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了(笑脸)”
“妳一直在赢”
“那伯伯几时给飞雪妹妹奖学金($$)”
我看看手上的纱布,昨天的险当然不能再冒,而且今次是必定更容易被发现。
我今后不能以伯伯身份在雪怡面前出现,这是毋庸置疑的事。
我沉默了一会,输入推搪的话:“对不起,最近有点忙”
“难道伯伯玩厌飞雪妹妹了吗?你觉得我不好?(泪眼汪汪)”
“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最近真的有点忙”
“好吧,伯伯是名人,飞雪妹妹体谅的(垂头)”
“抱歉”
“没关系,伯伯有空时再找飞雪妹妹吧,我等你的(含泪挥手)”
“那?你会去找别人吗?”
“要找耶,伯伯不理我了,飞雪妹妹也要生活啊”
“真的那么欠钱吗?你父母没理你?”
“伯伯不要问这种好吗?”
“我只是想知道”
“别聊这个了,伯伯你忙我不阻你了,有时间找飞雪妹妹的”
看到这里,我的心沉在深海。对了,雪怡完全是以一个援交女的身份跟客人对话,我只是其中一位顾客,不存在特别感情,没有好处不愿再多说半句是很正常。
我不找雪怡的话,她便会继续接客,出卖她那年轻的肉体。
但我已经,不可以再找她,不能制止这种事情的发生。
我到底可以怎样做?
《二十》
雪怡的表现令我心如刀割,她所要的钱,其实只要跟父母说一声便垂手可得,我找不到任何需要出卖肉体的理由。只是区区小数,便可以得到我视为生命的女儿提供性服务,怎不叫人心痛。
我犹疑了一阵,钱!现在唯有钱可以打动她,我知道这是自欺欺人,但在走投无路下,我亦只能踏出这一步。
我作提议道:“如果我给你钱,你可否不接其他客人?”
对方反问我:“伯伯的意思是想包养我?”
“可以是这种意思吧。”
“嘻嘻,看来伯伯是爱上了飞雪妹妹呢。(掩嘴)”
“我是”
“伯伯的抵抗力很低,以前很少跟女孩子玩吗?”
“是第一次”
“呵呵,难怪,伯伯是好男人呢(赞)”
“我不是好男人”
“不过伯伯心意飞雪妹妹心领了,包女人不好呢,你老婆会很伤心(流泪),你有空时我陪你玩便可以了”
“你不答应?”
“嗯,很大压力呢,还是自由的好(笑脸)”
“你讨厌我吗?”
“没有,明明是伯伯不给我见面好不好?(生气)”
“我是有工作”
“那你工作后找我,飞雪妹妹等你”
“但我不想你找别人”
“每个男人都是这样,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呢(偷笑)”
娘要嫁人,对一个父亲来说,女儿这话实在很讽刺。
“妳平均一星期接多少客人?”
“伯伯怎么问这种问题?(生气)”
“只是好奇”
“一星期最多两个吧,我比较懒,也要上学”
以一个援交女而言这也许不算多,对我来说已经是不可以接受的数字。一星期两个,只是一年,就有超过一百个男人玩过我的女儿。纵使如雪怡所说她很少跟客人上床,但只是手淫口交,也足够叫我痛心疾首。
“你做了这事多久?”
“伯伯怎么总问人难为情的问题?我只做了一次,就是和伯伯”
“一次?”
“这样回答你是不是很高兴?(伸舌)”
我对自己一瞬间的天真无奈苦笑,昨日雪怡跟我口交的技巧滚瓜烂熟,即使不是老手,也肯定不是新入行,我怎会有一刻妄想她并未泥足深陷的想法。
想到这里,我推测女儿援交的时间。雪怡性格乖巧,除了某些大节日和朋友外出庆祝,平时甚少晚归。星期天亦必定在家中陪伴我和妻子,那除了学校跷课,应该就只有星期六可以接客了。
在我思索之际,雪怡又说出要离开的话:“伯伯,不聊了,我要准备功课的”
不!我不可以!我不可以让其他人碰我的女儿。
那是一秒钟的冲动,我输入了自掘坟墓的说话:“我还是想见你,星期六有空吗?”
我明白自己很傻,但在无法制止雪怡援交之前,尽量减少她被其他人亵玩,也是无可奈何下的做法。
“星期六吗?是热门日子呢”雪怡仿佛犹豫了一会:“不过如果是伯伯,飞雪妹妹可以的(红心)”
“这么荣幸”
“飞雪妹妹也爱伯伯嘛,不过星期六的话便不可以去电影院,观众很多”
“那可以去哪里?”
“酒店开房吧,我可以给伯伯做全套(害羞)”
“不是说不是每个客人都做爱?”
“是很少啦,不过伯伯没关系,飞雪妹妹也喜欢伯伯”
“好吧”
“约定了,下午三点,不要放飞雪妹妹鸽子(警告)”
“我不会,那你这个星期还会找其他人吗?”
“不会了,昨天翘了课,太多的话会穿帮,到时我死定”
“害怕给父母知道?”
“给他们知道,我只有自杀”
“这样还要做援交?”
