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颠鸾倒凤,而他还被蒙在鼓里浑然不觉,内心莫名的替他悲哀。
在一起看每出戏,在一起叹每口气。
再细尝同偕到老的况味
每分钟也抱紧你没有一秒共你别离
还携手看着生与死
车厢里响起了eason低沉的歌声,那歌声悲怆、充满着无尽的无奈与伤感,渐渐地舒雅也沉醉在了其中:
闭起双眼,你最挂念谁?
睁开双眼,身边竟是谁?
在这个世界上,你最想念的那一个人,究竟有没有“与我常在”?
晚20:16一辆奔驰s320l缓缓地驶进了楠城银行小区。
“舒雅,那栋楼?”候仲嘉实在不知道目的地,不得不问正在闭着双眼静静听歌的舒雅。
“哦?已经到了?这么快?好了,侯大哥,您不用开进去了,这个小区都是熟人,我怕他们看到会说闲话。”舒雅猛地睁开一双妙目,懵懵懂懂地道,说完她背起自己的小挎包就打算下车了。
候仲嘉看她急着下车,连忙道:“等一下,舒雅。”
舒雅被喊住,疑惑地扭过头来瞪着一双迷人的流转秋波看着他。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候仲嘉说道。
“什么好消息?”舒雅一头雾水。
“你今晚通过了我的考验,我对你的表现很满意。我决定先把我的私房钱存到你哪里。”候仲嘉坚定道。
舒雅这才想起她此行的目的,立刻笑靥如花惊喜道:“真的吗?谢谢你的信任,侯大哥。”
“当然是真的,我还能骗你不成?”
舒雅一改回来时满脸的阴霾,露出了少有的俏皮笑容,媚声问道:“侯大哥,你的私房钱大概有多少?”
“五十万,怎样?满意吗?”
“满意满意,太满意了。谢谢你,侯大哥。”舒雅高兴地就差磕头作揖了。五十万啊,她按照揽存的超额奖励千分之五的比率一算:两千五百元的奖金,快赶上她一个月的工资了。
候仲嘉却玩味的笑道:“你打算怎么谢我?”
“嗯,还没想好,不过我肯定会好好感谢您的。”舒雅道。
“你不用费心想了,其实我早帮你想好了。就看你有没有诚意了。”候仲嘉半开玩笑半认真道。
“要怎样?”
候仲嘉指着自己白净的右脸笑道:“来,亲一下,就算是你感谢了。”
舒雅粉脸一红,撒娇道:“哼,你想得美。”
候仲嘉嬉皮笑脸道:“你不主动亲我,那我可就亲你咯?”
舒雅看着他笑得开心的样子,突然又想起了他爱人对他的背叛,她默默在心中腹诽:“多好的一个男人啊,不仅人长得洒脱又温文尔雅、还那么有能力,那么有钱。更可贵的是还那么珍惜自己的家庭,那么疼爱自己的女儿、妻子。到哪里去找这么好的男人啊?为什么他妻子要出轨呢?真是想不明白……哎,侯大哥真是太可怜了。要是将来他知道了他妻子的事不知道该有多伤心啊?”
就在舒雅发呆在哪里替候仲嘉悲天悯人的时候,候仲嘉可没客气,竟然真的吻住了舒雅的白润喷香的额头。
舒雅正在走神儿,忽的眼前一花就感觉自己的额头一暖,两片湿湿烫烫的唇瓣就吻了上来。她刚想本能的推拒,可想到侯大哥帮了她这么大的忙,又想到他被妻子戴绿帽子的可怜境遇,终于还是同情地放任他吻住了自己。
一缕缕高档男士香水所独具的异香并伴着一丝丝男性特有的不羁野性气息钻入了舒雅的小巧琼鼻里,又通过气管传入肺里,在她心中荡起一阵阵异样的涟漪。
“好别致的香味,好特别。”舒雅被那男人特有的气味所吸引,用她那小巧的琼鼻嗅着、追寻着那气息的来源。不知不觉间她的琼鼻就暧昧地刮蹭在了候仲嘉棱角分明的下巴上。
气味是异性相吸的源泉之一,那种诱惑就好像三天滴米未沾的饥饿难耐之人看到了一只肉香四溢的烤乳猪。也许越高档的男士香水这种对异性的吸引力越强烈吧?舒雅明显就已经深陷其中了,此时看上去仿佛她在用她可爱的瑶鼻在不停地摩挲着候仲嘉性感的下巴。
候仲嘉或许是受到了舒雅的动作的鼓励,亲吻的动作越来越大胆了,他已经从亲吻舒雅的额头改为了亲吻她细长的眉毛、亲吻她眨着长长睫毛的眼睛,亲吻她绯红的俏脸,两个人的呼吸越来越粗重……
终于再也控制不住的候仲嘉吻在了舒雅的香唇上,他炙热的气息从鼻孔里喷出被舒雅吸入,而舒雅鼻息如兰的香气也被他一丝不漏的贪婪接收入腹中……
玉盘般明月悬空,水银泻地,万物被照的银亮,风起,刮起一阵阵小旋风,楠城银行小区门口道旁,一辆黑色奔驰s320l似乎也随着那风不停地摇曳摆动着……
月下……香车……美女……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停车做爱枫林晚,清夜玉杵捣凝香。
第二十八章、
舒雅站在父母家门口,匆忙整理着刚刚在车里被候仲嘉哪个坏家伙搞得凌乱的衣裙,又从小挎包里拿出化妆镜,看到自己脸上的淡妆粉底早已经被哪个坏家伙舔舐了个干干净净,露出了娇面上一片潮红的本色。她一阵气苦:自己当时只是感候仲嘉为了帮助自己而打算存那么大一笔款而已,又或者是同情他、可怜他还不知道他深爱的妻子已经背叛了他,被别的男人搞上了床。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利用自己的同情心对自己这么肆无忌惮!
