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如果你愿意,你还可以出国发展的……他们,他们是不希望你,因为他们的事情,做什么错事,留下无法弥补的遗憾,走上不该走的道路。其实婶婶也一样,我们只希望你平平安安,快乐幸福,娶个爱你的妻子,组织自己的家庭,快乐又平淡的生活下去,比什么都强。不需要那么多钱啊,权啊什么,不需要去接触那些人,那些事……”
柳晨见川跃听得脸色有点潮红,一瞬间,似乎是错觉,都仿佛有一阵泪花在他的眼眶里泛起又收了回去。他忽然抓住了柳晨的手掌,柳晨一愣,居然在一瞬间,连挣脱的欲望都没有。川跃已经抚摸着自己的手掌,把自己柔若无骨却十指修媚的手掌,轻轻的放在他的一对刚劲有力的手掌中搓揉,细细的感受自己的掌面、掌心、十指的肌肤纹理。仿佛是一个小孩子,在亲近母亲,又仿佛是一个爱人,在激情之前的柔情爱抚。柳晨有点分不清究竟是什么,但是她不忍心挣脱,甚至都没有要挣脱的意思……有多久,没有人如同爱惜珍宝,恐怕一放手就会失去一样的触碰自己的肌肤了?
她想着,无所谓吧,不管侄儿对自己是多么复杂的感情,摸着自己的手,就摸着吧。她甚至迷醉于这一刻的柔情万种,仿佛眼前的人不是石川跃,而是那个她表面已经完全放下,其实却在她心头种下了永恒的荆棘的男人:石束安。她甚至有种无法实现的冲动,去抚摸一下这个男人的脸庞,胸膛。她还想说些什么,来安慰一下明显情绪波动的侄儿。
石川跃却摇摇头,是阻止了柳晨说下去,似乎很动情的开口:“婶婶……我真不明白,你居然还在替叔叔说这些……叔叔,他有什么资格给我指导人生之路啊?”
“……”
“婶婶……我其实还没回国的时候,就看过叔叔案子的相关资料了。婶婶,你不要幻想了,叔叔不可能全身而退的了。这里又不是美国,又不是南非……进了纪委,就是'进去过',就失去了再站回前台的政治清白。就算法律上能还他一个清白又怎么样?……最关键的是,我知道,你也知道,他自己也知道,他真的清白么?”
“小跃,没有谁是彻底清白的。”
“我知道。其实我也不关心叔叔清白不清白,但是叔叔已经失去了继续'装清白'的机会了不是么?哪怕是在家里人面前,他还有'装清白'的立场么?……你们不要当我小孩子,我其实都懂得……所以叔叔误会了,爷爷也误会了。我已经长大了,我不是小孩子了,我不是因为叔叔出事了,我不能任意妄为、肆意挥霍就在这里发小孩子脾气。我更不是要什么资源要什么钱要什么人来帮忙我,我好继续花天酒地什么的。我更没有愚蠢到想要玩替叔叔报复证人什么的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为什么要那么看我呢?爷爷应该对我有信心,叔叔也应该对我有信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川跃越说越激动,仿佛在爆发自己一直伪装下的阴恨和暴戾:“我不是在替叔叔报复陈礼,我没有那么多无聊的兴趣和时间。而是陈礼挡了我的路,我就要铲平他!当然我也知道,这也合了不少人的心意!徐泽远其实处心积虑了很久,在安排这个局面,他是知道自己升国家队无望,已经看上了省竞技赛事处处长的职位……这条老狐狸,装成老黄牛这么多年,尾巴露出来了吧……他是拿我当棋子用!还有那个夏婉晴,她是想侵吞河西的几块历史遗留下来资产,也是在拿我当棋子用!但是……我不在乎!目前我也只能装纯情给他们利用!让他们认为我只是在玩办公室斗争的小年轻。现在是两好凑一好,他们利用我,我也只能被他们利用来当当枪头,反正和我的利益也一致。将来,谁玩谁还不一定呢!……其实,最重要的是,陈礼的举发,是关系到叔叔二十五年前在河西的工作。那应该是我们国家体育历史上辉煌的一刻,也是我石家为国家体育事业做出的贡献和牺牲,不是叔叔的个人私德问题。性贿赂国际奥委会的几个官员怎么了?不是一样为我们国家第一次争取到了亚运会的主办权?这种事情,真的以为是建设几个场馆,说两句口号,找几个志愿者的事么?哪个国家哪座城市不要经历这些交易?现在来装清高了?叔叔其他的案子可以不翻,这个罪名一定要翻过来,否则,就变成石家对国家的功劳被否定了……至于陈礼,也一定要名誉扫扫地!否则,这样的当年跟着叔叔的小跟班都要反水,而且根本就是诬告!是诬告!政治上谁还能看得起我们石家?!我们的尊严还在哪里?!陈礼自己臭不可闻,难道没有党纪国法?!他的那些不义之财,组织上一定要统统没收;他的那些狐朋狗党,也要全部查办!他的证词,不可信!他女儿和琼琼是同学,是室友吧?还敢拐弯来打听这些事情?我还要连他女儿一起强奸呢!”
