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怎么这么没用,人家失面子耶。”雪怡怪罪于我,我想说这种事不是男人可以控制的好不好?
雪怡拿起花洒,把地上精液冲走,挥手说:“哎~又牺牲了我的弟妹啦,大家安息的,拜拜啰。”
我哭笑不得,你这种算是虐爸吗?
“好吧,那正场开始,看看你的爸爸有多利害。”三女替我擦干身子,推我进房说。
临行前,雪怡在我耳边警告道:“爸爸不准失威唷,给人家讨回点面子,今晚妈妈和舅父去澳门玩,我们疯一个晚上的!不放过三四炮收服这些婆娘,人家不会放过爸爸你!”
我欲哭无泪,雪怡你真是要谋杀亲父啊?
“来!一起上的。”
“ok!”
“雪…雪怡!!!”
《十四》
“嗄…嗄…我们刚才到底在做什么了…”黑暗中进行的越轨行为,为我带来从未有过的刺激,但欢愉过后,剩余下来的是无比伤痛压在心头。我和雪怡乱伦了,虽然没有真正插入,但无可否认我和我的女儿是乱伦了!
自责和痛心叫我无法自我,拿去头套,像被掏空脑袋的我思想停顿,眼前景物模糊,仿佛整个世界已经毁灭,包括我的人生、我的家庭、我心爱的宝贝女儿。
电影院亮起灯光,告诉观众节目经已完结,是应该离开的时候。我无力自座椅上站起,拖着蹒跚步履离开电影院。返回公司后,从私人贮物柜中拿出早上的衣服到厕所替换。整个过程有如行尸走肉,毫无半点思想,犹像没生命的空壳,只按着本能而行。
打点好一切后,手上拿着盛载衣物的胶袋来到升降机,按上最顶层的数字,去到大厦的天台。这里不是政府总部,保安不算深严,顶楼的楼层没有锁上,平日是比较少人会到的地方。我默默行近围起护栏的前面抬起头来,这日天气很好,晴空中没有一片浮云,但我的心却像布满了阴霾。
那一段时间很空白,是空白得仿如不属于自己人生的片段。
深深吸入一口气,渴望清除一点沉重的憋气,但反觉如刀割在心头。手从没休止的颤抖,温热的泪水瞬间注满眼眸,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我是从不爱哭的男人,对上一次流泪是雪怡出生、从育婴房看到她的时候,这一次我又再哭了,同样是为了女儿流眼泪。
两条眼泪自脸庞流下,我不知可以怎样做,不知道以后怎样面对女儿和妻子。
“雪怡…”眼前是雪怡的倩影、鼻头是雪怡的香气、身体是雪怡的余温,一切一切,都是女儿的残像。从婴孩呱呱落地,第一次抱她,第一次叫我爸爸,第一次穿上幼稚园校服、哭着不要离开我身边,还有获取大学、说日后要好好报答父母时泪眼盈眶的表情。
我的女儿,就是我的全部。
雪怡,我的雪怡,这样的一个可爱女儿竟然是妓女,为了金钱,可以与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有亲密接触,让他抚摸胸脯,替他口交,以摧残自己身体去换取物质上的享受。
而我,却成为了她的客人。
钱,你要的钱,你要的物质,你的父母会尽力满足你,为什么你要自甘堕落,走上最令人看不起的一途?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会生下一个这样不知羞耻的女儿?你做这种事的时候,到底有没想过你的父母?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背弃,背弃爱你的人?你知道不知道你的父亲现在有多伤心难过?
但我有资格说她吗?明知道不可以,我仍然是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去享受了女儿给予的性服务,跟她有了龌龊的接触。雪怡下贱,我比她更无耻百倍。
“吼!!!”
到思想再无法找到出路之际,我仰起头向天空吼叫,是撕声力竭的疾声厉呼,尽力发泄没法可逃的蓊郁。双脚一软,像突然失去动力的机器一样跪倒地上。拳头发尽全力,轰在被烈日洒成火烫的水坭地,粗糙的地板顿时把皮肤刮破,四根指背满是鲜血。
“吼!吼!吼!”
肉体上的痛楚,远不及心灵上的悲痛,我没有停下的连轰数拳,几个血印凌乱地印在地上。
“嗄…嗄嗄…”血液的奔流,总算是稍稍平伏了激动情绪,但所有都是表面,我的心仍然很乱,之后的日子要怎样面对,脑海里仍是毫无头绪。
“我到底应该怎样做…”我咽呜抱头,无法找到答案,不知道怎样可以拯我的女儿,最终,我放弃了。
傻瓜!马如城你简直是傻瓜,弄这事来的根本不是你,为什么要由你来烦恼?雪怡已经是成年人,身为父母也管不了多少。从小至大关怀备至,供书教学,给她温饱生活,我自问已经尽了一个父亲的责任,她却仍要选择这一条路,不是应该由她自己去承受后果吗?
