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种,往往就是某些官场掮客、退休的二三线干部,或者官家子弟,既不愿意行商,又做不得官,顶着这种名义出来跑跑江湖,显得高端洋气,又进可攻退可守,拿项目也容易遮人耳目,出了事也可以一口推诿在“民间组织”上,不过就因为这样,这里面有时也算是藏龙卧虎。
这个“联合国友好康复协会”就是如此,居然能让河溪市委特地打招呼来要刘铁铭见一下,童万秋局长又肯陪同,那就是颇有一些来头的。说名义上是个基金会,要在河溪投资合作建设一个体育特色的康复园区,主题是康复疗养。刘铁铭虽然装作没听明白,其实心里一清二楚,不就是开发房地产项目呗,拿体育局用“康复疗养”这种名义做个垫背的。
本来只不过是见见,自己毕竟是省一级的领导,随便说两句“河西的康复疗养事业很需要你们的协助啊”,然后让陈礼去陪着花天酒地一通就完事了。但是小齐昨天特地通过假装是“闲聊天的谣言”提醒他的事,却让他心里很别有一番滋味不太舒服。按照小齐的说法,说是这些客人中有几个人,似乎“挺会玩”,传闻说,在南海省就和省女排队的几位艳名在外的女队员有些风言风语的,还是南海省体育局特地安排的,建议“咱们河西的女运动员'还是回避一下,不要参与会谈'”。
刘铁铭当然听得懂,“回避”这是正话反说,小齐其实是在暗示他,这些人反正特地跑一趟体育局,自己如果想笼络他们,或者接近一下这几个人,可以学南海省,派几个漂亮的女运动员来“陪同”。
“哼,当我什么人!?做领导没点党性怎么行?!怎么能做这种事!?”刘铁铭恨恨的想。
但是他也无意去得罪这些个河溪市政府很看重的财神爷,和陈礼一起,装模作样胡乱陪他们聊了只有20分钟,就借口自己忙着今天还要跑媒体,干脆让陈礼单独带他们去“基层”“参观参观”了。然后只留下自己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利用难得的几分钟闲暇时间,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陈礼愿意怎么做,那是老陈的事,回来后自然也不敢不向他汇报。自己只聊20分钟,就是表示自己不想担什么干系兴趣也不大,不过有了好事也要记得他一份。陈礼如果没什么兴趣,带他们去吃顿好的,希尔顿里一塞就完事了,这几个人在河溪的对口机关不会只有体育局一家,他们愿意怎么玩怎么疯都随意;陈礼如果有兴趣……他自有一套他的野路子,自己也不想知道细节。
当然了,就这些人,难道陈礼还真敢逼着各项目中心一线的美女运动员来“陪客”?别说陈礼不敢,就是刘铁铭自己,也不认为自己能跟南海省一样那么胡来。不过如果他们真的如同传言的有那种爱好,无非是跟玩影视明星的戏码一样,又好色又虚荣呗,手上又有资源,说不定陈礼自有一些办法,可以让几个贪慕钱财或者求着省局办事的底层小运动员,来假扮“明星运动员”牺牲一下?
刘铁铭想到这里,嘴角也不由得露出男人想到胯下那点事时,才有的猥琐笑容来。
想想这种事情,本来就跟玩影视女明星是一个道理。男人么,不仅想得到肉体上的愉悦,也是贪慕那种玩弄外表上特别光鲜靓丽、别人触手难及的女明星所能带来的心理快感。就是那种“你们只能看着,老子却可以压着”的满足感。不过问题是,自己管的是体育局,又不是广电局,在体育圈子里,“美女”和“优秀运动员”没有什么必然的对等关系。你如果只是一个基层的漂亮小姑娘,就算你愿意送货上门,在人家眼里,也不过只是普通的“漂亮女孩子”,是无法获得足够的议价空间的;反过来,你真能获得比较有说服力的成绩,是某个国家队,省队,哪怕只是市级队伍的当家花旦,虚荣感是上去了,可要是长了个歪瓜裂枣,也很难通过那种事来获得什么的吧……毕竟,像言文韵那样的“色艺双绝”,总是少数。
难怪听说陈礼特别喜欢玩年纪小一点的小运动员。即能保证姿色和清纯,至少,还可以幻想一下她将来的成就?
