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夏婉晴的手,却已经从抚摸女孩子的脸庞,慢慢向下,向下,绕过脖子,到她的胸前,在她那饱满坚实,洋溢着青春气息的乳房上流连。对十五六岁的女孩子来说,这一对乳房的规模简直是惊人,甚至都怀疑有d罩杯,现在的孩子真是怎么发育的?但是夏婉晴,就是喜欢这样的小女孩天使一般的容颜,和夸张的象征了女性特征的乳房构成的某种对比,将她那颗乳头轻轻的如同在剥壳一样的抠弄。口里却是淡淡的:“有点睡不着。”
那女孩子被她熟练而有魔性的手,玩弄的又开始喘息呻吟起来,发出动人的娇嫩的呜呜声。又似乎是听明白了她这句“有点睡不着”的意思,整个娇小的身体沉到被窝里,摸索着,摸索着……在睡衣下寻找着她被高档蕾丝内裤包裹的禁区。
女孩的身体似乎沉了下去,轻轻在她的内裤的裆部那几朵绣花上娑婆,然后用一种钻人心的羞声,问道:“晴姐……恩……要用嘴?还是用胸?还是要用下面?”
夏婉晴轻轻的也是舒服的展眼出笑容,也不去低头观看被窝里禁忌畏人的春色,只是回答“用嘴……舌头要舔进去,吸得用力一点……”
被窝里的女孩,几个小时前,她还依稀记得她有两朵粉嫩却挺拔,有点娇俏的奶头也很可爱;也有一条几乎没有耻毛,更显得粉嘟嘟的高高坟起的蜜穴。但是此刻从梦中惊醒,自己太累了,只要享受就好,也不愿意去主动品玩什么。
“是,晴姐。”女孩像只小宠一样,转进被窝的深处去,开始她的动作。一种舒适、一种快乐、一种被爱抚和触感,最重要的是……一种对她人命运予取予求的快感,从她一直保养得非常紧致清洁的私密处浓浓的传来。
长夜依旧,噩梦依旧,但是明天她还要应付很多工作。至少,在经过这么多年的努力后,她已经可以在噩梦惊醒的午夜中,得到她所需要的慰藉,无论是多么的荒唐。她其实也知道,此刻正在自己的胯下努力服侍自己的女孩,并不是真正的同性恋或者双性恋,而只是无奈的依附在她的羽翼下取悦自己的小玩偶之一,要做模特?要户口迁进河溪?还是仅仅是贪慕虚荣要钱买好吃的好看的?也记不清了……也许她一边在做那些羞人的事,她的心一边在哭泣,一边在沉沦,又或者现在的小女孩根本不在乎这些,只把这种事情当成人生的游戏……但是那已经不再重要。
小口琴早就死了,她是夏婉晴。她已经拥有足够的权力,去任性的享用她那其实早已破碎的人生残片。
第二部上卷第一回后记(预防针):
《体香》的作者之任性胡闹,我已经反复说过了,今天第二部开更,再给读者打几针预防针。
1:不承之嫌。
3:虽然主人公依旧是石川跃,但是他的pov章回也最多和第一部持平。
4:依旧有大量轻色、无色章回。
5:依旧喜欢大量的细节描写,心理描写,城市环境描写。
6:第一部书中的旧人物依旧会出场,但是也会增加一些新人物,枝节越更加繁茂。可能会跟丢。
总之,读者的“赞誉”确实是我写作的动力,但是作者也有着死猪不怕开水烫,我爱咋写就咋样的无赖精神。
第2回:陈礼·女儿回家
陈礼是在客厅里看完《依然相约》这一期对夏婉晴的采访的。对于电视上卓依兰这一位用“艳冠河西”来形容都不为过的美人儿,他本来也只是随便看看……男人,一旦真的拥有了可以品香窃玉的权力,和那些彻底无望的小宅男不同,对于太遥远的明星意淫,就会淡了很多。与其傻呵呵在电视机前偷看幻想卓依兰这样的河西娇花,倒不如叫克里斯或者小鹿叫来泻火来得实在。但是今天晚上他却特地腾出时间来看这期节目,因为今晚的采访嘉宾是夏婉晴,于公于私他都应该留意一下。
自从这次和晚晴公司的赞助谈判,陈礼见了几次夏婉晴,就感觉自己和这位河西工商界“夏美人”的距离近了很多。虽然他更喜欢娇小玲珑、青春无瑕的小女孩,而夏婉晴算算年龄可能已经快四十了,但是看她那副妖娆柔媚、精致时尚的模样,简直如同二十五、六的动人少妇一样;而特别是那种高高在上、仪态万千的典雅,却又是小女生怎么都装不出来的。他甚至也忍不住,当着面试探性的夸赞了几句夏婉晴的容貌气质。夏婉晴回报给了他温柔的微笑,和甜美的“谢谢”,一对翦水秋瞳波光流转,手腕似有意似无意的做着洒脱的翻转,如同艺术品一样的指尖仿佛可以挑动男人的视线,也让陈礼神魂颠倒……但是他依旧从那瞳孔中的“亲切的距离感”看出来了,这位美女总裁,不是他“高攀”得上的。于是,他看着电视屏幕里,优雅体面却又魅力十足的在那里,用夹杂着英文单词的行政口吻,在谈论c国体育产业国际化问题的夏美人,又忍不住有点酸葡萄心理的骂骂咧咧起来:“这妖精,这把岁数了都不结婚,肯定是陪很多有权有钱的大佬睡了!装什么纯啊……”。
