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老爷低声问:“大娘,你瞧他二人如何?”
我回过头仔细看看,微笑着小声儿回:“要说勇猛,也算勉强赶得上老爷三分,但要说技巧则与老爷天壤之别。”
老爷点点头小声说:“大娘说得不假。毕竟是外国人,不懂得吞吸吐纳,只知道闷头儿猛干,真是两个傻小子。”忽然,他伸手探入我的屄中,手指一勾插入屄里抠了两下,我顿时脸上泛红紧紧咬着下唇,屄里也冒出水儿来。老爷抽出手指看了看,一脸坏笑悄声说:“我看大娘也动了情,不如待会儿邀请他俩与大娘合唱一曲‘颠鸾倒凤’如何?”
我听这话,臊得满面羞红点点头道:“老爷想看戏,当然全凭您做主……不过……”说着我又侧脸看看那鏖战中的二人,轻声说:“不过老爷您看,他俩已经气喘吁吁即将耗尽体力,我看啊,就算老爷发了话,他们也无力再战了。”
老爷听了,又仔细看看,摇摇头笑:“这俩傻小子真是没福气,四女本是开胃小吃,大娘才是真正大菜,你看他俩累得跟狗一样,年纪轻轻体力怎如此不济?”
我一听这话心里好笑,心想:他俩体力如何,倒不如问问三小姐。
虽然已经立秋,但天气还是很热,再加上堂门紧闭,孙赵二人又极度兴奋,动作起来不惜体力,没一会儿就大汗淋漓好像刚从澡堂子出来。“噢耶……”孙彼得怒吼一声趴在夏申后背挺了两挺不动了。对面的赵汤姆已经忍到极点,哆哆嗦嗦的在秋长的屄里射出浓精。老爷见他俩完事,知道已经体力耗尽,笑着吩咐:“你们伺候着去洗澡。”四女答应,双双扶着孙赵二人进了旁边的厢房。老爷吩咐散席,我伺候着他回到卧室休息,自己也回屋睡觉。
转天一早,孙彼得吃了早饭告辞回省城,老爷知道他有紧要公事也就没多挽留,全家人等列队欢送,但唯独不见三小姐和小月。一直等到晚上,老爷给老太爷问晚安,大家才意识到三小姐整天都没露面。老爷忙叫人去找,从三小姐的房里却找到一封信,打开一看,原来三小姐和孙彼得商量好先到省城再去北平,她带着小月一起走了。家里出了这样的事,老爷一面命不许声张,一面马上派人去省城追,但去得快,回来得更快,省城的领事馆早已经人去屋空。老爷得到消息闷闷不乐,只好再打发人去北平沿途寻找,这事儿全家都知道,唯独瞒着老太爷。
【故事四:大娶亲。】
熬过盛夏,老太爷似乎即将灯干油尽,病情一天比一天重,西医、中医都看了个遍,但都无计可施。老爷决定,娶一房夫人给老太爷冲喜。虽然眼下东固谣言四起人心慌乱,但老爷还是强打精神亲自操办。苏家的媳妇首选是其他三家,但孙家大奶奶至今未归又况且孙家早早转移了财产北上,因此只能从李赵二家中挑选。赵家近年经营不善,有衰败的迹象。最后老爷选中了李家的三姑娘,小名儿叫丹凤的。听说这三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擅长打理店铺经营,是李家掌上明珠。虽然不是正室,但老爷是按照正室的标准执行,仅聘礼一项便用去大洋二十万。一时间苏家上下张灯结彩,各方宾朋齐聚,好不热闹。
大婚当天,我早早起来,带着春然她们伺候老爷梳洗打扮,虽然现在流行西洋婚礼,但苏家依旧按照中式的传统。天色刚亮,苏家二百人的迎亲队便浩荡出发直奔县城,上午10点,新娘子入府,顿时鞭炮齐鸣彩花飞舞。
竹居堂内一片喜气,老太爷由两位姨太搀扶着坐在正中接受新人礼拜。多日不见老太爷,我这么一看,不禁心酸,整个儿人干瘦干瘦的,脸上尽是皱纹,颤巍巍好似风中的蜡烛。刚刚行过大礼老太爷便被搀了回去,体力已然不支。
新娘子送入洞房后宴席正式开始。贵宾在大堂列座,普通客人及远亲则在院子里摆酒。这众多贵宾中有四位最是老爷看重,大姐苏洁、二姐苏丽与老爷一脉骨血,大姐夫张齐开、二姐夫张俊虽是父子,但在老爷看来犹如父兄。
酒宴开始的时候,苏洁、苏丽因为惦念父亲去了东跨院伺候老太爷。张齐开、张俊父子一左一右陪着老爷。张齐开五短身材,光头圆脸,大鼻头儿大嘴巴,一脸横丝肉,穿着一身土黄色军装,满脸霸气。张俊则高大挺拔,面容潇洒,穿上军装马靴显得英武异常。
酒席宴上,只听张齐开说:“大弟今儿大喜,我和你姐也没别的,送你黄金百两祝贺祝贺。”说完,有副官上前捧着金子呈上。
老爷十分高兴,笑:“都是一家人,大姐夫何必如此客气?如今时局动荡,军中正是用钱的时候。”
不过说归说,老爷最终还是让人收下了。聊着聊着说到眼下的形势,老爷不无忧虑的说:“前儿听闻南边的陈梦成来势汹汹,军队直指省城,东固是省城的门户,我担心咱们苏家如何躲过这场灾祸……”张齐开听了,冷笑几声把嘴一撇满不在乎的说:“什么他妈的陈梦成!老子可不管那个!无论是谁,只要敢来东固,我管叫他来多少!死多少!”
