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又廷一扬手道:“不必了!暂时还是不见的好,等我想见她们时再说吧!
将衣服脱了,坐上来!“
陈雨湘应了一声,利落地褪去身上的衣裳,露出那性感丰满的娇躯,满脸兴奋地跨坐在男人腿上,将那根黝黑粗壮的肉棒夹在那湿热的蜜缝上。
赵又廷把玩着陈雨湘胸前那对丰满傲挺的硕大乳瓜,拨弄着乳头上亮闪闪的金环,屁股一耸,胯下长龙便“噗哧”一声插入了那淫水潺潺的蜜洞,并借着老板椅的弹性抽送起来。
“啊……主人……好棒……”
陈雨湘发出一声又长又媚的娇吟,双手撑在赵又廷肩膀上,主动扭动起纤腰,去迎合那缓慢而沉重的冲顶,不多时,安静的办公室内便回荡起一波波的呻吟和肉体碰撞声,久久不息。
电视台大楼里,一位身材高挑而丰满的美妇缓缓地走向四楼正中的那间办公室,椭圆的鹅蛋脸上娥眉紧锁,似乎极不情愿,但又无可奈何。
这位美妇就是电视台的金牌主持人兼副台长于素素,与以往不一样的是,于素素今天穿了一身米白色的ol套装,配上她最钟爱的黑色丝袜,显得色彩鲜明,视觉冲击力十足,她眼角微微发红,显得有些疲惫,但仍然掩盖不住那种优雅而又妩媚的气质。
消失的这段日子里,于素素的确出了国,但并不是旅游,而是带女儿看心理医生,回国后又参加了父亲王戎的追悼会。
接二连三的打击彻底打破了于素素平静的生活,虽然和萧国栋依然保持着名义上的夫妻身份,但内心里,于素素已经当萧国栋不存在了,而赵文革也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她身边现在只有女儿作伴了。
自从那晚受到强烈刺激后,萧雅就得了自闭症,不愿意和外人接触,甚至几度欲寻短见,在心理医生建议下,于素素让萧雅暂时休学,自己也请了长假在家陪同。
经过数十天的陪伴和耐心开导后,萧雅渐渐走出了心理阴影,开始主动和于素素说话,偶尔脸上还会露出笑容,这让于素素也倍感欣慰,感觉重新看到了生活的希望。
然而,残酷的生活似乎并不想放过可怜的母女俩,就在昨天晚上,于素素收到了一张来源不明的照片,这张照片正是那晚她和女儿被解救时赤身裸体绑在车内的裸照,经过仔细的思考后,于素素猜到了寄照片之人的意图,只得无奈地结束了假期,回电视台工作。
站在这间办公室门外,于素素心如乱麻,她很想甩手离开,但一想到女儿的笑脸和未来的生活,她又挪不动脚步,迟疑了片刻后,于素素还是抬起了手,轻轻敲响了房门。
“请进!”
随着一声洪亮的男声,于素素推开了门,向端坐在办公桌前的肥胖男人走去。
(全文完)
*
后记:呜呼!总算写完了!