直到节目结束,已经是晚上21点了。一开始是期盼,然后是担忧,到最后等的都有些焦躁,直到快23点30的时候,女儿陈樱才自己开着拿钥匙开防盗门,算是“到家了”。
“你怎么这么晚!?”陈礼板着脸,想做出一些家长的威严来,却稍微有点力不从心。
其实陈樱自从高中开始寄宿,就很少回家过夜。现在念大学了,更是一年都回来不了两三次,去年连除夕都在找个理由在国外旅行。不过这个周末是清明节,又正赶上溪山公墓改造迁移后没有去拜祭过亡妻,陈礼电话里和女儿反复叮嘱、好说歹说,女儿才同意说周六回家,周日一起去远郊的溪山公墓给亡妻扫墓。结果,这个对自己掩饰不住一脸厌弃的亲生女儿,却一直死拖到周六这个点才出现,明显是故意得不肯见自己,一副“少跟自己呆在一个屋檐下一秒轻松一秒”的模样,真让陈礼恨的牙痒痒、心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真见了面,女儿还是那副模样,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也说不清是什么心思,面对自己的训斥,倒跟没事人似的回应着:
“下午陪琼琼去逛街了,就晚了点。”
“逛街逛到这个点?你一个姑娘家,深更半夜的……像什么样子!”陈礼有点喃喃自语似的训话,但是语气却激烈不起来。自从女儿一天天长大,他总是吃不准要用什么样的口气跟女儿说话才算妥当。
陈樱撇撇嘴,将书包扔到沙发上,将头上戴着的蓝色半檐棒球帽脱下来,满头的秀发就此一洒,如同云瀑一般洒下,看得陈礼心里又是一荡;她却自己打开卫生间的门,进去对着镜子整理头发,一副对父亲爱理不理的模样。
要搁其他人家,父亲过问一下女儿的行踪,是理所当然的,但是陈礼不行。要搁其他女人,敢这么对他爱答不理,他有的是办法要她好看,但是陈樱不行。就是这么在客厅的过道旁有点尴尬得傻站着,看着在卫生间里,女儿的侧影,陈礼都有点魂不守舍。
今天的陈樱,穿着一件宽松的露腰淡米色粗格针织衫,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但是这就是这个撩人魂魄的小妖精所特有的魅力:即使是普通的衣服,也能穿出让人心痒难搔的无边性感来。陈樱现在的身高越来越高了,目测应该都有1米78的样子了,而且可能时尚杂志看多了,和小时候比起来,就是越来越会根据自己的条件搭配衣服,因为那针织衫露腰短小,再加上和牛仔裤色彩的对比,越发显得身高本来就高的篮球少女,那两条腿长得如同模特一般,好像从头颅到腰肢,只能占身体的一小半还不到;而就仅仅是这精致的一小半,却有着一对从侧面可以看得清晰的少女胸乳挺拔却丰润的形态,更是顶着针织衫,活泼骄傲的挺立在那里,女儿的胸……看着至少也有c罩杯了吧,说不定还大一点,发育的真好啊;而今天,即使和这最让男人心动的所在相比,她那圆滚滚的在牛仔裤包裹下的美臀,也丝毫不逊色,从侧面看上去的弧度:挺拔,高翘,精巧;而且因为那针织衫特意设计的短小,只能挂到腰眼上方,跟显得牛仔裤下的臀部分外的醒目,更有了一些成熟女人才能有的韵美。就是这么一个女孩子,浑身上下都有着“精致”和“修长”、“细腻”和“挺拔”,却偏偏在胸前的前凸,在胯后的后翘,有着蓬勃的生命力的圆润。
看着陈樱的侧面,对着镜子似乎在卸妆,又拿把梳子在梳理着已经快要及腰的一头秀发,这样子是多么的可爱、多么的居家、多么的纯情……又是多么的撩人。陈礼觉得自己的下体又在无法控制的矗立致敬,甚至都快要从裤子中涨出来了。