舒雅感觉自己绝对是被那家伙戴着的伪善面具给被骗了:那家伙简直坏得冒水儿,他对待自己根本就不像表面上的那么温文尔雅,简直像饿狼一样。这坏家伙太狡猾了,简直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他绝对不是看上去的那么感情专一,而是个地地道道的情场老手!自己只是感激、同情他可没想到就被他抓住机会充分利用了,他好像会读心术,能读懂自己的心思似得。
“哎,已经这样了,后悔也晚了。大不了以后……”舒雅叹了口气然后又重新补了妆,整理好了被哪个坏家伙搞得凌乱的头发,然后掏出了父母家的防盗门钥匙,插入锁孔。
虽然舒雅把责任都推给了对方,可是有一点她不敢承认的是:她有点喜欢哪个男人身上独特的异香气味,那种香味使舒雅灵台一下子变得混混沌沌的,那种奇异的香味仿佛把舒雅带入了一个奇妙的迷幻空间,那味道就好比迷幻氤氲中的一道神秘的光亮,诱着她去追寻、探索,直至迷失在了迷雾的最深处不能自拔!
不得不说正是那奇异的香味让舒雅沉醉其中,放弃了抵抗,完全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甚至她的某些暧昧动作更撩拨起男人无尽喷薄而出的欲火,终于忍不住在她身上任意施为了……
……
“咦?舒雅,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了,你来的可真及时啊,戴庆十分钟前才来过电话问你,结果你这么快就回来了。”正坐在客厅看财经频道的舒荆楚见女儿回来了,露出惊喜的笑容。
“什么?戴庆也往家里来电话了?真是烦人。我还以为他只是给我打电话了呢,你说他给您打电话不是白白让您替我担心吗?”舒雅抱怨道。
“你这孩子,他不是担心你吗?怎么能好心当做驴肝肺呢?”舒荆楚笑着道。
“我早就是成年人了,又不傻不笨的能出什么事?真是的,天天把我当小孩子一样守着。人家也要有点儿自由空间嘛!”也不知为何舒雅火气出奇的大。以前每次戴庆给她打电话关心她的安危,她总是感觉甜蜜温馨,可这次不知为何让她莫名的火大?
“哎,你这孩子怎么跟你妈一样这么不耐烦呢?真搞不懂你们,作为丈夫打电话问问什么时候回家有什么不对吗?”舒荆楚好像很理解戴庆的心情,便帮他责怪舒雅道。
“难道妈还没回来吗?”听到父亲发牢骚,舒雅这才注意到屋里没有母亲秋婉茹的人影。
“嗯,还没有,她最近打麻将上瘾了,都两天一夜没回家了。”舒荆楚无奈地说道。
“什么?妈都两天一夜没回家了?那你怎么不打电话催促她回来啊?”舒雅急道。
“打了啊,下午我给她打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她说这两天手气不好,老是给人家‘点炮’输钱,等收回本儿就马上回来。”舒荆楚摇头叹息道。
“‘点炮’?”舒雅喃喃自语,对这个词若有所思。
“哦,麻将术语,就是给打出了别人要胡的牌。”舒荆楚看女儿对‘点炮’这个词皱眉深思的样子,赶紧帮忙解释。
舒雅哪里会不知道‘点炮’在麻将场上是什么意思?她虽然很少打麻将但是她也是会玩的。她担心这个所谓的‘点炮’是另有所指。如果在一个月前也许她听到这个词还不会有这么多的想法,可是现在不同了。自从她加入到呼老二的哪个“后宫群”里后,天天听那帮小姐一口一个:打炮、干炮的喊着,她像是一张白纸被扔进了一个大染缸里面,怎么可能会不受熏染呢?
因为她略微知道点儿妈妈的事,所以她敢肯定妈妈不是去打麻将了,多半又是被哪个染着黄发的年轻人带到“欢乐谷俱乐部”‘打炮儿’去了。正因为此她才认为妈妈说哪个‘点炮’是有特殊涵义的。她可能是想隐晦地告诉父亲:她正跟别的男人打炮儿呢,而且已经被打了很多炮了!
