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还有那个……”许安琪忙乱的打断他,快活的指点着摊主打包。
“还是全部吧。”许卓然拖起兴奋过度的许安琪,对摊主淡淡的说,然后又趴在许安琪耳边轻声的哄道“曾墨来了,你先跟他回家,我晚一会就回去。”
提到曾墨,许安琪知道一定是有重要的事了,自己不能再撒娇了,于是就老老实实的点头答是,跟着许卓然往外走,远远就看到主车道上停了一排差不多的车,许卓然常坐的那辆迈巴赫夹在正中间,这个男人选车和他这个人一样,足够抢眼却不嚣张,足够锐利却不招摇,沉默着就能霸气外露。
许安琪坐到车里时,一个黑衣保镖正拎着一个硕大的编织袋往这边来,后面的摊主正在开心的数钱,他大概从来也没做过这么让人开心的生意。东西被放到了后备箱,许卓然冲她挥挥手,车子慢慢的离开,许安琪的心也慢慢的变阴郁,她觉得这感觉有点凄凉,但她知道不能表现出来,依旧笑得很灿烂。
许卓然看她的车远了,才冷声问后面的保镖“是谁?”
“一个私人侦探,委托人留的假名,是个男人,声音做过处理,这个侦探是临时抓包来的。”保镖边毕恭毕敬的回答,边递上来一部单反相机,很专业的远景镜头说明了它的主人热衷跟拍。
许卓然接过来翻看储存的照片,全是他今晚和许安琪从饭馆出来之后的照片,很明显这个委托人应该就在饭馆里,看到他们后才临时找人堵在门口,然后跟拍。很没技术含量的跟踪,临时起意的混乱。
“把人放了,跟住。”许卓然冷冷的吩咐,把内存卡取出来,相机还给保镖。他隐约觉得这事没有表现出来的这么简单鱼。
“是。”保镖干净利落的点头躬身,多年的跟随让他知道谨言慎行,他的这个老板是个狠绝的人,从不解释自己的行为,也从不说明自己的目的,只要他要的结果,做到了,没问题,做不到,对不起,谁都没有面子,哪个都可以舍弃。
许卓然慢悠悠的去停车场开那辆带着许安琪一起来的切诺基,和许安琪一起他一般都是自己开车,这样方便自在些。但今天的事情让他隐隐觉得不爽,该来的还是来了,却偏偏是在他上了瘾的时候。
61风起(下)
许卓然回到家的时候,许安琪正在摆弄那些杯子,挑了两个喜欢的换成刷牙的杯子,又挑了两个放到客厅里当水杯,还挑了几个摆房间里当摆设,看到他回来了更是欢欢喜喜的上蹿下跳。许卓然也忍不住跟着笑起来。
“就这么喜欢么?”许卓然拿过一个,打量了一下问。
“当然喜欢,这可是你买给我的啊。”许安琪摇头晃脑的说,珍惜之情溢于言表。
此刻柔和的灯光,打在许安琪美丽的脸上,清晰的眉眼,如痴的表情,让许卓然的心底也柔软的一塌糊涂。
他突然觉得,这样,挺好,这一刻,停住,最好。
他深深的看着许安琪,眼底幽深一片看不出任何情感。许安琪已然习惯他的如狼似虎,此时如此安静祥和的眼神反而令她深深的不安。
“爸爸,”她小心翼翼的开口,却不敢堂而皇之的问。
“嗯。”许卓然似有若无的应,却不愿打破这一刻的宁静。
他也觉得这一刻自己对许安琪的无欲无求比较难得,所以想多坚持一会。所谓坚持,就是并非自然而然,需要忍耐。这忍呢,就必定不能时间长久。于是,很快许卓然的欲念就一如往常一样的猛烈起来,且攀升迅速。
这一晚,顾念许安琪的伤情,顾忌她明天上学,自己明天也确实有重要的事情处理,许卓然无限温柔的对许安琪网开了一面,没有把她折腾的半死不活就放她睡去了。许安琪感激的差点没赠送他一次。
许卓然千防万防还是没有防住,有一小部分他不知道的照片还是发到了许安琪的手机上。那是另一个人用手机近距离拍摄的,背景很乱,角度很差,手法极其不专业,但却一点不妨碍那暧昧气息的散发。配合这照片的是一段文字,讲了一个故事。
从前一对少男少女青梅竹马,只等长大以后开花结果。可是第三者横空夺爱,挑拨离间,设计陷害,一对小鸳鸯就此被拆散,男孩被迫远走,女孩孤苦无依且满腹怨恨,很快就被第三者据为己有。然而欺骗终有尽头,水落石出之时女孩愤然离开,但她没有料到那时她已有孕在身。不甘于欺骗愚弄,更不堪于蒙蔽囚宠,女孩选择了隐姓埋名独自抚养女儿。再后来女孩辛劳成疾,将不久于人世,无奈女儿年幼无依,只得送归其父。到此,故事虽不精彩,却也该圆满结束了。可是,男主角却不肯故事如此平庸,他先不动声色的接受了女儿,然后找到女孩,无耻的囚禁起来,百般折磨。倔强的女孩不肯屈服,再次出逃,逃生途中被前来追赶的男人撞下山崖。可怜那女儿却一直生活在母亲死于意外的童话……
这么明显的图配文故事,许安琪怎么可能不清楚说的是谁。
只是,只是,她不敢问,是谁,为什么这么干?