刘铁铭并不太清楚这类事情操作的细节。当然有的时候,他也忍不住有点好奇,想着清纯可爱、娇小玲珑的漂亮女孩子,明明可以干干净净做个普通人,究竟是怎么或者被胁迫或者被诱惑着来参与到这种局中来的?虽然江湖上传这种事情总是传的天花乱缀的,但是真的操作,也只有陈礼那种人会那胆子下得去黑手……难怪有些领导,已经坐到级别非常高了,一样会栽跟头在什么女大学生、女明星、女主持、女律师身上。可能真的诱惑来时,挡也挡不住吧。女人身体的诱惑已经足够让男人疯狂几千年,如果能披上最让男人心动的那件“虚荣满足”的外衣……想想也是可以理解的。
有时,他也会忍不住,燃烧起某种内心深处的一股欲火,甚至一个人在办公室里,都会产生一些幻想。似乎能看到,自己名义上“管辖下”的美女运动员们,一个个被自己压在身体下娇喘承欢的模样;他甚至会幻想起,自己如何建立一个办公室里的后宫,把那些在领奖台上能露出胜利者笑容的女孩子,如何一个个据为己有、奸淫玩弄、蹂躏糟蹋的场面;而她们又是如何因为自己手中的权力和资源,献媚争宠、含羞带耻、求着自己去一个个操过来的场景……就像上个月,他去水上中心开会,偶尔看见那个叫许纱纱的小女孩……真正是如同出水芙蓉一样的清纯可爱,玲珑有料,小屁股那个圆,小奶子那个挺,小嘴唇水润娇憨,真恨不得让人咬上去吸一口……回来后,自己就难得的,在办公室里忍不住幻想着,这个娇小幼稚的水灵灵粉嘟嘟的小姑娘,被自己脱的光光的,露出少女羞涩的胴体,露出那小巧的奶头和粉嫩的蜜穴,让自己用自己刚强粗壮的阳具去顶、去捅、去钻,在自己的胯下奉承自己,用自己老浊的精液去玷污个彻底的场面……他甚至都起了心,要徐泽远安排一下,自己再去水上中心,和运动员们“联欢”一下?只是联欢一下,作为领导工作的一部分,也不为过么。
但是他明白幻想和实际去做的区别,始终把这一切控制在自己的纯粹意淫阶段。他不想轻易栽这种跟头。想一想没什么,但是甚至哪怕是真的有机会和许纱纱这样的美少女运动员有“接触”的机会,他也不会像陈礼一样去揩点油搂搂抱抱什么的,他是高高在上的省领导,应该只是“亲切慈祥、庄严正派”的交叉双手微笑……今天晚上好像电视里还会直播那个小女孩在新加坡的比赛,自己宁可只是隔着电视看看那个小宝贝儿,看看她紧紧的包在泳衣下面的洋溢着青春气息的身体曲线,幻想一下,这就可以了……他知道自己有欲望,但他认为人人都有欲望,区别在于如何控制欲望。欲望么,是用来满足的,用来实现的,用来让自己爽快的,如果一个控制得不好,很容易烧伤到自己。
想到这里,他决定还是要投入工作中去。
“小齐,你来我一下我的办公室。”
……
“下午看看,能不能挤一下时间,把没有跑的项目跑掉?”