她几乎可以肯定妈妈就是哪个意思,如果是以前她肯定不会这么想,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她也经历过类似的场面了,知道正在跟别的男人亲热时丈夫突然打电话过来时的那种紧张、羞愧、自责的背德感,当然更让人记忆犹新的是那种心跳加速的刺激感,甚至莫名的兴奋感。这种刺激感她太熟悉了,因为就在刚才,老公戴庆给自己打电话时自己就正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
如果说当自己第一次看到妈妈跟哪个黄毛在车里亲热时自己还感到很气愤、很不理解,甚至十分的鄙视妈妈的这种背德行为,可现在她似乎有些理解了,因为就在刚刚自己不是也跟别的男人在车里干了同样的事情吗?
看着爸爸落寞、孤单的身影,舒雅突然感觉特别难过,她坐在父亲身边伸手握住了父亲的手,同情的看着父亲。
舒荆楚似乎感受到了舒雅的那种特殊的目光,于是讪笑道:“你这孩子干嘛用这种眼神儿看着我?搞得好像我多可怜似得,你妈好不容易有个爱好,你就让她出去放松放松吧。”
他不说还好,他这么一说舒雅的心里更难过了:父亲太疼爱母亲了。他哪里会想到自己心中贞洁的妻子此时正被压在别的男人身下抽肏地娇喘呻吟呢?
舒雅终于忍不住了,动情地对父亲说:“爸,我去给妈打电话,把她叫回来,她最听我的话了。”
舒荆楚看着女儿认真的样子,便点头道:“好,其实我挺担心她的。也不知为什么她一出去打麻将,我心里就总是不安,心慌的要命……”
“我这就给妈打电话。”说着舒雅站起身来掏出自己的手机,并走向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她要跟妈妈单独打电话,因为有些话当着爸爸的面没法说。
舒雅翻出妈妈的号码拨打了出去,很快手机里传来了:“嘟……嘟……嘟”待机接听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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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铺着名贵的土耳其地毯的豪华房间内响着轻柔而暧昧的音乐,那音乐听起来像是在撩拨着人的心弦,听久了就让人蠢蠢欲动,会感觉欲望升腾。
在这间豪华大屋的中央水床上赤条条躺着一对儿男女,好像都已经进入了梦乡。奇怪的是两人面上都戴着一张仅仅遮住上半部的小面具。
那女人极美,莫约三十多岁的样子,她戴着的精致小面具两角还插着紫色的羽毛,中间露出一双长着长长睫毛的媚眼来显得这位女人格外的神秘、高贵。本已盘起的长发早已散乱不堪,她双靥潮红,红艳的香唇微张,似乎梦到了什么可怕的梦靥。她全身赤裸,玉体横陈,肌肤胜雪。胸前一对儿35d的雪白浑圆的豪乳犹如半球,不大的乳晕玛瑙红色的蓓蕾乳珠,不过仔细看去似乎那乳尖上还有水迹光泽,甚至还有被牙齿咬过的牙印!这一双巨硕的雪乳此时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着。雪白的身子,削肩雕背,丰腴的腰身、丰润的小腹,如满月般浑圆的肥臀雪股。这女人睡姿极美,看上去活脱脱就是一个睡美人。
不过唯一有碍观瞻的是:美艳女人的两条颀长的白皙美腿被大大地分开,露出了丰肥鼓胀的耻丘来,鼓鼓的阴阜上稀疏艾草早已不知被什么粘稠的液体打湿,粘连在了一起。下面那泥泞的苋红色桃花源洞口翕动,张合着,从玉洞深处流出汩汩白浊粘稠的不明液体混合物来,那污浊之物顺着苋红色的阴唇花瓣缓缓地流到了大腿根,又流到了青白色的床单上。害得那女人身下的床单已是一大片的爱液水痕,正所谓:春潮带雨海棠红。
略有常识的人一看那汩汩的欲水春潮便知:这女人不久前刚刚经历过了什么样的“磨难”。
再看那男人:虽也戴着小面具,可从他两鬓斑白的头发、脸上的皱纹、身上松弛的皮肤,便可猜出他大概的年龄,此人最少也要五十岁以上了。此时这个老男人也是全身赤条条,正腆着肚子侧身搂在神秘、绝美女人的一双巨硕乳球上。下身一条腿压在女人的雪白美腿上,侧叉开的大腿之间露出了一根软塌塌的黑光油亮的阳具,那下面肥大的阴囊也干瘪了下去。
突然从屋里的床头柜上响起了手机玲声,那铃声显得极其响亮。不过也许是太过疲惫了,床上的两个人好像都没有反应,于是那烦人的铃声一遍又一遍的响起,终于女人被吵醒了,她推开老男人捂在自己乳房上的淫爪,又踢开他压在自己玉腿上的毛茸茸的大黑腿。支起疲惫酸软的身子,斜靠在了床头上,然后探手去床头柜上的坤包里翻出了自己的手机,恍恍惚惚地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舒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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