张俊在旁说:“妹夫尽可放心,我父亲早做了周全部署。平口一带安排了探子,另外属下军队时刻警戒,新近又购置了几十门新式火炮并在九阳山南面修筑炮台,倘若陈梦成真敢侵犯东固,保证叫他灰飞烟灭!”
老爷边听边点头,虽略放宽心但还是不无忧虑的说:“不过我听说陈梦成用兵如神,军队都是虎狼之师,大姐夫务必多多留神,尤其咱们家在县城以南,如果陈梦成来了必定先从这里经过,我只担心……”
张齐开一听,哈哈大笑说:“大弟放心,东固要保,咱们苏家更要保!这样吧,过两天我把手下最能打的‘英勇团’派来驻扎在咱家里,另外再调拨十门火炮在校场修建工事,咱们家背靠大山前面又有护院河,加上我那几百条枪还有火炮,保证像铁桶一般,谁也打不进来!只不过我这几百弟兄的日常开销嘛……”老爷听到此忙说:“姐夫放心,弟兄们驻扎在我这里,一日三餐好吃好喝,另外每人每天现大洋一块,如何?”
张齐开一听,乐呵呵的说:“这样是最好!哈哈……”
老爷听了张齐开父子的话,又得了军队保护,顿时一片愁云散去,与大家开怀畅饮。这酒宴从中午开始,流水席一直到晚上。到了下午的时候,老爷似乎有些累了,敬了一轮酒便回卧室休息,春然一人伺候着,我带着夏申她们躲到厢房也开了一桌。我们这儿正吃着春然回来了。我问:“老爷睡了?你咋不在跟前伺候?”
春然说:“老爷吩咐的,让我也出来吃席,不用在旁边。”我们几个一听,放心痛快吃喝。
这顿饭吃到下午四点,院子里依旧熙熙攘攘,我不太放心老爷,交代一下从厢房出来到老爷的卧房伺候,可进了卧房一看,老爷并不在。我想是不是在西跨院的洞房,随即到了西跨院,李家陪嫁过来的老妈子丫头也都正在喝酒,我跟她们一打听老爷竟然没来过。我从后厅找到中厅再到前堂竟然没发现老爷的踪迹,最后我来到后花园。今儿苏家大喜,下人、雇工被安排到中厅吃酒,铁牛也去了,后花园按理应该没人。我见此时这里清净,又动了心思,正寻思着要不要把铁牛叫来与我幽会,就在这时远远听见花园的卧房里有动静,我悄悄走过去,卧房的窗户并没关严,透过窗户缝儿一看,里面一男二女正光着屁股滚在床上。男的正是老爷,而两个女人却是周姨太和许姨太。其实老爷和二位姨太的事儿大家都知道,就是我也撞见过几次,但今儿毕竟是老爷娶新人,他却溜出来和两位姨太在这里厮混,我犹豫了一下,不知是不是该规劝。
正在这时,就听老爷在屋里问:“外头是谁啊?”
