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扁在公主府邸里为北寒婧熬药,正在思考北寒陌为何又会毒发身亡,听闻韩卿找自己,顾不得深思,匆匆忙忙地把扇子交给侍女小匈,对她认真叮嘱说道:“再煎一刻钟就熄火起炉。”
“喔。”小匈看着白扁离去的清瘦身子,郁闷地蹲下身子。
白扁激动地随人进入牢房,发现嚣张至极的韩卿被人赤身果体被人关在牢笼里,瑟躲着别人的目光,立刻对陈占士怒目而视。
“小神医,你们好好团聚。”陈占士惹不得白扁,怕等会儿,他不告诉自己虎符的藏匿点,吩咐手下打开牢笼让白扁进去。
“臭虫,你怎么搞得这么凄惨!”
白扁进入狭小的牢笼,发觉韩卿形容狼狈,伸手摘下他发间的稻草,把身上的黑披风摘下,严实地裹在韩卿身上。
韩卿靠近白扁,把嘴巴凑在在他耳边轻声要求道:“你出去后钓住陈占士,说你三天后告诉他虎符的位置。
他们恐怕不会轻易放过我,我知道你会武功,今晚你就过来劫狱,在我毒发之前,把我救出去。”
韩卿可不想自己淫羊丸毒发的丑陋样子,被水牢内的好朋友们看见。
“好。”白扁脆口应道。
韩卿拍拍他的身子,转头对旁边想窃听秘密地陈占士说道:“好了,我已经把虎符的位置告诉白扁,你现在该把衣服给我了吧?”
陈占士心不甘情不愿地让手下人,把衣服给韩卿送去。
“出去注意安全,小心这又老又坏的色狐狸。”韩卿接过衣裳,换上以后,把白扁送出牢笼,故意当着陈占士的面大声说道。
陈占士年纪刚出四十,被人叫老狐狸挂不住脸,让人把韩卿笼子又重新锁上了。扫了一眼得意的韩卿,心说道:毒嘴小妖孽,看我晚上不把你干死!
陈占士跟着白扁一道出了牢房,套近乎说道:“白神医,驸马爷有跟你讲虎符的位置吗?”
“有,但是你又老又坏,他让我三天后告诉你。”白扁不客气地说道,陈占士老脸一阵扭曲。
“行,白神医三天后告诉我也可以。”陈占士现在不好当面对白扁下手,嘴上说得好听,暗地里却开始打起算盘。
大牢内又安静下来,只剩下几盏灯烛暗暗地摇曳着光芒。
慕容白听见韩卿管那个少年叫男妾,忍不住抬头问牢笼内的韩卿,道:“花郎,那个少年同你什么关系,为什么那人说是你男妾?”
韩卿心知瞒不住慕容白,刚想解释,百里溪嘲讽道:“慕容将军,难道有所不知,那小男妾名唤白扁,是花郎儿前几天当着众人面明媒正娶,洞过房的小男妾?”
慕容白心里“咯噔”一声,诧异地望向依靠在牢笼内不言不语地韩卿,问道:“花郎,他说得都是真的吗?”
韩卿不敢与慕容白对视,对百里溪说地话不可否置,只是简明地解释说道:“他是我拿来解毒用的。”
“你中什么毒了?”慕容白发现自己在白晨轩内,对外界的最新消息一无所知,抓紧了寒铁链,盯着有些颓靡地韩卿问道。
“一种烈性的媚毒,每天毒发必须要同男人交欢,否则超过四个时辰,性命难保。慕容将军,你身为花郎是好朋友,怎么什么也不知道。”
百里溪盯着神色剧烈晃动的慕容白,哂笑说道:“看来你是被包养在白辰轩里,俩耳不闻窗外事,太悠游自在了。”
“怎么会这样!”慕容白难以接受,韩卿幽幽地叹了口气,他就知道会这样。
韩卿根本不敢提,这是自己是昏了头脑,去色诱耶律征落得的下场,慕容白要是知道了,指不定会与他断交。
“花郎,我带你去寻访名医,定然能解开这媚毒。”慕容白星目灼灼,俊面神情坚毅,握紧铁链认真地承诺。
“慕容将军,人家娘子不急,你怎么比她还急,莫不是外界所传,真与花郎有染?”
百里溪瞧不顺眼慕容白,故意搅浑水,韩卿听不下去,喝止说道:“百里溪够了!别说了。”
“我与花郎是朋友关系,清清楚楚,你少血口喷人!”慕容白本就不喜欢轻浮地百里溪,见他如此说,剑眉星目蕴着熊熊的怒火。
“哼,这可不见得,我亲眼看见你们睡在一张床上,衣裳凌乱地抱在一起行夫妻之事。”百里溪轻蔑地望向丝毫不老实的慕容白,阴阳怪气地揭露说道。
百里溪初来北寒就听闻了不少,关于韩卿的风言风语,他当初为了查证,亲自破阵闯进白辰轩。
大早上,没想到撞见两个大男人滚床单亲嘴的一幕。
“我和他,只是互相慰藉并未深入,闹着玩而已。”韩卿出口证明两人清白说道。
百里溪哼声不信,心里直认定,韩卿早被那闷骚的慕容白哄骗成功,浑身被吃了个遍,倒头来还替他撒谎。
“你当初明明说,和我一起白头偕老,心意永远不会变,这才两年,你床上都不知躺了几个野男人。”百里溪看似整天笑嘻嘻,没个正行,实则比谁都在意,韩卿与其他男人的亲密。
“我和你只有已经过去的友谊,我不知你误会了什么,况且,我床上躺着谁,何须你来管。
当初在军营时,你趁我年纪小不识情事,每夜偷跑到我床上来,对我动手动脚,甜言蜜语哄骗我跟你亲嘴,还想强行侵犯我,难道就是大丈夫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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