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身体的痛楚远不如破身时那般剧烈,但心中的耻辱和痛苦却是成倍的递增,萧雅挣扎着,被堵住的小嘴发出痛苦的哀嚎!
看着女儿受苦,于素素心如刀割,她恨不得一口吃了萧国栋,但现实的处境却让她连拼命的资格都没有,她颓然失色地背靠着赵文革,眼神满含着绝望和内疚。
赵文革心肠比较硬,虽然他也不忍看到萧雅被蹂躏,但他很清楚愤怒是没有用的,所以他只是不停地用肩膀碰撞着于素素的后背,提醒她继续为他解绳结。
在赵文革不断的提醒下,于素素终于清醒过来,化悲愤为力量,用尽全力拨弄着赵文革的绳结,皇天不负有心人,许久之后,那个绳结终于有了松动的迹象,于素素看到了希望,更是全神贯注地活动起手指,浑然不顾自己的手指已经被勒出了条条血痕。
萧国栋死死地压着萧雅的娇躯,发狂似的挺动着屁股,嘴里嘶吼道:“小贱人!干死你!贱货!浪货!骚逼真紧!你亲爹让我带绿帽子,我干你也算报仇了!
只是可惜没有开你的苞,肏!贱人,你倒是叫啊!刚才被你亲爹干的时候不是叫得很大声吗?“
下体的痛楚让萧雅疼得眉头紧皱,虽然萧国栋的肉棒比赵文革的要小了许多,但被赵文革破身时,她已经情动如潮了,而且赵文革高超的床技和温柔的抚慰冲淡了破身的痛楚,让她很快就体会到了男欢女爱的欢愉,从最开始的半推半就到最后的全情投入,萧雅心甘情愿,而现在她无论心理还是身体上都无比抵触萧国栋,再加上萧国栋只顾着发泄兽欲,更是让萧雅苦不堪言,倔强的她只得紧紧咬住牙关,以沉默来抗争!
萧国栋见萧雅无动于衷,心中又自卑又愤恨,于是更加用力地抽送起来,但怒火中烧的他却适得其反,在萧雅紧致蜜穴的强劲吸力下,很快就一泄如注了!
“干!你这个贱货!你等着,今天一定要把你肏服!”
心有不甘的萧国栋将软化的肉棒抽出,放到手里快速撸动起来,期望能再硬一次,但那根肉棒却像他的骨头一样,软得跟面条一样,费劲摩挲了半天依然是一条软虫。
陈雨湘见状冷笑一声道:“好了!到此为止吧!”
陈雨湘此言让萧国栋的美梦彻底破灭,他回过头,哀求地道:“湘姐,您就让我再来一次吧,刚才是失误了。”
陈雨湘咯咯娇笑道:“你的本事老娘还不清楚么?别装硬汉了!现在已经快十一点了,我们该上路了,只要你以后好好听话,有的是你玩的机会!”
萧国栋闻言有些心虚地道:“上路?去哪?”
陈雨湘冷冷地道:“闭嘴!该你知道的老娘自会告诉你!”