爱的反面是恨,当你自问全心全意去爱一个人,而得知遭受无情背叛,那种痛心疾首是足以令人疯狂。我恨雪怡,恨她以最残忍的方法去折磨我和妻子,更恨她让我知道自己是个同流合污的禽兽。
假的,原来一切都是假的,好女儿,好父亲,全部都是假的。
该死,所有人都该死!
我罢了,这一切都是她的错,我就当没生下了伤风败德的不孝女儿。之前我有考虑过以雪怡个性,如果让她知道我已经得悉一切,也许会因为无法面对父母而走上自杀一途,但到此我已经不再考虑什么,我要把一切揭穿,要狠狠掴她一掌,叱责她那有辱家声的行为,如果她要去死,就让她去死好了,我没有这样的女儿,马雪怡已经不再是我的女儿!
我奋然站起,眼角感到的燥热使我明白自己两眼已经布满血丝,我知道这个决定是很冲动,也很不顾后果,但我没有理了,从雪怡第一天开始卖淫,她已经没想过后果。
我冲到街上,截起一台计程车赶回家里,现在是下午三点,这段时间雪怡大学项目不多,加上她今天其实是跷课,大概已经比我更早回家。这种情况我本来应该先跟妻子商量,毕竟她疼爱雪怡不会比我小,这件事肯定伤透她的心,我是应该尽量安稳她的情绪,才让她接受残酷的事实。
但我无法按下自已情绪,此刻的我已经疯了,没法再以正常思考操作。回到居住的大厦,急躁地按动升降机的按钮,我知道需要冷静,但当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没有一个人可以冷静。
来到家门前,我深深吁一口气,咬紧牙关,强行压抑一直未有平伏的情绪。过往我总按门铃让家人给我开门,但此刻我拿出锁钥,自行打开那深啡色的木门。我不想象过住的每一天,由欢天喜地的雪怡给我迎门,我不知道可以怎样面对她。
“卡擦!”
可是当我怀着沉重心情,正打算如何面对这一个难堪的时候,看到进门的是我,泪流满面的雪怡从沙发站起,激动地扑向我身:“爸爸~对不起!”
“雪怡?”
在第七话中,我曾写了主角为怕被发现体味而喷上香体气,但正如师爷先生所说,这样回家后反而更容易穿帮,所以删去了那一段。
始终偷情这种事,还是他比较专业。
《十五》
雪怡这个出乎意料的举动使我登时呆住,有种不懂应对的错愕当场。刚才那怒不可遏的烈火一秒被拨熄,我带点手忙脚乱的扶过哭个梨花带雨的女儿,茫茫然关心问道:“发、发生什么事了?”
“爸爸…爸爸…”雪怡泪水流过不停,完全没法回答我的问题,咽咽呜呜了好一回,才勉强吐出几个字:“是…零分!”
“零分?”
这时候妻子从厨房步出,相对于雪怡的激动饮泣,她脸带微笑,像是取笑女儿的小题大作:“是小事,你的宝贝女今天在学校被老师教训了一顿。”
雪怡一抹巴啦巴啦的口水鼻涕,不忿地回头嚷着:“什么小事?妈妈你不知道老师的说话多难听,说我们主题不清晰,内容沉闷,叙述手法过时,给我们零分,要我们出局!”
我给两人说话搞得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说:“喂喂,怎么我都听不明白?”
老婆笑着不语,雪怡给母亲气得火大,赌气地自行说出原委:“是学校功课!我们辛辛苦苦做的功课给退回了!”
“就是因为这个?”我看雪怡哭得像个泪人,以为给她发现了早上的是我,没想到竟然是这等事情。原来离开电影院后,雪怡回了学校一趟。女儿瞪大眼睛,满口委屈道:“连爸爸也觉得是小事?你知不知道我们花了多少时间和心血?现在一句零分就打沉大家啊!而且昨天才交,今天就退回了,她根本没有细看!”
“我知道你们是很努力,但只是家课,这次不好,下次再加油不就好了,干么要哭呢?”我安慰道,女儿把我抱得更紧:“但难得爸爸你给我们帮忙,却辜负你了。”
“傻孩子,你是我女,爸爸帮忙女儿天经地义,有什么难得?而且用辜负来形容也太夸张了吧?”我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雪怡嘟着嘴说:“那人家真的觉很对不起爸爸嘛,你会原谅我吗?”
我没好气道:“原谅什么?我根本没有生气?”
雪怡挨到我身边,像小时候撒娇说:“我就知道爸爸最疼雪怡,刚才给骂了一顿,那道气憋着真的好难受,这样哭一哭,给爸爸哄哄,心情也好多了。”
“你根本就是找点借口撒爸爸的娇吧?已经是大学生了,还像个小孩子的。”妻子看不眼的调侃道,雪怡跟母亲斗嘴说:“不可以跟爸爸撒娇吗?大家不是说子女多少岁在父母眼中也是孩子吗?”
