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柏瞟了他一眼,转过头就这么沿着路边慢慢走。
突然一个人影从天而降,落在马前。陵柏的吗顿时受了惊,还好陵柏骑术不错,及时拉住了缰绳。
“这人……是谁?”
薛易潇下马将人翻过来,见人已经晕了过去,直接扔到了马背上,“是江慎。”
他翻身上了陵柏的马,和他共骑一匹马,手中牵着自己那匹马的缰绳,打算用马将江慎拖回去。
两人正要走,树林中的树叶簌簌地响起来。一群人落在两人周边,看到薛易潇愣了一下,随即看到马背上的江慎,咬牙道:“请将马背上的那位交给我们,我们有事要找他。”
薛易潇并不认得这些人,闻言搂住身前陵柏的腰,笑道:“怎么?你们有事找人就是这么找的。”
那人有些尴尬但还是不肯退步,薛易潇微微眯起眼,突然一甩马鞭,两匹马顿时冲了出去。那些人想拦,但是薛易潇却已经翻身下马,执剑站在他们面前,和他们缠斗起来。
打了半晌,薛易潇向后一闪,笑道:“马已经跑远,诸位还要和我打下去吗?下面我可不会再留手了。”
那些人愤恨地咬咬牙,“撤。”
薛易潇看着他们都走远,才顺着自己留在陵柏身上的香味,寻他们去。
陵柏骑着马,带着江慎到了一处破庙前,看他伤口有些严重,便将人拖到庙中,帮他处理伤口。
期间,江慎迷迷糊糊醒了一次,似是要挣扎起身。陵柏急忙按住他,“你别起来了,身上的伤太重,好好休息。”
但是江慎却不听,将手按在腰腹处,才稍稍送了口气。陵柏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估计那里藏着的东西对他很重要,也就没有去碰。
不消片刻,薛易潇便找到了破庙。陵柏在他身上扫视了一圈,见没有伤口,才吐出口,放松下来。
骆靖之进来看了眼江慎的伤,松口气,席地坐在一旁道:“江慎不知得罪了什么人,我们不知道他的来历,现在还是先将他送去香山的好。”
两人在破庙里休息了一晚,清早便启程赶往香山。到了江南,江慎便已经醒了过来,他问了薛易潇身处的位置,便要自行离开。
陵柏自然不放心他身上的伤,“你伤势虽然已经痊愈了大概,但是还是小心的好,追杀你的人也不知何时会找上门来。”
江慎道:“我身上的伤已经没有大碍了,而且我和人有约,你们可以先前往香山,我不日就会赶去。”
陵柏看他不肯多说,也识趣地不再多问,“既然如此,我们也不急着去香山,在这里逗留一日等你也无妨。”
薛易潇闻言,马上狗腿地赞同,“等个一两日也没什么。”
江慎见他们这么热心,也不好再拒绝。况且他本就是要去等苏裘的,只是现在还不好意思说罢了。
翌日清早,江慎起了个大早,重新打理了头发,甚至置办了一件新衣。他直整理了一个时辰,才深吸口气,捧着个陶盆走出客栈。
薛易潇拉着陵柏藏在门后,见他出去了,才道:“打扮得这么精细,是要去和哪家姑娘见面吗?”
陵柏也张望了一会儿,凑近薛易潇耳边道:“他手里的陶盆,上次救他时我瞄到一眼,好像是朵花。可能是送给姑娘的礼物。”
薛易潇认同地点点头,一把将陵柏横抱起来,“既然如此,我们就不要打扰他们了。”
陵柏脸一红,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拒绝的话来。
两人在房间里胡闹了一天,直到太阳西斜,薛易潇才被陵柏赶了出来。他笑着去找老板点餐,打算哄哄陵柏。
陵柏趴在床上,张让薛易潇喂完了一碗粥,才恢复写精力,“江慎还没有回来吗?”
薛易潇将碗放到一边,捏捏他的脸,“这时候想着别的男人,能耐了?”
陵柏赏了他个白眼,转头不看他了。薛易潇顿时急了,蹭到他身边,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说不定是不舍得和人分别呢,别担心。”
正说着,薛易潇就听到门外有脚步声。他选的房间靠在最里面,会从门前走过的,便只有江慎。
薛易潇皱起眉,这脚步声听起来可半点也不愉快啊。
他亲亲陵柏的额头,道:“江慎回来了,估计不太顺利,我去看看。你老实待着,等我回来告诉你。”
薛易潇走出去,就看到江慎正盯着个花盆发呆,花盆里只有一堆黑漆漆的,像是烂草一样的东西。
薛易潇间他实在阴沉,试探地问道:“如何,见面还高兴吗?”
江慎瞟了他一眼,又垂下头。或许真的有些太难过,居然和薛易潇抱怨起来,“他没有来,我等了一天,他没有来。今天是约定好的日子,最后一天,他没来,花枯了。”
薛易潇尴尬地扯扯嘴角,“兴许是有什么事绊住了脚,意外总是会有的。”
他不过随口安慰一句,江慎却皱起眉,“有可能,我要马上赶回香山。”
薛易潇一愣,还未反应过来,怎么这意中人出事和香山扯上关系了,香山上不是只有苏……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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