这篇文章八月就开始下笔,原本以为十月份能完成,没想到直到征文活动快结束才写完,这脸打得,真是没谁了,不过好在没有食言,最终还是搭上了末班车,虽然结尾还是有些仓促,但也只能这样了0
回顾此篇征文的写作过程,心中感触良多,早在十月底时,文章就已经完成了百分之八十,当时我也自以为很快就能发表,没想到临近年底,事务越来越繁忙,每日能专心写作的时间越来越少,再加之文章主体经过了两次大的删改,共计删减了八万余字,以至于拖到现在才完稿,其中之曲折艰辛,唯笔者自己才能知晓,希望各位看过文章的人都能给个简单的评价,也不枉笔者辛苦码字。
此篇征文是本人曾经构思过的一个长篇故事中节选的一段,鉴于征文活动有要求不得连载,所以这个故事写到这里基本上算是完结了,若以后有机会和时间,笔者会独立开篇或者以外传的形式,将故事中没写完的部分呈现给大家。
笔者曾经跟一些热心的读者朋友承诺过,写完征文后,便会全力更新《万花劫》,现在眼看年关将尽,时间无多,可能又要放鸽子了,还望读者朋友们海涵。
【34】【恋母之“毒”——一个亲历者的独白】
作者:zhouyu12121
这不是一篇小说,只是一亲历者的内心读白,你可能会发现之前某部作品里的些许影子,因那就是以这个经历改编加工而成,这虽只是一个没有什么文学修饰的叙述,但这却是一个与母亲有过真正性爱经历者的心理剖白,展现恋母者内心的世界。这虽不是小说,只是自述,但他的真实心理感受却可能更强烈冲击你的心理和生理,所以请自备纸巾。写下这篇自述也是让那结有恋母心理,却能保持理智,没有跨过禁忌门槛的理智的友人们不要轻信那些粗制滥造的小文,太假。跨出那一步委实是环境造就,不要妄想你的母亲在你面前是个人尽可上的荡妇,也不要试图强来,你能做的只能是认命。真正跨出了那一步的恋母者是幸运的却也是悲哀的吧,无论最终结局如何,如遭天谴那便是天道,谁让世人所不容,那就让天来断吧!
自述开始——
我母亲和我父亲在我7岁时离的婚,原因我也说不清。按照法院给的审判结果,本来我是判给了我母亲,而大我两岁的哥哥是判给了我父亲的。但是因为父亲方面的家人,主要是我奶奶的原因,最后是我跟了我父亲,而母亲带着哥哥回了她的老家东北。可是世事难料,我父亲再婚后,我的处境就变得尴尬了,主要还是家里条件不是很好吧,有句话叫“贫贱夫妻百事哀”。而当我的同父异母的弟弟出生,然后最疼爱我的奶奶突然病故后,我在这个重组家庭里的处境就越发的不好。我不喜欢回家,能在外面多混一天就一天。这让我本来很是会读书的一块料渐渐颓废,让身为一名教师的父亲很是懊恼。
我上初中二年那年,有一天我父亲突然告诉我一个消息,他说我在东北的哥哥出了意外,和人打群架在天桥上掉了下去,人没了……父亲告诉我那件事时,在阳台上不断地吸着烟,是母亲打来的电话。我听到这事时,开始有些发蒙,总觉的这事不太现实。那些年我和哥哥虽然相距很远,期间也只见过三次面,而且时间不长,但在qq上总会聊天,也视频。血浓于水的血缘亲情是谁也割舍不掉的一种关系,所以当知道哥哥从此不能再见了,开始是抗拒接受这样的事实的,直到我“接受”事实后才哭出来……
那年我12岁。因为做为教师的父亲对我开教的早,我入学很早,比同龄的孩子一般都早了两年就入了小学,而且读的是五年制的实验班。按照父亲的想法,我就是他的希望,因为我从小聪明。可惜后来因为家庭的变故,纠缠于柴米油盐的父亲无暇管理当时自制力很差的我,我也便从一个在小学时拔尖好学生沦落到了如今的坏孩子。
等到那个学期结束后,我就到了东北的母亲身边。这也许是我、父亲还有我的母亲之间很好的一种解决问题的方式了吧。母亲一直没有再婚,哥哥的离去让她失去了希望和依靠,我的到来则让她更快地走出阴影,重新开始乐观的生活;
