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记着这句话。”韩卿甩了甩如瀑布般光滑地长发,十指如勾,软弱无力地抓着他的宽厚的肩膀。
“自然。”樊墨涯挤压缩减着两人的空间道。
韩卿嘴角露出一个勾人摄魄地笑容,抵着他的胸膛,折磨人道:“我喜欢主动,今晚你可得全盘听我的。”
“应你就是。”樊墨涯指腹摩挲着那只纤手上的茧子,忍不住抓起放在嘴里亲吻,宠溺地回答道。
“去我房间。”韩卿命令说道,平时听起来冷冰冰凶巴巴地话,在樊墨涯耳里此刻说不出地温柔。
“一切应夫人之言。”樊墨涯把韩卿送到岸边上,扯过岸边地浴巾,细细地裹在韩卿的身上。
樊墨涯竟然就披着一层简单地外套,把结实的手臂,穿过韩卿的腿弯,把他猛的抱起来,水珠哗啦啦地在击打在池面上,融入池子中。
樊墨涯站起身子来,一下显出了高大修长的身材,精壮地体魄,比起经常上战场的军人,丝毫不逊色。
樊墨涯拖着湿漉漉地衣尾,光着脚把韩卿抱出了房间,路过地人无不侧目,有人甚至吹了个调笑口哨。
樊墨涯却无知无觉地向着房间走去,与慕容白擦身而过,韩卿把脸深埋在他的胸膛里,不敢偷看别人的反应。
慕容白似乎感知了某种熟悉,微妙地回首,窥探地视线才刚刚递及,就被关在房门外。
樊墨涯这几步,走的简直是如火焚身,恨不得把怀中那妖精,按在地上就地解决了,可是思及这乃是他们的初次,还是得温柔相待才成。
干柴烈火很快在床上燃烧起来,韩卿抽下发带,绑在他的眼睛上,嗔怪说道:“可不许便宜了你这贼气地眼睛。”
樊墨涯不禁失笑,俊容带着宠溺问道:“那你是不是连我的手也要绑?”
“没错……我不许便宜了这双色手。”韩卿撕扯下身上的布浴巾,巧笑着把樊墨涯的双手捆在了一起。
“你不许挣开,挣开了我就不理你了。”韩卿边说,边拉开抽屉,把一对耳罩戴在他的耳朵上,笑嘻嘻地说道:“这喜听情声的耳朵,也得堵上。”
“我道你一下午,不让我进房间是干什么,原来是早有准备。”樊墨涯乖乖地躺在床上,对韩卿弄的这些鬼把戏笑言道。
“你从头到尾,没有我命令,都得保持这个姿势不许动,不然……我以后再也不同你做这等事情。”韩卿言笑晏晏地威胁道。
韩卿起身把红纱床帐放下来,床底缓缓地爬出一个身材苗条的赤坦男人。
等再次进去时就换了一个男人。
韩卿抱手站在帐外,观赏着两个男人在帐中的缠绵,不禁暗暗啧奇,原男人的身后之穴,除了排泄也有那等用处,想到那处的脏污,不禁兴致索然,穿上衣服悄悄地离开了房间。
身后浪声不断,韩卿想起客栈遇碧公子的谈话,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地笑容,心道:“这不就会了……”
韩卿拢了拢单薄的衣服,寻了处安静地地,既能留意到房间动静,又能享受清净的地方。
他侧坐在楼台上,孤望着天空那抹新月,遇到无人又想起,韩嫣在金阙楼所说的话,不禁苦笑。
那皇帝究竟有什么好的,值得她与众多女人,共享一夫。
那皇帝明明寡恩薄幸,为什么她把那一点点的宠幸当做宝贝似得,渴望不已。
女人莫不是都是瞎眼的动物。
月神,你告诉我,让她清醒的方法,韩卿听着酒楼底下,欢闹的情景心说道。
韩卿看着天上的几颗疏星,仿佛领悟到什么,敛眸细思,若是那皇帝移情别恋了,她是不是就会清醒了……
呵呵,没想他韩卿竟然为了颗女人心,劳神劳心,空有这幅相貌,有何用处,她都不瞧一眼。
韩卿手指摸见腰间系着的人骨白埙,这原本樊墨涯的所有物,骨头弧线是那样的迷人,他见到着实喜欢,便讨要过来。
据说樊墨涯说,人骨是一位年轻的姑娘的,名唤:袅袅。
因为她独自偷跑出去游玩时,遭到侮辱后,丧命在盗贼地刀下,盗贼把她尸骨丢下悬崖。
未想她冤气不散,骨肉禽兽不食。
她家人找到她时已经是肉身糜烂,只能安葬在土里,没想家中灾祸不断,人人噩梦不断,请了多个法师都无效。
最终把尸骨送到樊墨涯面前,请求他消去这姑娘的怨气。
樊墨涯取了她身上的一部分骨头,放在天神面前超度九九八一天,结果她怨气深入骨头,无法弥散,只能制成骨埙带在身边,用天神之气镇压净化她怨气,让她早日超度。
寻常人是吹不响她的。
韩卿听闻后,嗤笑一声道:“你心中本有邪念,还妄想超度别人。你可知那袅袅事后怨气为何不散,那是你们根本不懂她,她只想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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