“刘局,恐怕来不及了,去一个地方就差不多了……今天毕竟是圣诞节,让人家单位里太晚下班不太合适的。”
当领导的,有时真是跟戏子一样赶场子啊。刘铁铭不由得感慨。三个项目选一个?按照重要性来说,是应该去《网球时代》杂志社的。
河溪市在建的全新网球中心,说起来一波三折。这个项目,原本是规划在离河溪市东南有80公里溪山脚下的屏行县。而动工之前,却正好赶上了c国中央倡导“六万亿大基建时代”,当年的省委球中心基地”,还从屏行县移到了市区溪月湖。为了这个,屏行县委还暗地里鼓动山民闹事,颇起了一阵风波。
但是这两年政治局面为之一变,此类项目的风声都很吃紧。“六万亿大基建”已是过去式,各级部委对于此类劳师动众的大型投资项目,至少在表面上,是不太会支持的。要不是现任省委球中心基地”的项目启动已经六年了,是绝对不适合再拖下去的。所以到了这个时候,项目规划被浓缩成了原本规划的七分之一,成了一个小型的网球基地,又戏剧性的移回了屏行县。而且为了掩人耳目,就需要本来早就被晾在一边的省体育局出面了。至少要赋予这个项目更多的“体育意义”而不是“房地产意义”,这样容易得到社会和舆论的支持。
这种事情,体育局是纯粹顶缸背锅的,完全吃力不讨好。毕竟,相比各个区县真刀真枪的财税、地产、能源、金融等利益部门,体育……不过是做做样子走走过场罢了。有好事的时候轮不到,现在要收拾残局,倒想起体育局来了。但是没办法,在下属面前,刘铁铭是领导,他的一个眼神一个暗示,别人都得用心体会;但是到了省委,王书记才是领导,他老人家的一个眼神一个暗示,刘铁铭需要用心体会……即使是黑锅,体育局也只能背了。
想到这里,刘铁铭仿佛是赌气一样,恨恨的说:“好,你联络一下邱社长,我们这就去河西体坛!”
一个小时后,刘铁铭就带着几个随从工作人员,出现在了河西体坛那已经被打扮得满是雪绒花、圣诞树、小铃铛、麋鹿角,圣诞气氛浓厚的办公室里,在几个河西体坛编辑社的领导接待下,参观新成立的“《河西体坛》新媒体部”了。
因为这个新媒体部正在编创的手机视频采访节目《五环往事》最近非常的红,刘铁铭听着几个工作人员的介绍,一时心动,提出想看看最新一期的节目样稿,编辑部的主任忙叫责任编辑拿出样片来一看,画面中,居然这一期是在采访省局的处长陈礼……
随行人员连忙感慨的陪同着刘铁铭爽朗的大笑:“这不是老陈么……”,刘铁铭也忍不住连连夸赞:“你们做的真好啊。是应该顺便宣传一下我们河西省奋斗在一线的体育干部……老陈还挺上镜的来……”。其实大家都感觉到稍微有些小尴尬。毕竟,当着局长的面,在筹备一部在全国都颇有影响力的宣传片,内容却是在认真采访一个处长……怎么都感觉都是有点怪怪的。
那个责任编辑明显有点尴尬,不过还是递上名片,请领导多提宝贵意见。本来这种小人物的名片刘铁铭都是随手一扔,不过在这种场合,当然也要装模作样接过名片来看一眼。
“哦,是言编辑……言……文坤……哎,是不是那个?”
“您别说了,呵呵,不是巧合,文韵是我妹妹……”
“哎吆,失敬失敬,那么巧啊,可要帮我要张签名啊。”
大家又是一通哈哈大笑。刘铁铭当然不会提言文韵在河溪选拔赛上的失利,不过既然遇到她的哥哥,言文韵毕竟是河西运动员的代表人物,这个是一定要夸上两句的“你妹妹可是我们河西的宝啊,想不到她的哥哥也这么能干……好好好……河西体育事业,都应该记着你们这些年轻人的功劳啊。”
所有人又嘻嘻哈哈胡说了一些毫无内容的话,合了影,也就要撤了。还是秘书小齐机灵,临走拖着言文坤说:“你们关于陈处的片子,编完了最好发给陈处这里和省局稍微看一下比较好……”河西体坛虽然名义上是省局下属的单位,但是这些媒体都很横,上下里外都跑的开,省局也未必真能严格命令,何况体育局不是宣传部门,并没有真正意义上“审核”稿子的权力,所以小齐是说的也是比较婉转,还是刘铁铭打了哈哈说:“给老陈看看么……他是演员之一,应该的,应该的。”
