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二哈哈大笑,回复:“我有这么黑吗?”
手塚回复:“不是,是自由和热情。”
第二天,不二去了毛里求斯著名的动物园,不断惊叹非洲人对待动物那种豪放粗狂的精神,斑马和鸵鸟就这样被放在路边任它们随意奔跑,连陆龟都摆六七头随意地扔在一边。
不二租了一辆摩托车和越野车综合过后的“四不像”,然后在漫天泥土的丛林中飞驰,他拍了斑马,却拍不到鸵鸟,只因鸵鸟胆子太小,腿又贼长,跑得那叫一个一骑绝尘,不二怎么追都追不上,最后连一张近景都没有捕捉到。
最后,不二气得用手机远远地拍了一张鸵鸟的黑色屁股,发到推特上,如此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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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跑,我就要开光风追你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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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石藏之介在评论里哈哈大笑,然后暧昧的留了一言:“指路,最新更新。”
不二不明所以地退回到首页,刷新了推特。
然后一张熟悉又陌生的照片跳了出来,发布人,手塚国光。
不二点开了大图,终于明白图中所拍,乃是手塚在新宿的那间房子二楼。不二去过两三次,记得那个宽阔的阳台,只是此时照片上的阳台出现了一个新建的巨大玻璃暖房。暖房在斜阳照耀下,静谧柔和地吟唱着什么。
手塚为这张图配了一句很简单很简单的文字,文字只有五个字。
“暖房装好了。”
一段沉默,不二笑出了温柔。
“Ne,Tezuka。我真的,很讨厌你啊……”
两天之后,不二周助终于在暌违祖国五个多月后的一个三月天里,回到了日本,东京。
然后想起一年前重逢手塚之时,也正是这样樱花将开未开的时节。
不二回了家,结果发现自己独居的房子好像遭到了洗劫。
房间里差不多被搬空了,衣服被子拖鞋毛巾等等大量的私人物品全都消失不见,连七盆珍贵的仙人掌都不翼而飞了,只留下一些还没有来得及运走的书,被人整整齐齐地码在了客厅。
不二周助气得差点掰断自家钥匙,他自然是知道怎么回事!可是,就这样随便放某人登堂入室的不二由美子和不二裕太实在是太不可饶恕了,毕竟不二当初给姐姐弟弟钥匙是为了方便他们带狗上来,不是叫他们来洗劫自己弟弟/哥哥的。
桌子上留有一把钥匙,和一张字条,字条上工工整整写这一个地址,不二周助只扫了一眼就扔掉了,心想这个地址他都快会背了,天才如他,向来是过目不忘的。
万般无奈,不二重新背上自己的登山包,从客厅的书堆中抽了两本最重要的书,然后转身下楼,坐上了去往新宿的公车。
来到手塚所住的住宅楼,不二瞧见门口的保安还是一年前那个追着手塚要签名的大叔,大叔一眼就看到了不二,热情地为他开了门,并告诉不二手塚近期把租的房子给买了下来。手冢有提醒保安,不二也即将成为房间的主人,让保安留意不二随时的到来。
不二捂着脸汗颜,急忙谢过。保安大叔憨厚老实地笑说:“那是我应该做的,不过就在刚才,手塚先生出去遛狗了,现在可能不在家呢。”
不二纳闷,问:“是一条金黄色的拉布拉多吗?”
“是啊是啊,很漂亮的大狗。”保安说道。
不二无语望天,心想自家姐姐怎么“送”出一个弟弟还赔了一条狗。
不二谢别了保安大叔,独自上楼,用手塚留给他的钥匙打开门,屋子里加湿器还没有关,在角落里发出呼呼的声音。
房间里潮湿而温暖,暮色中,斜阳穿过奶白色的窗帘朦朦胧胧地将客厅和厨房填充得异样温馨,一楼房间不远处的健身角落里零散地放着一些哑铃和泡沫轴,跑步机的履带上被阳光洒了一个正好,上头,一只灰色英短正蜷成一团,安安静静地睡着。
手塚生活的痕迹到处可见,他明明昨天才从瑞士回到日本,行李箱就已经收拾干净了,脏衣服被扔在洗衣机里哗哗地滚动着,手表和一些欧元的硬币被随手放在了玄关上的杂物盘中,地上有两双拖鞋,一双旧一点,显然手塚常穿,另一双更旧一点,因为那是不二自家的拖鞋。
不二不知为何,觉得这两双拖鞋为了某一天能被放在一起,鞋头朝着一个方向,已经等了很久很久。
他脱下外套和旅游鞋,放下了沉重的登山包,一脚蹬进了自己的拖鞋,啪嗒啪嗒拖着鞋,上了二楼。
手塚这复合型的居室里,二楼原本只有一间卧室和一个洗手间,再来就是那个巨大的露天阳台。
如今,露台阳台上多了一间玻璃暖房。
不二在暖房前站了很久,很久,久到他听到楼下的洗衣机完成了快速洗衣的脱水环节,嘀的一声安静了下来。
整个家陷入宁静。
不二推开玻璃门,进入暖房。
暖房里被布置得很简单,看得出建造它的人也不是那么擅长摆设和装帧,更不懂什么花花草草,暖房里只有几个常用的架子,如果不是正中央的玻璃桌上摆着七盆仙人掌,不二还以为手塚会拿这个暖房来种菜。
七盆仙人掌,是不二的那七位心头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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