我忙回:“老爷,是我。”
老爷听出我的声音说:“哦,是大娘啊,你进来。”
我赶忙推门走进去反手把门关严。屋里一片狼藉,衣服扔得满地都是,大床上,许姨太只穿着肉色的高筒袜仰面躺着,两条大腿拳起分开,老爷趴在她身上正拱着屁股操屄,许姨太两手使劲儿搂着他的脖子,呻吟不断,周姨太也光着屁股一脸浪笑跪在老爷背后,两只小手儿放在他屁股上用力往前推,边推边笑:“操死这个浪屄货!”
他们三个见我进来依旧动作着,老爷冲我说:“你来得正好,过来‘上油’”‘上油’是指用秘制猪油涂抹在鸡巴和屁眼儿里,方便行乐。平日我们身上都随身带着一个小铁罐儿,里面盛满秘制猪油,这种猪油不同于厨房做菜用的食油,而是经过特殊提炼又加入了香精、滑粉、香料及一些名贵药材混合而成,不仅润滑无比而且没有丝毫刺激还可食用。
听了老爷吩咐我忙伸手一摸,竟然没带在身上,我慌忙跪在地上对老爷说:“老爷,我……我忘带了。”其实不是我真忘了,而是这些日子经常和铁牛幽会偷欢,猪油用得差不多,刚刚盛满放在我屋里,今儿一忙没带在身上。
老爷正在兴头儿,一听这话,怒斥:“你是猪脑子啊!忘这忘那的!我看几天没收拾你,你格外的放肆了!”
我吓得忙说:“老爷!我错了!您饶了我!”
周姨太在旁冷冷看着,哼了声儿说:“老爷,我看您是该调教调教大娘了,总这么放纵,时间长了她再忘了自己奴才的身份?”
我听得惊出一身冷汗,忙对周姨太求饶:“姨奶奶,我错了!我以后一定记着!姨奶奶!您饶了我!”
老爷听了周姨太的话在旁怒道:“不长脑子的狗奴才!搅了老爷我的兴!看我不撕了你这张老脸!”
说着话老爷便要下地。这时许姨太搂住老爷的脖子说:“瞧您急的!多大点儿事儿啊?谁还没个忘性……”
许姨太劝住老爷,我不禁感激得看着她,谁知许姨太看了看我继续说:“不过身为贴身家奴不能取悦主人反而败兴,也理应受惩罚。老爷,要不这么着,我出个主意,您让我和周姐姐互抠屁眼儿,将抠出之物尽数让大娘用嘴唆干净。一来让老爷您在旁边看出好戏瞧个乐子,二来也给大娘留个记性。”
周姨太一听高兴得拍手叫好,老爷也转怒为喜点点头道:“还是姨太高明!哈哈!就这么办了!”
我听了心里直犯恶心,心说:原以为许姨太为我说情,谁想她更狠毒,竟然想出这么个恶心法儿糟蹋我!
可事到如今我又有什么办法?老爷又命我脱光衣服直挺挺跪在床前,许姨太脸朝里大白屁股冲我撅着,两腿一分露出一褐色屁眼儿,周姨太美滋滋的坐在她身旁看着我说:“大娘稍等,我这就给你取美味儿来,嘻嘻……”
她浪笑一阵低头冲许姨太屁眼儿吐了两口唾沫然后伸出两根手指愣愣的插了进去,一直插到根儿使劲抠着,嘴里说:“待我多抠出点儿好东西喂你……”
我看着她那样子,心里发慌发凉,真是叫天不应,我用央求的眼神看了看老爷,却见他一脸淫笑正津津有味儿的瞧着我们,竟没有丝毫怜悯,不禁生出无数凄惨,眼睛不知不觉湿了。
“噗”的一声周姨太拔出手指冲着我说:“张嘴!”
我心如死灰,把眼一闭张开小嘴儿……
就在这时,突然听后花园门口有人呼喊:“老爷!您在哪儿?!姨奶奶您在哪儿?!老太爷不行啦!……老爷!……姨奶奶!……老太爷不行啦!……”
老爷一听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慌忙抓起一件衣服蹿到地上用脚踹开门急声高喊:“我在这儿!怎么啦?!老爷子怎么啦!”说着话他便跑了出去。周许两位姨太也顾不得我了,跳到地上迅速穿好衣服也跑了出去。
我也是一愣,突然意识到老太爷似乎不妙,急忙起身穿好衣服跑到东跨院,刚进院门就见全家上下在场的人都跪在地上哭喊,享年堂里老爷、苏洁、苏丽、周许姨太、张齐开父子连同春然她们都在卧室里围着,西医、中医大夫出来进去紧忙,没一会儿就听老爷叫了声:“爹啊!”便扑倒在老太爷身上放声痛哭起来,顿时屋里屋外哭声震天,大喜事儿转眼变成了大白事儿!