所有人都一片附和声:“应该的,应该的……”
第39回:柳晨,圣诞节之儿女事
柳晨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
梦境里,她似乎来到一个房间,看到了女儿石琼和侄子石川跃,他们都赤身裸体,只用一条湖蓝色的羽绒被遮盖着,如同情人一样在缠绵的亲吻、贪婪的爱抚、亲昵的耳语,乃至疯狂的抽插,变换着体位……女儿的身体在梦境中洁白无瑕,饱满的焕发着青春的活力,那平时喜欢扎成各种发型玩俏皮的一头秀发,此刻盘散凌乱,随着身体的律动而发出疯狂的韵律;而侄子的胴体却肌肉紧实、棱角分明、刚劲有力,那结实挺翘的臀部,在一起一伏,耕耘在女儿的小腹处,索取着欢娱和快感。
梦境中,她一时几乎忘记了应该斥责两个年轻人,怎么能贪图一时的快乐这么乱伦胡来,她只是能够感触到女儿的身体是那么的美艳柔软,侄儿的身体是那么的有力刚强,而他们之间的缠绵性爱,是那么的欢娱和投入,似乎达到了她所不能想象的高潮迭起灵肉结合的境地。她甚至产生了一种嫉妒和渴望。
梦境中,一对正在交欢的年轻人发现了自己,但是似乎并不惧怕,川跃在告诉自己:琼琼是自愿的,我们这样很高兴。女儿石琼则媚眼如丝,毫无廉耻的和自己说:“妈妈,是我自愿的。能被哥哥玩身子,我好高兴,我好快活,有什么不可以呢?哥哥喜欢玩我,我喜欢被哥哥玩,并没有碍到别人什么啊?爸爸已经不要我们了,爸爸不会回来了……妈妈一起来吧……”
“婶婶一起来吧……”
“妈妈一起来吧……”
在梦境中,她似乎没有什么防备,轻易的就被女儿和侄子说服了,也可能是很想品尝那自己已经多年没有品尝过的美满滋味,她脱掉了遮掩身体的衣服,只穿着贴身内衣钻进了那被窝。三个人的肉体碰撞在一起时,她几乎迅速的堕落,沉迷在爱欲之中,而忘记了所有的世俗约束,她开始感受侄儿颤抖的触摸和亵慰,她甚至能够感受到女儿如同婴儿一样在她怀里撒娇扭动,但是这一次,女儿对她乳房的“捧”的动作却不再是婴儿哺乳的需求,而是带来更多的欲念和饥渴,她甚至有一种邀请女儿来稍微折磨一下她的乳头的欲望,她更是几乎忍不住去探索一下女儿的下体那条纯洁的小缝隙……直到侄儿亲手将她的文胸和内裤都除去,将那一条还沾着女儿淫水的阳具,硬得如同钢铁一样,触及她的蜜穴时,要开始挤压着向内插入时,她几乎要竭声嘶喊……
然后,一个淡笑的高大伟岸的人影又出现在三个人的眼前:“老石?!”
她惊醒过来……一切只是午后在办公室的躺椅上小憩的一场迷梦。
今天是12月24日,圣诞节,大学校园里这几年来已经默认了是一个节日……装饰品、音乐、红男绿女的穿着,都会因为这个来自西方的重大节日而变得有一些不同。甚至默认的,一些老师会提前回家,一些学生会刻意旷课,无非是一些寻找著名义欢度节日相聚亲友的借口。柳晨在午后,就看见外面系办公室里几个老师都溜得不知所踪了,就连她,也被这节日的气氛感染了,躺在躺椅上稍微休息一下,似乎甜蜜的回忆起了,自己和前夫在国外度圣诞的那段岁月……但是谁想到偶尔入梦,会做那么羞涩难堪乃至淫秽耻辱的怪梦呢?还不是因为那封该死的邮件。
柳晨其实也收到了那封署名“小深”的关于前夫和川跃的负面信息邮件。那些乱七八糟的信息,她本来也不会放在心上,跟了石束安这么多年,她其实已经习惯了圈子里的黑暗和龌龊。“性”方面的攻击,一个最大的好处是,人们总是在潜意识中愿意相信它们是真实的,或者是部分真实的,这可能是一种公众窥淫癖的体现吧。而且公众之愚昧在于,一旦他们坐实了“性”方面的问题,你其他方面的问题,就自然而然失去了正义性。所以,谣言传播类的攻击,最佳的选择从来都是男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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