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别呆在这里,慢走不送。”秦子桓道。
花偌扯了扯嘴角,还是闭嘴了。
她可是来监视他的,一半就跑了万一这人真的跑了怎么办。
两人相顾无言许久,花偌忽然想起了什么,放下手中的书本开口:“喂,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啊?”
眼前的人抬眸,干脆垂眸打坐起来完全不看她了。
花偌无言了半响,不依不饶地寻找话题,又道:“你之前可是还跟我说过,你们望君山都是一群只杀坏人的好人呢,真的忘记了?”
“忘了。”秦子桓开口:“你能不能静一静。”
花偌点了点头,将手边一本书拿起来端详,缓缓翻开。
秦子桓睁开眼见她真的是不打算理会自己了,才放心运起内功。
然而,他身上的内力却聚不起来。
到底怎么一回事?
“丫头,你知道我是怎么来的么?”他问道。
花偌看着手里的书密密麻麻的字体,摇了摇头,抬头就看见秦子桓一脸憋屈的样子,笑道:“怎么了?发现自己弱爆了?”
说完,发出了一阵笑声。
一直到发现秦子桓阴森森地望着自己,花偌才赶紧住了口,道:“……我觉得,应该会恢复的?”
希望是。
“喂,别那么沮丧,我帮你研究研究嘛。”花偌心里的算盘打得咔咔直响,朝他道:“首先得知道你是怎么来的吧?很好。”
将桌上的书籍全部放到了柜子里,花偌摩拳擦掌:“我最喜欢调查了。”
说起怎么调查,花偌完全是得心应手。
尤其,调查的这个源头,还是自己的老爹。
“为什么帮我?”秦子桓这次是真的挺好奇的了,这个丫头的想法实在是让人捉摸不透,明明是天隐教的一份子。
帮你?花偌朝他露出了微笑:“怎么会是帮你呢?我在找乐子呢。”
夫子天天教的算术、文法很无趣。
同龄的孩子玩的玩具也很无趣。
她唯一感兴趣的爹爹就是不肯教自己。
那能怎么办呢?花偌只能自己找乐子了啊,无论是多么匪夷所思的事情,越奇怪的事情她越有兴趣,比如说秦子桓的事情。
这么一个大活人,是要施行什么奇怪的禁术吗?
花偌还记得前些日子教主和父亲的对话,她刚刚翻了一些书籍,终于让她在一本禁术传奇里找到了这个记载。
‘渡血传功’之术。
“喂,渡血传功,你知道这个东西吗?”花偌认真地看着秦子桓:“我查过了,他们好像要让你继承某个人的功力,让你成为跟他一样的人……
“我听说……通常渡血传功的原因只有两个,一个是最普通的师傅传给弟子,另一个就是……如果兵人想要反抗自己的主子会开始压抑自己的功力,所以每次上面的人都会想方设法把他换掉,用另一个人取代。”
渡血?
秦子桓想起了这些夜晚自己喝的那碗血……
如果丫头说的是真的,那么看起来真的是这样了。
可他近日全身的内力像是被尽数抽干一般使不上一点内力,根本不可能逃跑,难道也真的只能靠这个丫头了?
“你将这些告诉我真的没有问题吗?”他依旧有些疑惑。
“反正看你的样子也跑不了。”花偌摆了摆手:“而且我怀疑教主私藏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很久了,如今算上来是该好好调查一番了。”
语毕,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天隐教,属老教主最大,左右四个来无影去无踪的护法,再下来就是他父亲这些祭司和一般的教众,教主看重她父亲是因为她父亲对禁术的了解颇深,可实际上他们位份较低根本无法得知教主正在打什么如意算盘。
天隐教的禁术有很多,但其中有些高阶的禁术只得人传人,仅少数书籍有记载,你根本不可能在绝命岭随便一处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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