接下来全家一片大乱,所有红喜之物全部除去,统统换上黑白,老爷、李大奶奶、两位小姐连同姨太全都上了白孝,张齐开父子也挂了带子,全家上下个个白衣白帽,又张罗着棺材、坟地以及一切应用,宾朋远亲又随了一份礼,按照当地的规矩喜宴撤下换上白宴。
【故事五:张齐开兵败。】
一月后。老太爷的丧事儿刚刚办完。
这天下午,老爷面色凝重的坐在大堂里与苏寻说话,只听苏寻说:“最近这两天,有大批难民从南边过来,他们穿城而过大部分去了省城,我打听了,听说陈梦成的部队已经到了平口,眼看就要到东固,请老爷明示,咱们家是不是做些准备?”
老爷问:“大姐夫派来的‘英勇团’现在在干什么?”
苏寻说:“已经在院口的校场上建了工事,火炮也架上了,护院墙也凿了枪眼。”
老爷听了点点头:“咱们苏家就指望他们了。苏寻,这些兵勇的一日三餐和每日的大洋你要盯住,从今儿开始,每日大洋由一块增加为两块,我相信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哪怕外面的产业全毁了,只要咱们苏家还在,就不愁不能东山再起!”
苏寻点点头道:“老爷说的是。不过,我觉得为了保险,咱们还是要两条腿走路。一方面咱们做充足的准备,另方面是不是找关系和陈梦成接触一下?”
老爷问:“咱们家有能和陈梦成接触的人吗?”
苏寻点点头说:“您还记得东头地上老张头的儿子百旺吧?那小子去过南边,据说和陈梦成的一个副官认识,要不要……”
没等他说完,老爷一摆手打断说:“前儿你跟我说过,百旺那小子带头儿闹事儿,我本应惩戒他,他算个什么东西!难道要咱们苏家找他帮忙?”
苏寻听了低头说:“老爷,现在形势艰难,眼看着就要打仗,我觉得咱们应该发动一切力量保住咱们的家业……”
老爷摇摇头说:“有大姐夫在,东固保得住!咱们家更保得住!你去传我的话,让咱们家的护院夜间加岗,全家各院各房把值钱的东西都收拾收拾,车马随时候着。另外县城里的产业该归账的归账,该关门的关门,务必做到万无一失将损失减到最小。”苏寻听了忙点头答应转身去。
过了几天,老爷派出人去平口打探消息,回报说陈梦成驻扎在平口的军队人数并不多,似乎正在休整没有前进的迹象,另外又有消息说中央北军政府派人与陈梦成正在谈判,而代表军政府的正是本省的省长吕方。老爷得了这个信儿认为局势或见缓,一片乌云即将散去,全家上下悬着的心也总算能放一放了。
晚饭后我伺候老爷休息又安排春然她们值夜,一切妥当,我偷偷溜进后花园和铁牛幽会,前几天因为身子不方便,可把我俩憋坏了,铁牛这孩子自打从我身上尝了女人滋味儿便欲罢不能,每次我俩碰面,他眼里冒光似乎要把我吞进肚中,一个是年轻气盛血气方刚,一个是徐娘半老春心欲动,虽然我这岁数大了他许多,但铁牛却单单就喜欢我这口儿,定要让我这棵老树再开花。
这不,我刚进他的屋就见他光着屁股正来回走动,看似等得急了。见我进来,一把将我抱住怀中又亲又摸三下两下便将我拨了精光。
“咦?大娘,这是啥?”铁牛脱我衣服的时候从我褂子口袋里翻出几条红绸。我见了,轻笑着搂着他脖子边亲他边在他耳边小声说:“今儿大娘教你玩儿个新鲜的!”
铁牛一听,瞪着大眼睛问:“啥?”
我红着脸笑:“这有个怪名儿唤做‘肉粽子’待会儿我上了炕,两臂弯折,你用绸子分别捆牢,腿也照此捆牢,这样我就动弹不得成了你的玩物,你或奸或淫或抠或挖一切随心,想摆成啥姿势更是由你,大娘今儿晚上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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