可惜这种喜悦不能跟人分享,有点憋劲啊。
正惆怅着,沛拉的终端响了,是一个电话,正是他们最初因格斗而粉上亚奇伯德的其中一份子。
沛拉看了眼主管没回来,接接通了:“团团,怎么这时候给我电话?”
团团的声音很焦急:“拉拉姐,出事儿啦!‘八爪鱼’收了钱,画了‘萌羊’cp的四宫格,还是成套的,这会‘萌羊’话题又霸顶话题热搜了!而且他还带伯德上校出场,把伯德上校画成了个路人配角,结果‘公羊’跟‘萌羊’的cp粉掐起来了。”
八爪鱼是油兔上炙手可热的自由插画师,也是个怪才。作品上过帝国美术馆,也画过全网热传的表情包。正是这样的作品反差,引得油兔网友热捧。
八爪鱼也曾经是亚奇伯德格斗群元老之一,但不是铁粉,粉亚奇伯德单纯是那段时间取材战斗场景罢了。之后就退群了,倒是因为画画的关系,跟沛拉几人成了损友。
沛拉一听,眉毛都竖起来了:“这个混球不是闭关吗?怎么又出来捞钱了,他就缺这么点?”
团团也急:“不知道啊,拉拉姐,咱们要不要反击啊?虽然任期快到了,但伯德上校现在还是军部招兵代言人呢,如果cp的事影响到他的声誉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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