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鼠哥坐在小板凳上,提起筷子,小心翼翼地将饭菜送入口中。鼻梁上一阵阵的刺疼让他张嘴时,只能放低下颚,上颚必须保持不动。他还是不能完全站直身子,肋下青肿了一大片,唯一庆幸的是骨头似乎没断。
他约了一个人,是藏爷手下做腿的,负责传递消息。这人以前和他有点交情,鼠哥知道这样很危险,但他还是忍不住拨通了电话。
“哟,鼠哥。哎,你脸上咋回事,被谁打的?”鼠哥抬起头,一个身材细小,脸颊尖尖,看上去比自己更适合老鼠这个称号的人在对面做了下来。
“阿丹,坐,吃两口。”
“那我不客气了,嗨,你听你那声音,更鼻屎堵了似的。”阿丹拾起筷子,取笑道。
啪的一声,一个纸质饮料盒被扔在了餐桌上。
阿丹抬起头,脸色一变,还没等他说什么。鼠哥一把抓起,把东西甩到了他的怀里。
阿丹摸了一下,嘴角一咧,飞快地望了四周一下,把盒子塞进了衣服里。
“干啥啊,鼠哥,不会是当公安的走狗,来阴我的把。”阿丹低下头扒了几口饭,抬起一双贼兮兮的眼睛,说道。
“放你马屁,有事问你。”
“哎哟,你尽管说,这一盒子我看……”
“闭嘴,你知不知道藏爷最近有没有新货?”
阿丹耸耸肩,说道:“鼠哥,这事可不好说,要死人的!”
“那把东西还我。”鼠哥把筷子往他脸上一扔,作势就要站起身子。
“哎,别生气,别生气。”阿丹赶紧捂住衣服,“我就是个跑腿的,啥也不知道,不过要是有新货,至少也有点风声,反正我是没听说。不过呢,我的话也做不了准。不过啊,我听说……”
“虽说没有新货,但是藏爷的确叫人准备一些东西,具体啥玩意我也不清楚,但我在藏爷身边行走多了,也能察觉到!”
“哎,你说那个女的?这个搞不清楚,似乎藏爷找人查过没问题,我猜的!
有人找上门,谁知道是不是条子。“
“对了,昨天有个人,看上去像是东南亚来的,个子很矮,一米六不到。藏爷让人接的,以前没见过这个,不知道是不是个有来头的。”
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堆,都是些乱七八糟的道听途说。鼠哥皱起眉头,这些似乎可以联系到一起,但凭自己的脑袋,好像搞不定这么复杂的推理。
“喂,鼠哥,听到了没?我的话值你给的价吧,没事我先走了啊。”阿丹看鼠哥沉思不语,便打算要离开。
“走走走,没事了我就问问。”鼠哥挥了挥手。
“你脸上是谁膏的啊?谁有这么大胆子敢动鼠哥,我……”
“你他妈能闭嘴吗?烦得要死,收了钱就快滚,啰嗦个屁。”
阿丹打了个哈,一溜烟就闪了没影。鼠哥越想越烦,胡乱扒了几下饭菜,动作一大,牵扯到肋下的伤口,疼得他直吸气。
“去他妈的。”鼠哥碎碎地骂道。
他又想起了那天做爱之后,女人蜷缩着身子躺在自己身边,刚刚承受过性爱的肉体上印着几分红晕。鼠哥靠在枕头上,感受着欲望得到发泄的满足感。
“你找藏爷?这个可不好惹。”
“我知道,我……我需要钱。”
“你能帮他什么,别告诉我是和今天一样。”
女人半天没答话,鼠哥有点不好意思,他翻过身,想要搂住女人,但她立刻拨开了自己的手。
“这个我不能说,你只要帮我带个话就行,成功的话,我还可以和你再…
…再继续。“
女人的眼睛盯住了鼠哥,她的眼神令鼠哥回忆起自己见过的那些女人。吸毒的人眼中是疯狂的火焰,陪伴吸毒人的女人眼里透射出绝望的黑暗。
而她的眼里有些危险的东西,甚至和有些警察类似。鼠哥记得那些死在枪下的缉毒警,临死前的眼神令人心惊胆战,虽然自己从未动过手,但被那样的眼神盯上,感觉就像背后时刻悬着一把利剑,时刻准备着刺穿自己的心脏。
但是她并非警察,感觉和警察不一样,除了有那种狂热,还有一些悲哀的东西,恐惧的东西。鼠哥说不上来,但他从未见过像苏云菲这样的女人。他一向信任自己的直觉,这种和老鼠相同的危机预感让他躲过了无数次的危机。
苏云菲是她的真名吗?这倒不重要。鼠哥只知道她确实再为自己做一件惊人的事,不管是否为了金钱还是什么。他一直有些羡慕有自己理想的人,他小时候也曾梦想成为足球明星,在万人的体育场打进关键进球,享受着无尽的欢呼和荣耀。
但是现实是残酷的,他最终只是成为了一个边境小城的小毒贩,每天冒着掉脑袋的危险讨着生活。连赚来的钱都不敢大手大脚花出去,大多数都在赌桌上回馈了社会。
“没问题,那个,你,你住哪里。”鼠哥想找个话题。
“……”女人没有回答,她站起身子,迅速穿上了衣服。
“明天我去找藏爷,到时候怎么联系?”
