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晋王之死’能引得安子期倒戈,却没成想安定候的忠心超过了自己预计,所以只能引得晋国后方起事,安子期离去,王蒙一人绝不会进军水宁北。
这世间最难之事,便是说服忠臣,但难于青天··亦不过如此!
水镇
临晚风从门外回来,取下斗笠,似有若无的瞥了眼白六爷的屋子,窗户开着,没有人!
“老东西,去哪了?”临晚风嘟囔了一句回屋了。
自从上次大吵一架,临晚风真就再也没跟姓白的说一句话,老混蛋也一点不搭理他,上午就出去,一天也看不见人影,有时临晚风都不知道他回没回来。
“管他呢”临晚风翻了一眼,躺到床上“老不正经的还能去哪”
可是···
事情略有些出乎临晚风的预料,姓白的已经好久没回来了,他还特意观察过,晚上也不在。
院落里,临晚风看了看姓白的望天的藤椅,不自觉的叹了一口气,察觉到自己的举动又恨恨的一跺脚转身进屋。
“难不成,上回说的老东西生气了?”美人轻声嘟囔一句,躺在那里望着头顶出神。
渡口
秦宇从船上跳下来,回身招招手“谢了,富爷”
“权当交六爷一个朋友”
“呵呵”秦宇谦虚的笑笑“之前拜托您的事,麻烦了”
“放心吧,有信立刻告诉你”
点点头,秦宇再次行礼告辞,抬头看了看天色,时辰尚早,他本想回家的脚步一顿,转身钻到对面的茶楼里去了。
初秋凉风从窗口刮进来,吹过倾城面容,惊醒了人,临晚风睁开眼睛,扫过屋外。
已经天黑了吗?
侧过身,他撑着手臂抬头向外望去,院内空无一人,两把藤椅上落了几片树叶,更像许久没人坐过了,叹息一声,临晚风坐起来,顿了一下站起身。
推开门,厅前的桌子上趴了一个人,粗布黑袍,发髻凌乱,轻声打着鼾。
回来了?临晚风上前一步,碰了碰他,嗯··真的回来了!这么说···
“老东西你给我起来”临晚风一推他。
“小风”秦宇揉揉眼睛,看了他一眼“你睡醒了?”
“你上哪去了?”
“啊··”打了哈欠,秦宇答非所问的说“回来时看你在我屋里睡觉,就没叫你”
“你这些天··”
临晚风还没说完,秦宇就站起身,哈欠连天的说“爹再睡会儿,饭好了叫我”
“不要脸”
临晚风白了一眼,坐到桌边没动,等了一会儿自己肚子咕咕叫唤,恨恨起身,临晚风万分不甘的进了厨房。
次日,白六爷照常在院里望天,临晚风从门内走出看看他,皱眉坐到一旁。
“姓白的,你回来干嘛?”
“什么话”秦宇没看他,瘫在椅子上说“老子凭什么不能回来?”
“你到底干什么去了?”临晚风终于问出心里的疑问。
“小孩子不要多问”
“别装蒜,你不是又坑蒙拐骗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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