他说到后来,也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柳晨当然也不会把他“强奸陈礼女儿”的话当真,她只能爱怜的看着失态的侄儿,心忧如焚,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以她的经验来说,石川跃还有其稚嫩的一面,有一些话,即使是在自己面前,他也不应该说出口的。但是另一方面,她又感动于这一刻的感受。这一刻,仿佛不是婶婶和侄儿在晦涩的讨论家族事务,而是就是一个自己一手拉扯大的孩子,在母亲的膝前宣泄自己的情绪。她觉得自己其实明白川跃的意思和川跃的感受,但是也能勉强理解石束安的想法的心情。但是她并不觉得,他们叔侄两都明白对方的内心想法。
“而且婶婶,你……为什么还要去看望叔叔呢?”川跃似乎越说越是动感情了,像是憋了很久的话。
“小跃……你什么意思?他是我的……家人。”
“我说了,我不是孩子,不是什么都不知道!我知道你们离婚后就不来往了,石家和柳家也渐走渐远了,但是他出了事,你反而要替他承担起来?婶婶,这太荒唐了!也太委屈自己了。我不是替你说话,也不是替叔叔说话。我不想过问你们之间的感情问题。但是这就像是政治清白一样。不管当事人究竟是什么情况,关键是事实结果……婶婶,叔叔他是对不起你的?我知道,我都知道的……”石川跃说到“我知道,我都知道的”时候,明显是动情了,将柳晨的手掌一把扯到自己的胸前,如同抚慰什么珍宝一样用自己的胸前和手掌,拼命的揉压:“婶婶,你再装得没事都不可以。离婚不是问题,但是这种情况的离婚,是他对不起你,他也对不起琼琼。他和一个二十几岁的戏剧演员结婚了,还大大咧咧的住在我们小时候住的别墅里,即使在政治上,也是不光彩的。我真心疼您,背后一定会有人对您指指点点的……你为什么还要去看他?!你为什么还要想他的是非?!甚至还要替他打点这个疏通那个的……你不要告诉我是为了琼琼,那是你的借口。琼琼都已经长大了,琼琼会照顾自己的。我是心疼你。婶婶,我是真的心疼你……你应该有你自己的选择,也可以有自己的新的幸福……”
柳晨没有想到,这个侄儿,这个“儿子”,这个在她眼帘里,偶尔会和前夫融合成一体的大男生,会越说越动情,直到眼眶里都是泪珠……
然后,他居然一点没有造作的,顺势扑了过来,吻上了自己的唇。
第17回:柳晨·端午节之理性
端午节,下午,溪花苑别墅区。
虽然今天家里的氛围多少有点异样,虽然侄子石川跃看自己的眼神多少有些暧昧,虽然自己今天的穿着多少有些诱惑,虽然自己和川跃的对话多少有些动情,虽然川跃握着自己的手,那种搓揉的动作多少带着情欲。
但是柳晨并没有意料到,石川跃,自己的侄子,自己爱如亲子,一手拉扯大的孩子,会来强吻自己。
如同一道闪电击中了自己,她第一反应,居然是没有任何的反应,仿佛在瞬间时间停滞了,自己也昏死了过去一般。
有多久……没有人亲吻自己的唇了?