“伯伯是家庭教育指导会吗?老问家事(生气)”
“只是关心你”
“关心我多给小费就好($$)”
“我会的”
“真做打算给多少(眼亮晶晶)”
“公价多少?”
“伯伯跟我说公价耶(拂袖而去)”
“那妳想要多少?”
“伯伯愿意给多少?(面红)”
“这样没完没了,你说个价钱吧”
“答应买手机的3000,再加爱爱的3000好不好?(试水温)”
“变成分开算了”
“伯伯的小弟弟好利害,做两次的(斤斤计较)”
“那是偶然”
“看到飞雪妹妹,你一定可以做两次(自信)”
“那好吧”
“谢谢伯伯,飞雪妹妹爱死你(拥吻)”
“不用卖乖”
“那伯伯明天找间酒店,我星期五再约伯伯,明天不上线,要做功课的”
“那么忙”
“是给退回重做了,气死我(愤怒)”
“加油了”
“嗯嗯,伯伯也要努力工作,多赚钱给飞雪妹妹花”
“不只我一个给你钱花吧?”
“伯伯现在是头号大客了(秉承)”
“那么好”
“亲一个(红唇)”
“隔着电脑怎么亲”
“可以的,闭起眼,想起飞雪妹妹亲”
“亲了”
“我也亲了,真下线,要准备功课”
“好学生”
“我是(挺胸)”
“再见”
“88(红心红心红心红心红心红心红心)”
我做了,我竟然做了最愚蠢的事。相约在酒店做爱?这是用什么方法也瞒不过去,是不可能瞒过每天相见的雪怡。
看看仍包上纱布的右手,即使康复,短时间疤痕也不会散退,而且就是没有伤口,我的女儿又会认不出每天握着的手吗?还有声音、身型、动作,在电影院中没被发现是一次侥幸,这种事不可能有第二次。
而最令人沮丧的是我居然有这种荒谬想法,可以瞒得过去又怎样?难道只要雪怡不发现,我便真的和她做爱吗?难道我的内心深处,根本亦很想以嫖客身份淫辱我的女儿?
‘操我…飞雪妹妹要伯伯…操我…’
我勃起了,我没法隐藏,纵使不愿说出,但我知道自己是很想,很想见识女儿的一切,见识最爱的雪怡作为女人的一切。
我是一个无耻的男人,我没法隐藏,我确实是一个无耻的父亲。
《二十一》
次晨回到公司,经过一晚苦恼,我是有了定案,我不能出现。正如之前所想,我连半点会露出马脚的险都不能冒,不能做这种走着钢索的事情。
何况那是我的女儿,我是不可跟她再有性接触,口交已经不可原谅,更遑论是真正的做爱。
我不能再给自己借口,做出口里说救她,其实是加害她的事情。
阻得了今个星期,下星期雪怡仍是继续去卖淫,这是治标不治本,我必须要连根拔起,确切找到让女儿脱离火海的方法。
我明白大部份援交女只是在趁有青春时挣些皮肉钱,没几个会愿意一生为妓。雪怡在我和妻子面前装成乖女孩,亦是不想我们知道她在做的事。只要严加管束,让她没有去卖淫的机会,她自然会离开这个行业。
但到了这个年纪,试问作为父亲的如何可以束缚着她?雪怡已经成年,她有自己的朋友、自己的空间,我不可能全日监控她,必须要依靠其他的人。
“科长,麻烦请在这份文件上签名。”
这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敲响,推门而进的是下属郭健伟,看到这个男孩,我突然灵机一触。
男朋友!
是男朋友,只有这个身份是最能够名正言顺地监察她的生活,而且有了爱情,我相信雪怡亦不会做出背叛爱侣的事情。
这是出路,每个女孩都憧憬爱情,只有爱,可以拯救我的女儿。
我在文件上签名,抬头问道:“阿伟。”
“是,科长。”
“你…有女朋友吗?”
“什么?”这个二十四岁的大男孩展露出意外的表情。
“爸爸,回来了!咦?”
傍晚七时,我如常下班回家,而雪怡亦如常给我开门,可是当女儿欢天喜地迎门,看到我身后有另一位男生的时候,脸上满是惊奇。
“雪怡,今晚有客人,告诉妈妈加双筷子。”
这个晚上,我把下属带了回家晚饭。这个阿伟虽然是个新人,但年青上进,亦算高大英俊,也许可以和雪怡配成一对。
对上司的突然邀约阿伟虽然是感到唐突,但仍是顺我意答应下来。
“是这样,最近工作有点忙,多得阿伟捱了几晚替我搞定,答应了请他吃饭,不过外面味精多对身体不好,不如就试试我老婆的厨艺,家常便饭,别客气。”
“工作是我份内事,是我要感谢科长给我机会。”年青人谦虚有礼点头,我顺势向两人介绍:“忘了介绍,这位是我的得力助手阿伟,小女雪怡,今年十九岁,是个大学生。”
“马小姐你好。”
“你好…”
雪怡面对突如其来的陌生人显得有点不自在,回房间把外套披在身上,我当个媒人公的努力推销:“阿伟人很醒目,又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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