说完,陈雨湘又拍了拍手掌,小黑等人走了进来,但比起上一次又多了几个人。
陈雨湘道:“小黑,你带着姓赵的走前面,你们两个带着那两个女的,姓萧的跟我一路。”
小黑等人点点头,走上前去,用头套罩住赵文革等人,然后架起他们便往外走。
赵文革动了动手指,发现绳结已经解开了一半,再稍加努力便可松开,但由于双腿还被绑着,行动不便,所以赵文革并没有选择反抗,而是将解开的那一部分绳索攥到手里,跟着小黑往外走去。
于素素和萧雅奋力挣扎着,但她们的力量在牛高马大的壮汉面前根本不值一提,更何况她们还被绳索绑住了双手,两名大汉不由分说,将母女俩一把抱起扛在肩膀上便往外走去,而萧国栋则亦步亦趋地跟在了母女俩身后。
陈雨湘将房间里赵文革等人遗落的手机等物品收了起来,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接通后恭敬地道:“圣父,任务已经完成,雨湘这就返回总堂。”
圣父道:“做的不错!我很欣慰,不过你仍需小心谨慎,回来时注意点,旅店那里我会派人收拾的。”
陈雨湘应了一声,挂掉电话,往楼下去了。
漆黑的夜色掩护下,三辆黑色的商务车从“心灵驿站”旅馆后院悄然驶出,径直往城北方向而去,但他们没有料到,有一辆黑色的宝马一直在不远处等待,而且等他们开走后,宝马车也不紧不慢地跟了上来。
此时已经临近半夜,路上的车辆寥寥无几,宝马车主不敢跟的太紧,但由于前面的车速很快,他又不敢放的太远。
昏黄的路灯慵懒地站在道路两旁,看着四辆车相继疾驰而去,轰鸣的马达声打破了夜空的寂静,连路旁树上栖息的鸟儿也受到了惊扰,扇动翅膀飞上了天际。
商务车中所坐的正是陈雨湘与被绑架的于素素等人,走在最前面的是小黑的车,赵文革则被扔在了后座上,还有一个大汉坐在他旁边负责看管,于素素母女坐在中间的商务车里,由两名大汉看管,萧国栋则跟陈雨湘一起坐在最后的车里,毫无疑问,也有一名大汉看着他。
后面紧跟的宝马车主又是谁呢?
只见这人肥头大耳,身形壮硕,竟是谢东阳!
原来谢东阳一直对于素素贼心不死,竟然尾随着于素素来到了那个小旅馆,眼看着于素素走了进去,当他想跟进去一探究竟时,旅馆突然打烊关门了,而此时才刚刚八点半,这让谢东阳大惑不解,不得其门而入的他于是悄悄地绕着旅馆转了一圈,发现旅馆还有一个隐蔽的后门,几个黑衣大汉严阵以待地守在门口,嘴里还在议论着什么事情。
谢东阳十分谨慎地将车停在了后门外一处阴暗的角落,悄悄摇下车窗,侧着耳朵倾听大汉们的对话,虽然听得不是很真切,但还是从他们零零碎碎的话语中得知了一些信息,再联系起旅馆突然打烊的举动,谢东阳隐约预感到于素素有危险,但谢东阳没有轻举妄动,而是静静地等候着,这一等就是三个多小时。
就在谢东阳等得昏昏欲睡之时,后门缓缓地打开了,三辆商务车像离弦之箭一般驶出旅馆,疾驰而去,他心知不妙,于是赶紧发动车子追了上去。
一路上,谢东阳不紧不慢地跟着前面的商务车,始终保持三百米左右的距离,眼看着前面道路越来越窄,路灯越来越稀疏,谢东阳的心也不由得紧张起来,情急之下他突然灵光一现,掏出了手机拨打于素素的电话。
陈雨湘慵懒地坐在副驾驶上闭目养神,包里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她拿出手机,发现是同事打给于素素的,略一思考后接通了电话。
谢东阳一看电话通了,悬着的心瞬间放下,尽量装作平静地道:“喂,是于副台长吗?”
陈雨湘回道:“于姐喝醉了,请问您是哪位?这么晚打电话给于姐有什么要事吗?”
陌生的声音让谢东阳刚刚放下的心再次提了起来,凭着和于素素共事多年的经验,他很清楚于素素很少饮酒,更不可能喝醉到不省人事,于是干笑一声道:“哦,是这样,明天有一个重要的采访,台长希望她去,所以让我通知一声,麻烦你转告一声。”
陈雨湘道:“好的,我知道了,等她醒了我会转告的,再见。”
陈雨湘的话让谢东阳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他想了想,又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电话过了许久才接通,一个低沉的男声略带愠色地道:“喂!东子,这么晚了打什么电话呢?打搅我休息!”
谢东阳正色道:“二叔,侄儿想请您帮个忙,派点人给我,要尽快!”
低沉男声打着哈欠道:“什么事这么十万火急?你又在外面闹事了?”
