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喜欢您,才每一次见到您都想亲个不停啊,想从腰腹一直亲到您的性`器把它弄得出水。想占有您,想把您弄哭,想看您因为我脸红耳朵红,想看您高`潮时候的眼睛,更想听您受不了地叫我的名字。
想一口口把您吃进肚子里啊。
空气里出现沉默的暧昧,李栩禾与他对视良久,腿缓慢地抬起蹭了蹭他的腰侧。
郑曲亭五指按着沙发扶手施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继续注视李先生,李先生的眼里有他读不懂的东西,他不敢轻举妄动。
毛衣被蹭高露出一点腰胯,裤料直接摩擦在皮肤上慢慢滑动。
郑曲亭迟钝地察觉到他的暗示,下`身已经有了反应,看着李先生的眼睛迟迟不敢动作,在李先生结束对他的判断前,再难耐也只能忍受。
李先生打过他的那只手慢悠悠地摸到他胯上,他与那手十指相扣过,知道触感几何,细软白净没多大力气。食指顺着人鱼线朝下钻,郑曲亭皱眉屏住呼吸努力忽略手指所到之处传来的痒意,眼睛牢牢盯着李先生,他意外地发现李先生眨眼频率变快了,余光里扫到耳廓变红。
郑曲亭心头一软,提胯让那手指钻得更深,果然李先生偏头率先移开视线,还是害羞啊。
不过,他放低声音尽可能掩饰被燃起的欲`望:“您变坏了。”李先生学会吓唬他了。
李栩禾自问不是重欲的人,但是听到那一句喜欢,只想和这人更亲近一些,更亲近一些。腿不自觉地就缠上他的腰,手也不由自主地想看他为自己意乱情迷。
回想起自己做了什么,他大大方方承认:“嗯。”
然后又觉得不太好意思,侧低着头不吱声,脖颈上的线条连着锁骨瘦削地显露,郑曲亭吻他的耳后,手得到默许又探进衣服摸到他最喜欢的腰腹,稍重了力气握捏不停。
李栩禾轻哼一声,换来身上的人更激烈的反应,按着他的裆部解开皮带一把给拽了下来,真的是拽,根本不需要他配合抬腰,郑曲亭两只手把他的下半身剥了个干净。
“郑曲亭。”到底是他自己先撩拨,李栩禾将胳膊搭在眼上不敢看,“你,轻一点。”
郑曲亭见他还是害怕与自己的情事,压下困惑好好地哄:“我知道,一定轻轻地。”
说着要轻轻地,里头又热又湿,紧紧咬着不放,勾得郑曲亭没忍住深插了几下,李先生还是哭了,手上推他,腿也不再老实圈他的腰,像条鱼乱蹦着想从案板上逃脱。
“我轻一点,轻一点,李先生,我轻一点。”郑曲亭克制着动作,深呼吸把自己退出来,滑嫩的肉缠得太要命,里头湿答答的高热一片,低头就是李先生白软的手落在他的腕上,肤色对比强烈有着隐秘的色`情,郑曲亭沉腰撞了进去。
“啊!郑……郑曲亭。”滚着鼻音软哼的一个亭字拉得老长,郑曲亭红着眼按住他的两胯深进浅出,李先生太能勾人了,他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你,你说,会……会轻,啊……”李栩禾连不成句,硕大的性`器随着他每说一个字就进得更深,他受不了得仰头大口呼吸,断断续续喊他:“郑曲亭,轻……轻些。”清冷脆亮的声线嘶嘶哑然,饱含情`欲的呻吟和喘息让体内的性`器横冲直撞乱了章法。
“李先生,您咬得太紧了。”他只想狠狠撞进去,里头的软肉热情接待,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水声,偏偏,偏偏李先生还要勾他叫他的名字。
“啊……”李先生被操得射出的第二次,郑曲亭为了让他度过不应期,头一低舔着涨红的乳`头吸咬,但李先生不要他这好心,缩成一团打他的头,用膝盖顶他。
“不要了,嗯……不要了。”红润的乳粒被咬的充血,一碰就痛,始作俑者还要从把他的身子捋开继续舔,李栩禾这次是真的哭了,不再是因为激烈的动作掉出的生理泪水,带着哭腔求:“不行,啊……疼,疼!”
郑曲亭听出他妥实不舒服,起身看他的胸,乳`头的确是太红了,仔细一点能找到破皮的地方,乳晕也被咬得留了牙印,他心疼地揽着他亲他的耳朵:“好了好了,我轻一点。”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凶,把李先生弄得都哭了。
“疼……”太疼了,胸本就是敏感的部位,一点点痛都被放大无数倍,李栩禾蹬腿踹他,埋在体内的性`器被夹了一下,不留意入得更深。
“啊……嗯…你轻一点啊。”郑曲亭被夹得闷哼,压着他的腰腹把自己慢慢往深处送,掌心传来疑似摸到形状的错觉,这感觉激得他又丧失理智大力撞了一下,狠狠擦过前列腺。李栩禾几乎要疯了,就不该撩拨郑曲亭,因为一句喜欢就冲昏头脑作出勾`引人的事。
郑曲亭压着他的小腹来回冲撞,肘弯的架起的腿早就没了力气。
最后李栩禾什么也射不出来,滴出两滴浊液算作交代,郑曲亭射了两次全抵在他的穴`口,灼热的精`液烫得他颤着腿躲。
到底还是做了,背后的人抱住自己的腰,温热的胸膛贴在后背,语气满足:“明天吃清蒸东星斑吧。”
李栩禾缩在他怀里闭着眼,疲惫地笑:“好。”
注:清蒸东星斑是粤菜。
前文《大劈棺》在《大劈棺》中,庄子死了,他的妻另有所爱,而其人有病,非得人的心脏不能治,因此庄子妻遂演出了劈棺一幕,要挖取她前夫的心来医救她爱的人。但庄子却并未死,他变为蝴蝶飞出棺来了。
“李叔,郝师傅听说是给您来做菜,昨晚上连夜来的,可折腾功夫。”
郝绪川已经六十岁,天赋加持在荷缘居近四十年,二十七岁自广东北漂,北京地方小,但架不住全国上下人才辈出,何况粤菜在北方有大批受众。
自立门户有个属于自己的厨房,是他的梦想,他誓要闯出个名堂。荷缘居的前任老板,彭冉的爷爷彭志偏爱粤菜那份精细,适逢荷缘居传承到他这一代业绩打滑,尽管还维持货尖厂家的果蔬肉食,厨房也有的是人能做粤菜,但他却都瞧不上眼,总觉得以北方菜出身的荷缘居后厨里差了几分味道。
直到这个背着一把刀北上的青年来到荷缘居尝一口蛇羹端着瓷白小碗招经理说一句“老了。”
彭志慧眼识珠,打量着他的手和刀柄,请他指教。于是这个二十七岁仍旧志气昂扬的青年,在后厨将重新做出这道工艺复杂的菜式,不但火候精准,还出人意外地加上其他佐料,鲜美不腥的蛇羹落入彭志腹中,他不语,递给大师傅尝,大师傅点头,郝绪川成了荷缘居厨房的一份子,勤勤恳恳地跟着大师傅学。
荷缘居本就在改革期,走着走着,那些年竟是靠着粤菜引了大批客人。
大师傅一点也不计较,非但不倚老卖老教得认真,个人也好学,他能看出来郝绪川天生就是混这口饭的,打出生起就已经超跑一段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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