真想去顶一顶,从侧面看上去那么挺拔圆润,高高翘起的,女儿的那方小屁股啊。
理智上他也知道,女儿虽然是一等一的美少女,但是也毕竟不是什么世上少有的绝色,和他玩过的一些也算不错的女人比起来,至少容貌身段也未必就能过人太多。但是,也许是那种父女之间的禁忌,这些年越来越让他沉溺;也许是女儿的样貌,让他想起亡妻最美艳动人的青春岁月时的身体;或者,也许是女儿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气质,让他产生“特别想征服,又征服不了;似乎已经征服了,却又似乎永远不能征服……所以更想征服”的错综感觉。每每让他不能自已。
这些年,他对女儿陈樱的感觉,越来越古怪。虽然已经越来越不太敢用暴力真的去奸污女儿,实在是怕女儿鱼死网破去公安、甚至纪委告发自己。但是也对女儿,也越来越痴缠,在女儿面前,越来越威信扫地。虽然见女儿的面也越来越少,但是每一次见面,他都无法忍耐自己的欲望,百般讨好、千般诱惑、万般胁迫,甚至常常要满足女儿无理又无止境的物质要求;偶尔能换来的,一些肉体的接触和激情;乃至已经越来越难得的,诸如打个飞机或者腿交、乳交、口交之类的极限快感,常常让他流连忘返,不能自拔;这又成为下一次满足女儿夸张要求的诱惑所在。他甚至感觉,自己像是认识了一个刁蛮的、有意折磨自己的小妖精一样的小情人,受到要挟不能真正奸个痛快,但是又迷恋她的身体她的气质,甚至迷恋她的这种脾气,有点讨好似的围着她转,只为了得到她偶尔的芳心眷顾和越线接触。
这实在不是陈礼习惯的节奏和氛围。他在另外的环境下,可以把孤独无依的少女,用各种方式,奸污得死去活来,丝毫没有同情和怜悯,更不会有什么尊重和讨好,但是在陈樱这里,他实在是越来越无可奈何。而越是这种“吃得到”和“吃不到”之间的徘徊状态,一年都没几次,他就越是渴望。
说实话,他根本不在乎什么亡妻的祭奠和墓穴。溪山公墓原本在溪山脚下,但是因为土地保护的名义,政府要求要迁墓去屏行南部的荒田区,搞的很多人上访、砸车、闹事……他却根本没兴趣过问。对他来说,这只是好不容易找到的一个借口,要女儿回家。只要女儿回来,他就又有了一次机会……可以接近,可以靠拢,可以摩摩擦擦,可以暧暧昧昧……甚至说不定,可以看到、摸到,甚至奸到女儿的身体。
事过多年,他早就已经没办法在女儿面前摆出“父亲”的脸孔来。他也知道,在女儿眼里,他不过是一个从初一开始,就变态的玩弄了她身体七年的老色鬼,哪里能有什么父亲的尊严……但是他哪怕是自欺欺人,也喜欢跟女儿说说“爸爸是疼你的”、“爸爸是为你好”乃至自己都觉得肉麻的“爸爸是爱你的”。他甚至无数次幻想过,也许女儿能真的相信自己的这些话,和自己开展一场轰轰烈烈的,在小说世界里才有的父女恋什么的。
要不说什么呢?用什么话去做开场白,去开始抚摸这具对他来说最具有诱惑力的身体呢?
他无法禁止住自己的欲望,蹑手蹑脚的踱步到卫生间里,站到陈樱的身后,轻轻的从抚摸女儿的肩膀开始。
“爸爸是为你好,才关心么……樱樱,最近在学校里……还好吧?”
这是没话找话,也是为自己又开始一轮对女儿身体的探索和试探的口吻。也许是一种错觉,也许真的是现在隔很久都见不到女儿,感觉女儿的身高又似乎高了些,那份骄傲和冰雪的感觉,在高挑的身高上得到了更多的释放;肩膀的弧度也更加有女人的圆润和柔和。即使只是摸在针织衫上,感觉也是那么的束缚和贴手,那手感简直流连往返。本来就想先摸一摸肩膀,表示一下“父女之情”,但是触手到那针织衫上的网格,就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摸上去就不想离开,划着圈子抚弄女儿的臂膀,然后仿佛是着了魔一样,一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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