谢东阳急道:“不不不,二叔,这次是正事,侄儿不开玩笑,有人被绑架了!”
低沉男声道:“好好,信你这一次,你在哪里,我马上派人过来!”
谢东阳道:“我在前往城北的路上,正跟着绑架的人,您最好通知城北分局的人,让他们在路口拦住,城北道路复杂,如果让这些人进了城北,就不好办了。”
低沉男声道:“行了行了,我做事还用得着你教吗?倒是你小子要小心点,别把自己搭进去,我这就安排!”
挂断电话,谢东阳长舒了一口气,将车速降低,遥遥跟着前面的车。
陈雨湘此时也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于是催促司机加快速度赶路,并打电话通知最前面的小黑,提醒他注意。
眼看着快到城北,眼尖小黑突然看到前方几百米处路口灯光闪烁,连忙减慢车速,小心翼翼地往前行驶,同时打电话给后车的陈雨湘报告情况,而此时赵文革已经悄悄解开了手上的绳结,并趁着看管他的大汉望向车外的时机,开始解捆住膝部的绳索。
陈雨湘此时也看到了路口闪烁的红灯,犹豫着调头还是直接冲过去之时,谢东阳的车已经追了上来,并且按住了喇叭长鸣不止。
尖锐的汽笛声引起了前方路口设伏的警察注意,开着车便向陈雨湘所在的位置驶来,顿时警笛大作。
趁着小黑他们惊慌失措之时,赵文革顺利解开了腿上的绳索,他当机立断,狠狠地一脚踹晕了身边毫无防备的大汉,打开车门,滚了下去,借着夜色的掩护爬到了路边,趁警车还没到来之前,一路狂奔逃离了现场。
小黑此时自身难保,哪还管得了逃跑的赵文革,他连忙调转车头逃跑,但为时已晚,警车已经开到了跟前,并拦住了去路。
陈雨湘眼见警车越来越近,这才明白自己大祸临头,但她可不想束手待擒,急忙催促司机调头往回跑。
谢东阳本有机会拦住陈雨湘的去路,但考虑到对方极有可能狗急跳墙伤害人质,所以没有开车去阻拦,倒是有一辆警车跟了上去。
发现后面有警车跟随,陈雨湘等人都心慌气短,司机更是紧张得手足无措,错将档位挂到了手动档上,拼命地加油,车子也依旧提不起速度。
萧国栋惊慌失措地问道:“怎么办?湘姐?怎么办哪?”
陈雨湘怒斥道:“闭嘴!你这个窝囊废!”
萧国栋回头看了一眼越来越近的警车,心急万分地道:“完了,他们追上来了,湘姐,要不我们停车自首吧?”
陈雨湘狠狠瞪了萧国栋一眼道:“放你娘的狗屁!老娘就算死,也不想落到警察手上!”
说完,陈雨湘突然心生一计,示意看管萧国栋的大汉打开车门,将萧国栋扔下去。
萧国栋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一脚踢下了车,幸而车速并不快,否则他就得去见阎王了,但他的滚落恰到好处地拦住了警车的去路,紧跟的警车一脚急刹停了下来。
“我是萧国栋,江南区区长,我被绑架了,快来救救我!”
摔倒在地上的萧国栋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在车灯的照耀下,车内的警察也迅速认出了他,连忙下车察看,而陈雨湘等人则趁着这个宝贵的机会迅速逃离了现场。
第十七章、邪教
三天后,一个身形干瘦、蓬头垢面的流浪汉小心翼翼地走在七星城内,突然被一则新闻吸引了注意力。
新闻上播报的正是那晚城北路口被破获的绑架案情况,但并没有提及被绑架人的身份,而是着重强调了公安干警的细心侦查和周密布置,讲述他们如何在复杂的形势下果断出击,明知歹徒持有枪械的情况下,奋不顾身地解救人质的全过程。
流浪汉抬起头笑了笑,露出了左脸上茶盅大的胎记,继续向前走去,走到一条小巷子时,却被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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