“打我的座机,这是号码。”
女人转身将一张纸片放在了床头,这是他们最后一次目光相对。
鼠哥将吃完的超饭扔到一边,他双手抓起了头发,现在,自己要做一个决定,一个危险的决定。
第七章
终于到了这一天,文清穿上一身藏青色的套装,套上肉色的连裤袜,瞪上黑色的高跟鞋。她望着镜子整理好衣领,涂上口红,抹上眼影,轻轻吸了口气。
怎么看来,都是一个靓丽优雅,充满活力的都市白领。但如果有人胆敢用力摸一下她包裹在裙下的屁股,即便隔着丝袜和内裤,也能清晰地感觉到股沟之下那个硬硬的小东西。
一小时前,电话打了过来,是藏爷本人。
“把最大的肛塞插进肛门,到河边的一栋白色的小屋里来,记住要走过来。”
无奈之下,文清只得再次重复了灌肠,抹油,然后插入的步骤。
此刻约莫八点出头,正是人们走出家门,奔赴工作的时分。虽然是个小城,但街道上零零散散地也有不少人流。文清捂着嘴,低下头,尽力不去引人注目。
她发现一个尴尬的问题,如果走路面平整的地方,不免得碰上更多人,但如果选择下路,颠簸不平的石子路又会让那讨厌的东西在肛门里颤动。
一旦发出颤动,步伐不得不慢下来,身体也会显得很不自然,反而更引人注目。
通往河边的路并不远,不到一公里,但文清却像是走在无边无际的沙漠,每个人若有若无的目光仿佛阳光的炙烤,令人窒息。等最终达到之时,文清已是一身的汗水。
她看了看四周,这里虽然离城区就隔了一片小树林,却是静谧异常,一个人影也看不到。面前就是藏爷说的白色小屋,小屋两层楼高,是农村常见的独栋模样。墙上的漆面有些破损,门口的院子胡乱摆着一些杂物,门口的铁门已经是锈迹斑斑。
每个窗户都加了铁栏,全部紧闭着。文清泛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刚刚街上的嘈杂声在这里只留下悉悉索索的,仿佛昆虫蠕动的细小声音。
亮子哥,给我勇气。只要拿到藏爷的东西,一切都会结束。文清推开院门,向前走去。
似乎有人察觉到了自己的逼近,小屋的铁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半掩的门内黑黝黝的什么也开不清楚,好像是一只怪兽半开着大嘴,吐出丝丝的邪气。
文清也顾不得这么多,她来开房门,走了进去。
眼前一片黑暗,她正不知如何是好,忽然,灯亮了。三盏白炽灯把屋里找了个雪亮,甚至比外面的阳光还要强了半分。文清不由得下意识的遮住眼睛,然后她听到了有人在说话,但是一个字也没听懂。
等到她看清楚四周的情景,才发现房间倒是布置的有模有样,有沙发,有桌椅,更是布置了一片厨房用品,好像国外经常可见的客厅和厨房合一的布局。角落里有个被黑布盖住的东西,看上去还不小,不知道是什么家具。
屋里站着一个男人,他个子很矮,只到文清的下巴。面容一看就是东南亚的特点,他面色温和,眼神有些呆板,如果高一点的话,气质倒是和中学老师有点相像。
他看着文清,又开始说话。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文清一愣,对方好像说的是泰语。之前和丈夫去曼谷游玩的时候,那边的人似乎就是用的这个语言。
那人点点头,指了指自己,说道:“那古。”
“那古?你叫那古?你好,我是苏云菲,藏爷来了吗?”
那古摇摇头,忽然指着文清,自己双手举到腰际,然后往下一放。
文清有些莫名其妙,问道:“怎么了?”