我摸着女儿头发笑说:“好吧好吧,雪怡在爸爸心里永远是宝贝孩子。”
这是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刚才无法抑止的怒气,随着雪怡晶莹的眼泪,仿佛一瞬间便被清洗得一乾二净,可就在我感慨着情绪被沉淀下来之际,雪怡察觉到我的指背满是仍未干涸的血水,惊慌道:“爸爸的手怎么都是血了?”
我被惊醒般的推托说:“没、刚才不小心在地上摔了一跤,弄伤了一点点。”
雪怡狐疑地拿着我手细看:“摔了一跤?伤得不轻啊,皮都破了。”
“没事的,哈哈,年纪大,老骨头开始硬。”我随意想打发过去,雪怡教训我道:“这么不小心,有细菌就麻烦了,我替你消毒的。”
说完女儿站起,走到摆放杂物的架子上拿出家居药箱,把消毒火酒渗在绵棒上给我拭抹伤口。
“痛!”凉快药物沾在血肉模糊的皮肤上,猛来的刺痛令我禁不住叫了出来,雪怡不但没有同情,反倒哼道:“有没那么夸张啊?”
我顾不了父亲尊严惨呼呼说:“都见肉了,真是很痛。”
“这是活该的,谁叫你不注意,说我是小孩子,爸爸才是小孩子呢。”
雪怡一面教训,一面细心替我清洗,把沾满水泥地污垢的伤口各处洗净,涂上药水,再以纱布包扎,期间没有停过的唠唠叨叨,像是母亲教训儿子,完全把两人的身份对调。
妻子看在眼里,见我一对傻父女一个教训完一个,又轮到另一个教训那一个,也忍俊不禁的在旁边窃笑。
“不方便就不要洗澡了,伤口湿水不好的。”
“这种天气不洗澡怎么行?”
“那叫妈妈替你洗吧,不就我来给你洗也可以。”
“雪怡你乱说什么了?”
“嗨,爸爸害羞吗?脸都红了,好可爱~”
“雪怡…”
伤口上的痛楚像被女儿的温柔抚平,暖洋洋的和热一片,包扎期间望着十只纤巧指头替自己扎上纱布,刻前的愤怒早已消失无迹。我更懊悔是竟有一刻雪怡要死便让她死的念头,我实在愚蠢至极。即使情绪再失控也不应该有这种想法,她是我的一切,我宁可自己死一百次,也愿意跟我的女儿一命交换。
静静细视雪怡纯朴朴的脸蛋,真的很美,不经不觉我家女孩已经是一个亭亭玉立的美人儿。这样的一个女孩就算犯的过错再大,更多的令人失望,身为父母又怎忍心跟她计较?
我庆幸雪怡的眼泪及时把冲冠的愤怒溶化,如果刚才不顾一切的将所有揭穿,也许后果是无法想象的不可收拾。她是我的女儿,即使做了什么,身为父亲的也要一起面对。冲动是不会有半点好处,只会误了大事。我要冷静,好好地了解和协助雪怡走出歪路。
我默默看着女儿,她察觉父亲盯着自己瞧,满不自然地嚷说:“爸爸你怎么这样看人家?”
我没有掩饰,由衷地道:“看看我家女儿,长得这样漂亮了。”
雪怡脸更红了,腼腆的哼嘴:“你是想说马家基因优良吗?绕个圈子赞自己,也不觉得脸皮厚。”
“你的爸爸就是皮不够厚,摔一跤就流这么多血。”
“哗,这是冷笑话吗?超烂耶~”
“哈哈,这是正式的皮开肉烂。”
“够、够啦,说的不脸红,听的也竖起鸡皮疙瘩!”
“要说的还多着呢,你有没有听过…”
“妈妈!爸爸要迫我离家出走啦!”
两父女胡胡混混,疗伤也成乐事。我跟女儿没什么代沟,自问说话亦不古板,偶尔说说笑话,嘻嘻哈哈像好朋友。只是我一直以为雪怡跟我无话不说,这阵子才知道对女儿原来并不了解。
“好了,睡觉前再换纱布的。”把伤口完全包扎好,雪怡轻松地把工具收回药箱,轻轻拍打我的指背,我又是半声叫痛,女儿娇笑一声,心情大好去推着妻子说要一起去街市买菜做晚饭。
“爸爸今晚想吃什么?”
“随便可以。”
“清蒸石班、象拔蚌和胡椒鸡煲好吗?”
“这么丰富?”
“嗯,人家亲自下厨,给爸爸做顿美味晚餐!”