而父亲这边因为我的存在,令他在重组的家庭里焦头烂额,继母的强势加上三个关系微妙的孩子(继母和她前夫生了一个女儿带在身边,婚后和父亲又生了我弟弟)让他压力山大。
母亲是个极漂亮的东北女子(你可以认为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瓜子脸,大眼睛,丰润的脸上满满的胶原蛋白,一颦一笑尤其耐看。身材略显纤瘦,但表面柔弱的母亲实在是个外和内刚的人。有一点我不想隐藏,母亲不漂亮不可能勾起我的“兽心”。我相信,那些和我一样的人,即使你有深重的“恋母”思想,如果你的母亲是个没有风韵,没有气质,没有脸蛋儿,甚至连身材也没有的人,我想你可能不会有什么过多的邪恶想法,而转而会把发泄的目标转向其她人身上。
母亲的气质和性格也一如她的容貌般温润健康,从没听见她与人大喊大叫,就算与人争吵也是以理服人,尽量和风细雨,但内心却是很强大的人,不然也不会一个人把生活打理得如此有条不紊。我之前是从哥哥那里知道她不是没有追求的男人,反倒是多的很,也曾经被我外公等家人催促再婚,还一度很接近过婚姻,但是都因为种种原因没有成,其中当然也有我哥哥的原因。我哥性格外向,好恶喜怒是摆在脸上的。虽然我不知道细节,但我能猜出,年少的哥哥不会消停。
单亲的孩子都很敏感,哥哥肯定是反对和厌恶接近母亲的男人的,这是人之常情。
还是说回我本身吧。
我到了东北后,重新入学,并在母亲的要求下重新从初二读起,等于是留了一级。换了个环境,我适应了有一学期,才勉强适应这里。环境和家庭的变故往往会影响一个人的性格和加快一个人的成长,在这种适应的过程,我也变的比以前懂事了些,也是从那个时候起,我懂得做事时会在意别人的感受,会替别人着想了。原来我不是这样子。我也才慢慢懂了些,过去之所以父亲那么难做,我自己的原因也很多的。
母亲和父亲离婚前曾是评剧团的角儿,离婚后回到东北没有了专业的评剧团可投,便去学习培训了妇产护理,通过舅舅一个同学的关系在妇产医院做过两年的护士,但后来医院整顿,母亲虽说业务不差,还是因为学位的问题下岗。不想却是因祸得福,随后去做起了服装和化妆品的销售,平日就是各处去做推销,还有个不大不小的化妆品店,收入竟比之前高出许多,应当说哥哥在时,她们的日子比我和父亲强了很多。可能因为失去哥哥的原因,她对我倍加的关心,从生活到学业。我因颓废了太长时间,读书的那点耐性早就殆尽了,但被她严格看管后,也老老实实地读到高三毕业,然后考了当地一所二本,虽然我不情愿去读这样一所草鸡大学,但为了不惹母亲伤心,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去上学。那年我17岁。
而我刚读高三的时候,母亲开起了一家衣服加工厂,开始就是加工一些工作服,也加工被子什么的,开厂的钱不到一半是她自己攒的辛苦钱,其他的贷款一部分,外公帮了一部份。反正我读高三时反倒是我那几年被她管教最松弛的一年,还好我自己当时也知道这一年的关键性,连滚带爬地考上了个二本。高考后就是两个多月的假期,我和母亲的关系也是在那个假期有了一点微妙的变化。
母亲的小加工作坊是在郊区的平房区里,租了一个大院子,说是原来这地方是个养牛厂的存饲料的库房,左右两边还有空出来的好几所房子。租过来就把原来的房子改造了一下,弄了两个加工车间,一个办公室,一个住宿室。她之所以开这么个小作坊,其实是先找好了销路,和人签了合同。高考之前,我只去过两次那个作坊,印像就是忙的飞起,母亲几乎脚不粘地到处走和看,时不时地还会说两句粗话,哈哈,我当时有些意外,很少听到母亲骂粗话。那一年,她比以前瘦了许多,也黑了一些。我当时还和她说,一个中年女人想减肥挺难的,这正好当减肥了,同龄女人相比她的身材算很好的,不但不臃肿还处处透着诱人的风韵,常常是一身灰色的车间工作服,头上戴着白色的棒球帽,行走在车间的各个角落,等我高考后去她的小加工厂玩,看到比之前看到的好了一些,秩序井然啊,我想这是走上正轨了,母亲也更多的坐在她那个办公室。但当我问她是不是赚了不少钱了时,她却说没多少,就是赚了不少吆喝,到年底能把贷的款就不错了。
