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掉在地上的同时,川穹又是一套组合拳,紧接着一个扫堂腿程靖南便瘫倒在地上,没有丝毫还手的余地。
用膝盖顶着程靖南喉咙,川穹拿起程靖南的手机,轻轻松松解开了他的锁屏“说吧,要给谁打电话?我帮你打?”
程靖南抬手想要反击,抬起右手,川穹一拳捶打他的肋下,左手刚要出拳,川穹就狠狠地按住了他之前的伤口,霎时间又没了力气。
“说啊?要给谁打电话,我帮你打。”川穹说话的声音又提高了一个八度,俯视着身下的程靖南,从他嘴里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把尖刀,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程靖南被腰间的金属咯得生疼,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挣脱的办法。
忍着左臂的疼痛,程靖南艰难地从腰间把匕首抽了出来,就那么一下的功夫,朝着川穹胸口刺了过去。
面对突然出现的寒光,川穹被吓了一跳,伸手阻挡的时候手腕被狠狠地划了一刀。趁着他放松,程靖南一把将他从身上推了下去,继续挥舞着手里的匕首。
倒在地上,川穹没想到程靖南竟然会真的抄家伙跟他动手,尤其是他眼神中燃烧的怒火,完全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匕首朝着川穹的胸口刺了下去,川穹抬手一挡,只听“嗤”地一声,手臂便流出了鲜红的血液。
从小到大,程靖南还是头一次动手伤人。看到川穹手臂上的鲜血,之前燃烧在他心头的火焰瞬间被熄灭,整个人就像只瘪了气的气球,完全没有了刚才强硬的态度。
撤回手里的刀子,川穹手臂上的伤口像是水龙头一样,血止不住地往外流。
“对,对不起,我不是,不是故意的。”程靖南吓得慌忙丢下手里刀子,一把扯下床上的被子要为他止血。
已经迟了,当程靖南动手伤到自己的那一刻,一切都已经迟了。
看着手臂上的伤口,川穹一把将他从身上推下去。如果说之前川穹还对程靖南有那么一点兴趣,那这一刀,算是把他的那一点兴趣磨得一干二净。
扶着床艰难地站起来,川穹的后背还在隐隐作痛,可跟手臂的疼痛比起来,那真的是不值一提。
“程靖南,这一刀算是我拿回优盘的代价。”冷眼看着程靖南,川穹说话的声音变得阴冷,像是被毒液淬过一样“下次,等我下次见到你,我一定会要了你的命!”
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就像是梦一样。当川穹从身边经过时,他手臂的上血滴在自己身上,程靖南才确定刚才并不是在梦境。自己,竟然真的伤到了无人能敌的川穹。
脱下自己的外套,川穹用力地勒住了受伤的手臂。头也不回地离开程靖南的公寓,他已经对他彻底失望了。
也好,这一刀也算是能够把他扎醒。
倒在地上,程靖南出神地望着被打开的房门,脑袋里一片空白。直到楼上传来了住户开关门的声音,才将他的意识拉回来。
他没有清洗地上的血渍,只是走到门口关上了房门。
“啪嗒。”
房门关上的瞬间,程靖南像是被掏空了全身的力气。一屁股瘫坐在地上,脑袋靠在房门,他累得连喘气的力气都没有了。渐渐闭上眼睛,黑眼中,程靖南再一次看到了川穹的样貌。
……
“这是怎么了?”看到川穹手臂已经变成深红色的血渍,丁振睁大了眼睛“那不是个植物人吗?难不成他身边有保镖?”
川穹并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走进卫生间,从镜子后面拿出医药箱。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他眼神空洞,之前藏在其中的灵动、喜悦已经不见了踪影。
植物人,一个植物人怎么可能伤得到川穹?
昨晚的任务,川穹去了郊区的疗养院。轻而易举地混在护工中,没有人注意到他。趁着夜晚查房的时间,川穹用一管空气针让那植物人死在了梦里。
就凭他?怎么可能近得了自己的身?
“说啊,怎么弄的?”丁振闯进来,一把从他手里抢过纱布,强硬的语气和平常一般无二。
“程靖南当初是怎么把优盘给你的?”看着镜子里的丁振,川穹面无表情地问了一句。
程靖南?听到这个名字,丁振的心里咯噔了一下。
“我告诉他你有危险,如果没有优盘你可能会有生命危险,他当时就主动把优盘给我了。”丁振风轻云淡地说着,似乎真相就和他所说的一样真实。
川穹若有所悟地点点头,看着手臂上的伤口,他自嘲地笑了一下“行,我知道了。”
程靖南啊,为了一只优盘,你可真够狠心的。川穹心里这样想道。
“先别急着报告,我一会再出去一趟,还有事要做。”简单地包扎好伤口,川穹又换了一身衣服,和昨天的一样,还是那一身黑色,只不过这次他却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只狗头面具。
在旁边看着川穹在整理衣服,丁振从他的身上又看到了他之前的影子。那个冷血、无情的杀手,那个不会有任何顾忌的川穹。
不管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他能够恢复之前的状态,真的很好。
……
昨天晚上的事情再一次上了电视,多家电视台都播放着昨天晚上骇人听闻的案件。不知道是谁在现场偷偷录像,电视台上竟然有受害者坠楼的短片。
这已经不止是一场性质恶劣的案件,简直是对公众的一种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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