是的,五年前,自己和前夫离婚,一直到手续办完,自己整理行装,带着女儿离开首都前往河溪,在送自己去机场上车的时候,前夫石束安,给了自己一个最后的深情隽永的离别之吻。他吻的很轻,但是很认真,柳晨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嘴唇的颤抖。像石束安这样的人,即使是大使馆被炸了,在那瞬间也是会保持冷静的人,居然在光天化日下,在司机和女儿的注视下,他颤抖了……时至今天,她仿佛都能感觉到唇部神经上还有那一吻的律动。
五年了……原来都已经过去五年了么。一个女人,从三十五岁到四十岁,岁月的痕迹,就像洒入清澈的池塘的墨汁,会越来越浓重,并且一点点无可逆转的蔓延……这五年来,没有任何人吻过她的唇。即使她的美艳绝伦、风华典雅,是令河西政、学两界男人们仰视艳羡的。即使也真的有几个颇有背景的单身甚至非单身的高官,或者是迷恋于她的美色,或者是贪慕柳家的影响力,也妄图接近她,追求她,但是她都丝毫不给对方一丝幻想可能性的拒绝了,更不要谈吻上她的唇。
何况,她能辨别,唇皮上传来的,不仅仅是亲昵的触碰;更多是情欲、缠绵、甚至是占有和侵犯,这不仅仅是“情之所至”,更是“欲望使然”。上一次,有人这么吻自己,也许要追溯到更久,甚至是石束安,这么吻自己,也许要在很久之前,在这一对夫妻的激情期尚未淡去的时候。石束安不是不喜欢性爱,柳晨也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魅力,有自己这样的女人做妻子,即使是条件优渥如石束安,也会尽情纵容的享受,那种“占有”自己的肉体,能够给他带来的快乐。但是石束安的性格,要内敛很多,他不管做什么,都有所保留,有所顾忌……你可以说这是更加成熟和深沉的表现。但是又有几个女人,在内心的深处,能够拒绝这种狂热缠绵,爱如珍宝,又带着崇敬贪慕、想要仅仅通过口腔的蠕动就来征服你的吻呢?
电闪雷鸣的瞬间,她甚至大脑都停滞了,理智不在,思考能力也停顿了。一对久旷的玉唇被揉成一团,又都已经被分开,似乎有什么强暴的冲击力,在带着湿润、柔软、温柔、暴戾的各种滋味,冲击向自己的贝齿和香舌。她仿佛要沉醉进去,仿佛眼前的人是石束安,又仿佛是另一个人,另一个虚拟的形象,仅仅是一个男人,一个可以征服自己,可以享用自己,可以肆意的玩弄自己,自己却不能反抗,只能尽所有的一切女人的资本去取悦的男人。仿佛要娇吟,仿佛要迷醉,仿佛要哭泣,仿佛要屈服。从十几岁开始,她就希望生命中出现这么一个男人,不需要她来坚强,不需要她来承担,甚至都不需要她做什么选择,剥夺她一切的主观权力,只赋予她被享用和被奸玩的女体价值;也许所有的少女都有过这样迷梦,幻想过这样的男人……曾经一度,她认为也许石束安就是那个男人,虽然和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样;但是至少,曾经有许多年,自己也认为石束安对自己是山一样的依靠存在。离婚后,她反而认清了:没有人能成为这样男人,也许是因为自己太要强,也许是因为命运的机缘不够,但是肯定的是,不会有这样的男人,可以如同蹂躏小动物一样的蹂躏自己。但是在这一瞬间,来自侄儿电闪雷鸣一般的攻击性的缠吻,在自己的唇皮,在自己的贝齿,甚至在自己的口腔中产生的激素,让自己沉迷,沉醉,却因为那种没有思想准备的不可思议,让自己刹那之间陷入了绝对的被动……
“不……”其实只不过是瞬间,但是仿佛过了无数时光,大脑里终于传来理智和羞涩、惊恐和愤怒。
这是自己的侄儿!这是自己一手拉扯大的“儿子”!他居然敢来这样吻自己!这是乱伦,这是胡闹,这是色胆包天,这是不知所谓,这是对自己清白矜持的赤裸裸的侵犯。虽然他吻得即温柔又强硬,虽然他吻得即深情又暴戾。但是这是不对的!