她反复的看着那个号码,看的眼睛都快爆炸了,终于还是忍不住把电话拨了过去。
“你好,安琪小姐,你比我预想的速度慢了一点点哦。”对方戏谑的开口,是个男人,低沉的嗓音听不出年龄来。
“你是谁?你就不怕我告诉许卓然?”许安琪尽量平静的质问,却难掩声音里的不平静。
“呵呵,你不是没有告诉么?我相信你比我还不想让许卓然知道这故事,对么?。”
“我为什么不想让知道?他是我爸爸!”
“是么?你爸爸?那你都跟他做了什么?!”
对方不紧不慢的步步紧逼,许安琪慌乱起来,再怎么食髓知味,她也还是知道她和许卓然的不伦行为是不能大白于天下的。
“你到底想干什么?!”许安琪心虚的不敢再气壮,压抑的小声嘶吼。
“告诉你一些事实。”
“我不需要!”许安琪愤怒的想摔电话。
“不!你需要!”对方大声的呵斥住她,“安琪,你需要知道真相,你不能再被许卓然蒙骗!”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又凭什么相信你!”
“因为我知道顾阑珊还没有死!”
这颗重磅炸弹一抛出,立即收到了明显的效果。许安琪平静了,惊悚的举着电话无声了。
“不必害怕,我只是不希望你成为另一个顾阑珊,成为许卓然圈养起来的宠物!玩具!!”
“胡说!骗人!不可能!”许安琪这一刻歇斯底里了,惊声尖叫起来。
“我有你需要的所有证据,但我必须先要确定你是不是准备好了接受真相。”对方似乎很清楚她的状态,等她吼的没有力气了,才又接着说了下去。“你先考虑一下想知道什么,随时可以来问我,但前提是,必须在不被许卓然打扰的情况下。”
许安琪很少在人前流露情感,而这一次她完全失控了,在学校的小花园里,她终于掩面而泣。
在她身后不远处的图书馆三楼的一扇窗户后面阴影里一双阴郁的眼睛在看着她。眼睛的主人把放在耳边的手机缓缓放下来,许安琪压抑的哭声还在听筒里不断的扩散出来,他挂断电话,取下变声器又熟练的拨了一串号码,“成了,等风声。”此刻的声音很飘,带着年轻男人固有的不低沉。
62云涌(上)
许安琪算是比较会隐藏心事的人了,但在道行深的没底的许卓然跟前那就完蛋了。许卓然什么人,许安琪的一个小眼神他都能明察出她犯的什么小嘀咕,何况是她故意躲闪的眼神。
晚上他一进门,鞋脱到一半,许安琪就飞速的去把手机关了机,那假意献媚和真心放松的表情精准的挑起了许卓然的怀疑。那时他已隐约想到跟昨天的照片有关系,于是通知曾墨查许安琪的手机记录。
到了床上,许安琪有些小抵触,许卓然更不可能感觉不出来,只是不想破坏了兴致才顺水而下的。既然这样那就做完了再说,可是,做着做着许卓然就来了脾气,因为许安琪不肯全情投入的配合。毕竟是小孩子,事关自己母亲她不可能不往心里去,不可能不受影响,最直接的反应当然就是对床事的不情愿,对床伴的不热烈。
许卓然哪里容得下这个,在床事上不肯臣服于他就等于在佛祖面前吃肉一样,逆天的不像话。于是他很坚决的把许安琪做晕了过去,而且严格的控制在他设定好的时间点上。退出来是竟有丝丝缕缕的血丝挂在自己上面,早上的给她验过尿的,确定没有怀上,所以以为她是来事了,没想到竟是破了,轻微的撕裂。
