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大人就忘记布梦立个骗局的假象了，两人真刀实枪做了个狠，这回连痕迹都没抹。天帝大概只记得餍足后化回龙身，缠回伴侣身上，牢牢困着不放。

法师是半夜被压迫得快窒息才清醒的。

大龙的尾巴绕在他大腿上，龙身的可怖之物沾着液体，还以插入的姿势，停留在径道深处。

感情昨晚不是梦？虽然中毒，但是解毒的过程，法师记得很清楚。本以为和以前无数次般，是梦，没想到……

梦中与龙……交……合……

龙身那处比人族的长，顶到殖腔的最里，差点让他以为会被洞穿身体。

腹部几乎被灌得饱足鼓起，以为是错觉，没料到如此……夸张，竟是真事！大龙所为！那物还卡在殖腔的出口，不让多余的液体溢出。

法师僵硬的身体一动，龙那物跟着下意识戳了戳，法师腰部一软，几乎塌倒下去，被龙爪子揽住。扭头，对上龙首，以及一对含情脉脉？的龙眼珠子？

法师几乎愣住。

错失了逃跑的良机。

这算灵山重逢后，不靠梦不靠药不靠半昏半醒，是双方都有理智的情况下，强制……爱……了……

法师反抗，别说他一夜被使用过度，敏感处都在别人只掌中。

就算满血状态，小法师哪里又是天帝的对手？即使对着的是天帝幻化后的龙身。

叶凡恶趣味也好，身形又变大了一辈有余，以龙爪按住姬皓月，惩罚般地施暴，那处也被撑大到极限。

腹中鼓胀得更明显，顶起处都能看见形状，殖腔就差被彻底破坏。

这点分寸，天帝陛下还能把握。

直把人做得晕去，又醒来，生死不能，却又沉浮不得脱身。

小法师终于被折磨得毫无反抗，如海中扁舟，随海浪颠簸。抱住了龙身。

龙须勾住道侣颈项，如同长触，龙首磨蹭，小法师扭不开头，从被迫亲吻到主动交缠，对自己胡乱捡宠物养的不好行为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迷糊之际，小法师发现身上的大龙不见了，竟然化了人形，就是自己避之不及的那位天帝。

他几乎呆了。

叶凡拂开他头发，语气轻柔：“别想再逃了，随我回家。”

“不……”小法师嘶哑得近乎有些凄厉的声音。

叶凡亲吻他，姬皓月最喜欢的温存，把人亲得眼睛都红了。叶凡道：“我知道你记起部分前事了，如梦中所说，不管你想不想恢复全部，都没关系。你做你自己就好了。”

“你，为什么？”

“你是我的道侣。”

“不是。”

“是。就谈今生，你是我徒儿，是你主动来为师的寝殿，开始这段不伦关系。如今，怎么退却了？”

“我……”小法师答不出，“我后悔了。”

“你从不后悔。你是在害怕？害怕什么吗？”

“没有在怕的。就是不愿意了。”

“好好的忽然离开，不过看到冰室里的你自己。你没有摸过冰床上那位的心脏吗？没有跳动。他从开始就不是活的，是我怕你回不来，给你造的身体。”

小法师僵直。

“我和你说过，要是你一定要分清前世今生，那我重生七八次，数十万年过去，又何尝是原来的叶凡？你难道也嫌弃我？”

这什么流氓逻辑？小法师继续僵直。

叶凡把人亲得柔软，心满意足：“你会梦见我，说明即使六根不全，情爱难留，你心里还是有我。你逃不开的。”

“我厌恶你这样自以为是。”

“我能有什么办法？”叶凡埋在他颈项，“我守着轮回，踏破千途万梦，等你数十万年。好不容易找到你了，你二话不说，不开心就走了，也不问我一句，听我解释。又一晃百年，我不敢再放你任性了。”

“你……”

“若那时候你没来我寝殿，或许此生全尽师徒之谊，我护你成道，也没后面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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