理智在恢复,思考能力在恢复……不能沉醉于这片刻的舒适,不能给他吻到舌胎舔舐到口腔的汁液,不能有丝毫的回应和呻吟,不能闭眼享受这片刻的小女人时光,仿佛那是失节,仿佛那是沦丧,仿佛那是背叛,仿佛那是人生再一次的丧失贞操;她必须立刻阻止这一切的继续,因为一只手掌还被川跃握在手心中,她努力从神智深处去寻求一些清醒的而力量,手上用力在抽回挣脱,要集合两只手的力量,去推开川跃。
但是,可能是因为她实在被吻的浑身酸软,也可能是她此生也没有几次,和石束安之外的男人有过身体的接触,这个“抽离手掌”的动作,并没有把握好尺度。她的手向自己的怀抱里抽动的过程,没有能够先抽离川跃的两只手掌,而是连带着,将川跃的手掌一起抽来过来。
而侄儿川跃,可能是误会了自己的动作所包含的意义,也可能根本就是顺势而为,也可能是他吻到情动时候的自然动作,他的手掌,在靠近自己温暖酥软的胸怀时,似乎是本能,也是非常熟练动情,如同自然而然一样的……捂上了自己的胸乳。
“啊……”柳晨没有发出声音,但是在内心深处的更深处,她的灵魂发出了一声几乎是竭嘶底里的呻吟!才恢复了一些的理智和思考能力又在瞬间崩塌。
自己的乳房,居然落入了一个男人的手里?虽然隔着薄衫,隔着文胸,但是……依旧是被一个男人摸到了?这和亲吻截然不同,无论多么缠绵多么暧昧多么粗暴多么亲昵的吻,你都还可以勉强解读为“爱意”、“亲密”,但是摸胸……自己这一对爱如珍宝、珍惜收藏的乳房,何曾给除了前夫之外的,任何一个觊觎的男人一次触碰的权力?那酥软,那缠绵,那形态,那弹力,那高贵的矜持,那芳香的气息,居然……在自己的年华将逝时,又给男人绽放了一次?仿佛在忽然之间,她才意识到,眼前的川跃,除了具有自己“侄儿”甚至“儿子”的属性之外,也有着“男人”的属性。他是男人,自己是女人。男人侵占女人的身体获得快乐,女人也在被男人侵占身体的时候获得快乐并且献上臣服?
也许只有短短的0.001秒,她却仿佛要崩溃和沦陷。她爱惜自己的身体,虽然年纪已经不再是青春少女,可是她一向爱惜自己的身体,她每日沐浴、悉心呵护、专注保养,她的肌肤依旧雪嫩,她的乳形依旧挺翘,她的毛孔依旧清洁,她的神经依旧敏感……在午夜梦回时,她也有过某种哀怨,那不同于离婚和爱情的问题,而是自己作为一个几乎是完美的女人,会怀疑因为婚姻的失败,是否还有男人,有幸来光顾自己的肉体,抚摸自己的乳房,挑逗自己的情绪,享受自己那无以伦比的性魅力……
理智又在恢复,思考能力又在恢复……但是内心深处几乎有另一个自己,在呼唤着“摸我,继续摸我,不停摸我,控制我,占有我,侮辱我,奸污我,那其实很舒服,很舒服。”
压抑住那个声音,压抑住那种欲望,让尊严升起来,让伦理重新占据高点,理智在恢复,思考呢能力在恢复。不,自己的乳房,自己的身体,自己的腰肢,自己的臀瓣,自己的羞处,那一切,都是要保留下来的,至少不可以给侄儿抚摸、观赏、触碰、亵玩的。不能,不可以,不应该,不正确,那是道德败坏,那是贞洁沦丧,那是厚颜无耻,快感只能被压抑,亲密只能被隔阂!
她的手掌已经恢复了自由,她也终于一点一滴的找回了大脑对于手臂的控制权。“推开他,推开他”,一个声音在大脑里高叫着,但是另一个声音却发生怯生生的挽留“再等等,再等等”,那是理性和情感的冲突和纠葛,自己的胸,能够给侄儿愉悦的享受么?自己的身体,可以迎接男人再次的滋润么?自己和侄儿没有血缘关系吧?自己的贞洁如果要沦丧,沦丧在侄儿这样的男孩子身上也是一种享受吧?那不仅仅是有男女的缠绵,那不仅仅是侄儿英俊健美,气质优雅,是一个配享用自己的男人,那里还有亲情和缠绵纠葛在一起的美妙吧。“推开他,推开他”,“再等一等,再等一等,等他再感受一下自己的奶子的柔软,自己的乳头的逗人的颗粒感和乳肉的弹性吧……多么骄傲的资源,却再也没有男人可以享受,给侄儿,给'儿子'稍微品尝一下吧,再等一下,再等一下……”
阅读权力的体香1-2部64章最新章节 请关注书趣阁(www.sq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