“你来煮?那即时面好了,不要浪费食材。”
“爸爸是什么意思耶!”
目送两母女亲昵地外出购物,我不自觉地呼一口气,事情转得太快,一时未能适应。忽然心神一动,偷偷摸摸地走到雪怡闺房,目光集中在书桌上那大学生常用的便携式书包。
虽然连实际事情也亲身接触,其实也再没什么猜测余地,但我仍是心情沉重地拉开书包的拉炼,检视女儿的私隐。
“嘞嘞嘞嘞嘞……”
首先出现眼前的是几本大学的参考书,和一部手提电脑。然后在旁边一格,几条如细丝般的色调散出,打开一看,一种今早熟悉的颜色闪耀光芒。
是那紫蓝色的假发。
我再深深地长吸一口,已经稍稍平伏的情绪迅速再起波澜。
“雪怡…”
《十六》
“爸爸,味道不错吧,还会不会小看人家?”
“味道很好,是爸爸不对,我家女儿做的菜色香味俱全。”
“呵呵,爸爸都说好味道哦。”雪怡得到赞赏,笑得合不拢嘴,妻子向我打个眼色。材料不便宜,我家主妇知悭识俭,自然不会给入厨新手的女儿搞坏一窝菜。雪怡虽然未至十指不沾杨春水,但煮饭做菜绝对谈不上在行,煎两片火腿鸡蛋弄个早餐还可以,真正煮顿称心晚饭仍需学习。故此这顿饭的确由雪怡操刀,但妻子从旁全面监控,调味、火候、下镬次序一一指导,简单来说就是借女儿的手来完成老婆的菜。
“其实今晚最大功劳还是妈妈啦,如果不是她在旁边看,胡椒鸡煲早就变焦鸡了。我以后一定要好好跟妈妈学习,日后当个入得厨房的贤妻良母。”得完甜头,雪怡也不邀功,把妻子逗得开怀,这天晚饭总算在家庭欢笑声渡过。
饱餐一顿,休息片刻,我捶捶肩膀,打算沐浴更衣,清洗一天疲惫,雪怡没有忘记下午时的话,不放过我说:“爸爸,要不要女儿服侍你?”
我一阵热潮涌到脸上,斥责女儿的说话不检点,雪怡连妻子也没放过道:“好啦,爸爸怕羞我不为难你,那妈妈跟你一起洗,你们老夫老妻,不会没有试过鸳鸯浴吧?”
“你这个孩子。”老婆跟我一样性格守旧,面红耳热的教训荒唐,雪怡古灵精怪的边躲边笑:“妈妈也难为情啊,人家这么大了,不会什么不懂啦,我回自己房间不打扰你俩,你们好好坏坏,替我招个弟弟也不错。”
“雪怡呀!”
女儿窜回睡房后我和妻子尴尬苦笑,一把年纪裁在孩子手上,身为父母的实在没有面子。
三个人的家当然不会有夫妻共浴,我独个走进浴室。正如雪怡所说,单手扎着纱布的确是很不方便,我花了很大劲才将衣服脱去,内裤中凝着早已干透的精液。我一阵惭愧,把内裤浸湿后再放进备洗的盆子里,不让妻子发觉曾经做过的事。
是我和雪怡曾经做过的事。
想到这里,不自觉地环顾住了快二十年的家里浴室。一家人,没有什么秘密,更没什么避讳,妻子和女儿的内衣就像平日挂在晾晒衣服的架子上,包括那十九岁少女的胸罩和内裤。
“内裤!”看到这女性私物,我忽然忆起今早雪怡临走时塞给我的蕾丝内裤。没有,没有带在身上!我想起来了,一定是到天台时,遗漏在替换的衣服内。
我一阵心慌意乱,随即安慰自己,那个地方没几个人上去,应该不会给发现,明天早上去收拾好便可以,而且即使被别人拿了,也不会知道是谁人留下。
可是在安慰自己的同时,眼睛一直没有离开挂在上方的浅黄净色内裤,那是和今早雪怡穿着的纯黑蕾丝完全不同的类型。一条有如入世未深女孩的纯洁无瑕;一条有如媚惑娇娃的勾人心魂。
这是过往每天都见的光境,清洗干净的衫裤一件件地挂好,我从没有留意女儿内裤的颜色和款式,但在见识过雪怡妩媚的今天,小小一条过往从不起眼的衣物,竟都可以勾起我的情欲。
“雪怡…”我勃起了,脑海无可避免起忆起女儿的动人身体,她的小嘴、她的肌肤、她的胸脯,和她的…小屄。
是包裹在这内裤里的小屄。
咽一口唾液,我企图把意识拉回来,但那悬挂半空的布料却像一位诱人美女,不住勾引我的视线,我自问没有恋物癖,现在却被一条内裤提起性的兴奋,只因她的主人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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