靠!这下又要歇工几天了。许卓然惋惜的低骂着起身去摸烟,在摸到烟盒的同时,看到了许安琪“精心放好”的手机。
她居然换了密码,这让许卓然心里的那根弦绷紧了一下。
无声的关上手机,放回原处,站在窗前点上一只烟,然后找到自己的手机,打开,有短信,曾墨的:文件转至邮箱,请查收。点开邮箱,查看。今天的记录里,有几张图片和一段文字,一条陌生号码的通话记录,时间为3分37秒。
看完,许卓然把手机关上,把烟蒂按熄,走到床边摸了摸安睡中的许安琪的小脸,无声的笑了。这一连串的动作很轻盈,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只是,那微笑着的眼神分外幽深,吞得下宇宙,淹的了乾坤一般黑暗。
许卓然来到厨房,打开冰箱,拿出一罐啤酒,打开,慢慢喝下一半,沉思片刻后仰脖喝光剩下的啤酒,然后近乎蹑手蹑脚一般毫不粗鲁的把空罐丢进垃圾桶里。
没有人知道他生气时其实是很温柔的,动作轻盈,举止优雅,像个绅士一样。当然这是仅限于许安琪以外——躺在床上的许安琪以外的许卓然的生气方式。
故而,回到卧室,看到躺在床上,身上一片狼藉,身下一片泥泞的许安琪,许卓然先生胸腔里的怒气和他身下的凶器一样,勃发的豪气冲天。
许安琪难受的扭动,她很累,她很困,她极端的想睡,可是她身体里有个东西不让她睡,反反复复的搅,没完没了的动。
“疼……”她皱着一张小脸哼哼,眯着眼撒娇。
“不会呀,这都第三局了,怎么还疼?”许卓然学着她的腔调,坏笑着磨她。
“啊……讨厌……”许安琪被他磨的受不住了,大叫着抓他挠他。
许卓然不躲也不闪,只是发着狠的弄她,压着她那个点使劲的转圈。
“啊——啊——啊——”随着他的动作,许安琪的尖叫开始具备穿透力。
“对!就这样!使劲叫,使劲喊!宝贝,夹住我,使劲拧你的小腰!”许卓然命令着,低头咬住她颤抖的小下巴,身下也毫不留情的冲撞着。
清晰的酸麻,明确的疼痛,激起了小斗士许安琪的斗志。只见她伸长小脖子,咬住小嘴唇,将小胳膊小腿缠紧,收紧。将小肚子收缩,挤压,然后再跟着癫晃摇摆小屁股,像脱了缰的小野马,发了疯的小野猫一样。
许卓然被缠的上身发闷,被绞的下边发疼!不用更大的力气去反击,似乎就不能挣脱这致命的紧致一样,他卯足了劲的摆动腰臀,打桩机一样的把许安琪牢牢钉在身下。
这种从一个人过渡到另一个人的,严丝合缝的快感,有着摧毁一切的爆发力,和无可言喻的吸引了,吸的许卓然血脉喷张,引的许安琪放荡不羁。
63云涌(中)
仿佛被许卓然激起了最为狂躁的潜能一样,许安琪虽然依然尖叫失声,依然泪流满面,但这一刻她不再软烂如泥,而是疯了似得的挺着小腰夹击许卓然。八爪鱼一样的缠着他,他不肯停,她也不肯放松,死死搂着,紧紧咬着,还不要命的拧动着。
许卓然也疯了,他的理智跟着他家老二一起带着出生入死的信念,毅然决然的赴汤蹈火去了。到了许安琪那里,又被她那紧致里热烫的温度给烧开烧滚,变成了丝丝的蒸汽,和层层的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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