那古皱了皱眉头,忽然向文清冲了过来,别看他小个子,动作却十分快捷。
没等文清反应过来,他已经抓住了她的腰带,一拉一扯,竟把裙子扒了下来。
“你干什么!”文清又羞又怒,她双手抓着裙子,一脚踢向那古。那古身子一扭,轻松躲了过去。他拿出一个播放器,按下了按钮。
“苏小姐,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那古,他对我们现在做的事情十分熟悉。刚刚我们有人看了你走过来的样子,很遗憾,完全不能满足我们的要求,必须要那古来调教你三天,如果你不愿意,我们的交易立刻取消。”
声音低沉冷酷,正是藏爷。
文清心沉了下去,她几乎控制不住地要大喊大叫,把椅子砸到那古脸上,痛骂藏爷一顿,然后把门摔开,再也不回到这里。
但是这样一来一切都白费了,出卖肉体给拿给令人恶心的老鼠,被藏爷玩弄肛门,灌肠,肛塞,都白费了。
丈夫的心血也只能埋藏在地下,藏爷会逍遥法外。自己也会向那天从灵堂回来一样,只能抱着丈夫的遗像,下半辈子在刻骨的仇恨中挣扎着活下去。
文清松开了腰带,任由裙子滑落,身体里的什么东西也随着裙子沉了下去。
她抬起高跟鞋,那古一把接过滑落的裙子,居然用心地叠了起来,工工整整地摆放在了桌子上。他做了个手势,文清明白了,她轻咬樱唇,背过身子,勾着裤袜的边缘,一拉到底,迅速地脱了下来,递给了那古。
他认真地叠好裤袜,放在裙子上,然后等了几秒钟,看文清没有反应,又做了一遍同样的手势。
文清全身起了一片疙瘩,她感到一阵轻微的晕眩。刺眼的灯光将整个房间的每一寸角落都映照得雪亮,自己雪白修长的大腿更是在光芒下泛着如同大理石般的光泽。由于灌肠的缘故,自己将阴毛还好好休整了一番,如果脱下内裤,那么估计连阴唇都能被那古看得清清楚楚。
那古静静地等待着,眼神平淡,神色就像等待银行取钱的普通市民一般。文清咬咬牙,微微下蹲,小心地将内裤褪至膝盖,然后将双腿慢慢抽出。她将内裤递给那古后,立刻双手紧紧捂住下阴。
由于过于紧张,文清几乎忘记了肛门处塞着的肛塞。当那古折好内裤,走到她背后时,文清才反应过来。
极度的羞耻让她的脸庞连同全身都烧灼了起来,肌肤上泛出一片红润的光泽。
她依旧保持着蜷缩的身形,不敢回头看那古的眼神。
忽然,那古的手放在了她的腰上,另一只手放在臀部,轻轻推着。文清明白了,他要让自己直起身子,她照做了。然后,那古的脚轻轻左右各踢了一下她的高跟鞋,文清分开了双腿。
虽然看不见,但文清却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古正在观察着自己在灯光下一览无余的臀部。两片雪白丰盈的股肉中间,一个黑色的圆形凸起不合时宜地伸出。随着身体的微微颤动,肛塞也似乎在抖动着。这个其貌不扬的瘦小男人把自己最耻辱的模样看的一清二楚,而且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做些什么。尽管文清不断地告诉自己要坚持下去,但身体本能的厌恶却难以抵挡。
“不!滚开!你这个侏儒!变态!”
当那古的手开始拨开自己的屁股时,文清终于无法忍受了,她向桌子冲去,一把抓过内裤,挡住了下体。
那古没有生气,他走到一边,将盖着黑布的东西推到了房间中央。
他拉开黑布,文清睁大了眼睛,看上去像是医务室的诊疗椅,做妇科检查的时候,见过类似的东西。她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明白了那古想要做什么。
她想逃,但是那古动作更快,他一把顶着文清的膝盖,迫使她蹲下,然后一手捞起她的腿弯,用力一顶,将她顶上了椅子。看上去瘦小,但那古的力气却远远大过文清,不管她尖叫着,拼命地反抗,但最终还是被制服了。
现在,她俯卧在躺椅上,被牢牢固定住。那古调整了几下椅子的形状,文清发出一阵呻吟,现在她的双腿是分开地跨坐着,像一只癞蛤蟆,屁股撅起,肛门完全暴露在灯光下,甚至连阴唇的部位都能看到。
文清只听到一阵叮铃桄榔的声音,也看不到那古在做些什么,她只觉得自己如同等待行刑的罪犯,在绞刑架前准备迎接自己悲惨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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