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石传真找到自己后,自己就强力地劝说,也许他们不会离婚了吧,只怪自己这段时间要么为了工作,要么为了妻子惑视了。
看到计嫒含笑地走了过来,刘灿的心中有点生气,“你还笑?”
轻柔含笑的计嫒,看着焦急并关心的刘灿,忍不住地娇嗔道:“不笑难道哭呀,哭能解决问题吗?这段婚姻的解除,对于我来说是种轻松。”
看到计嫒并不想像中的难过,内心愧疚的刘灿,虽然他的心也放下不少。但他总感觉那里有什么不对,虽然知道石传真的疑心比较大,他们夫妻之间也有矛盾,但怎么就突然不声不响地离婚了呢?他们应该还没有到离婚的地步呀。
无可想像的刘灿,掏出香烟对计嫒显示了下,遭到计嫒娇媚的白眼,“想抽就抽吧,以前也没有见到你如此的客气。”
面色讪讪的刘灿点了支烟,吸了口看着计嫒,“能说说为什么吗?石传真后来找过我,还一起吃了饭,想请我帮着劝说你,可是我却疏惑,对不起!”
听到刘灿愧疚的道歉,计嫒无奈地笑了下,“你也不用道歉更不用内疚,我与石传真离婚是迟早的事。”
“怎么会,石传真还是很在乎你的。”说着瞥了眼计嫒,迟疑了下,还是说道:“从那天晚上在宾馆发生的事,就可以看出他还是爱你,在乎你的。”愣了下,刘灿突然想到,不会是因为那天晚上宾馆的事吧?于是急忙问道:“是不是,那天晚上宾馆中的事,可是当时他也看的明白呀,还有吕琼在场呀!”
“不是因为那天宾馆的事。你也别自责与介意。”
“石传真应该是比较爱你的,怎么就离婚了呢?”刘灿无奈地叹了口气。
“也许他可能还爱我吧。”计嫒的目光看着办公室的窗子,幽幽地说了句,然后又回过头看着刘灿,“可是你知道吗?这几年我是怎么过来的。”
“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一次也没听你讲过?难道石传真他对你?”刘灿没有将猜测说下去。可是计嫒却明白了他的意思,苦笑了下,“他到是没有对我进行什么暴力或体罚之类。”
“那到底为什么?”刘灿看到不急不缓的计嫒,自己反而着急生气起来。
看着关切着急的刘灿,倍感温暖的计嫒,眼圈有点红了,无奈地叹了口气,道:“要怎么说呢?一言难尽。”
“如果可能的话,那就说说吧。说出来可能心里会好过点,总比一个人闷在心中的好。”说着刘灿看了眼眼圈发红的计嫒,将面前的茶杯对她面前推了推。接着宽慰劝道:“就如幸福容易让别人分享,其实痛苦如果也能说出来,别人也可以为你分担一部分。”
157、计嫒的述说
男人的嘴是通向心灵的门户,女人的嘴是倾述心事的窗口。所以说女人经常斥责男人的哄骗,但她就是喜欢男人的这种哄骗。男人经常埋怨女人的唠叨,但却无法改变女人倾述的欲望。
压抑了很长时间的计嫒,看到刘灿关心的眼光,焦急的神情,宽慰的话语。心中倾述的欲望在加强,有着一述为快的想法。
其实她早就想找人述说下婚姻中的不幸与痛苦。可一直以来不是忙与工作,就是没有合适的倾述对象。现在她遇到了刘灿。
而且是在这个相对独立,既封闭而又算是公开的环境中。孤独的夜晚中,本身就容易让人产生凄凉,有了刘灿的宽慰,感到温暖的她,轻柔而缓慢地述说起来。
“从大学毕业后的她,被分配到基层的行政单位,上班的时间不长,就遇到了领导的骚扰。不肯就范的她,让领导很是气愤。
于是她的工作就更加地难以开展,每天都要无奈地承受着领导百般的刁难与骚扰。直到有一天晚上,醉酒的领导,用力地敲响了她住居在单位宿舍的门。
第二天开始就有风言风语传了出来,说她勾引领导,作风败坏等等。气愤不过的她辞职了。”
听到这里,刘灿才明白过来,计嫒这么个大学生,而且经过工作的表现能力很强,怎么会到他的私企来就业。忍不住地问道:“那你怎么不去向上面的领导反应?”
“反应?怎么反应,在当地,他就是土黄帝。被他糟蹋的女人,又不是没有上去反应过,可是后来不都是不了了之。”气愤的计嫒喝了口水,继续说道:“而且,我的家是农村的,父母的胆子本来就小,如果让他们误会了什么,那以后父母绝对不会让我再进家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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