她不让我在假期乱跑,然后给我分派了一个活,帮她每天过数,就是记录出货单上的数和出库装车的数,因为每天都有物流的车子来取货,拿着货单装货,有时是衣服,有时是被子、鞋垫。还有一个任务就是让我陪她住在这里,因为之前晚上是外公和另一个工人住在这守着库房,但外公查出了高血压,她就不让他来这了,把那个工人也辞了,索性自己带着两条大狼狗住地这个大院里看着。我一听也替她捏把汗,心说她胆子还真大,东北的女人都这么大胆子吗?我当然没什么好说的,便陪她住在这里,吃在这里。这样其实一是自己图个踏实,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省点钱,毕竟刚刚开始的生意。
天天下午五点半后,工人都下工回家,我和母亲就把院门和加工车间的门全关好,把狗牵到车间门口。后来我才慢慢感觉其实这里没什么不安全的,这附近有好几个这样类似的小加工作坊,只是种类不同罢了,所以每个小作坊的院子都有挂得高高的灯亮起,所以整夜也不显得多黑,而且有一点点动静,狗叫声就四起。最重要的一点,离这不远就有郊区的派出所。所以也就几天后,我本来还挺紧张的心境就放松了下来,甚至有时还会在无聊时去别的小加工厂闯闯门,找点乐子。
那段时间,除了偶尔有同学叫去玩耍,就是在工厂平房大院呆着,那里就是家了。七八月的天气正热,人心也躁动,天天和母亲独处的时间多了,我的心境有了变化,不知不觉地会用一个男人的眼光审视母亲做为女人的一面。但从一开始,我没觉的自己的一些出格的那些想法多邪恶,更多的是一种心理上的刺激和生理上的兴奋。当然我当时也就是意淫一下最多,没真的想和母亲了生点什么实质性的男女关系。
有一次我在网吧耍了一会才回了厂房,关好大门往住的房子走时正好看到刚去冲了澡的母亲裹了一大浴巾出来倒水。这里没有太阳能热水器,洗澡就是白天把几大桶水放在一个高一些平台上在阳光下晒,晚上用时再利用高低压强不同的原理用一个管子从窗子把水导回屋里的的大浴盆,那个水在阳光下能晒的很热的。母亲告诉我这个还是个乡下来的工人告诉她的主意。
这个法子是不错,只是洗完后往外弄水费点事,因为外面的水桶放在高处,往屋内导水容易,而想把屋内的水导出来却不行,压强不够,导不干净,就只能自己把最后一些水用盆倒出来。那天母亲刚洗完,就裹着条浴巾往外倒水,我正好回来碰到,正想问她还有水没,我也得冲下,却见母亲裹着的浴巾开了,一下滑掉了,借着院里还有房檐上的灯光,我什么都看到了,至今我脑子里记得最清的还是她双腿根部的一撮黑色,然后是白花花的大腿,对于胸部的情状却记忆不是很深了。母亲当时也是一怔神,忙中出错,捡了两次才把大浴巾捡起来遮好,转身就往回走,但后面就难免没裹严实,丰美的背部和雪嫩的屁股就被我看了个全。
我们当时都挺尴尬的,母亲肯定是更多的是不好意思。我呢则生出更多的想法,下面硬梆梆的,之后很长时间打手枪意淫的对像常常就是母亲白花花的身子,不止一次在梦中扑在那白晰的臀上耸动和释放着灼热的情欲。
类似的一些尴尬事,在那个夏天发生了好几次,不尽相同,但却都是她略显难为情,而我却被一不断地催发著情欲,甚至有一次我受不了诱惑,深夜站在她床边站了很久,差点就精虫上脑扑上去,但理智最终还是战胜了冲动,我现在还一直为自己当时能悬崖勒马而庆幸。
当时最尴尬的一次当属我晚上睡觉时太热了,尤其是下体的裆里潮腻的难受,我便常常晚上睡觉关灯后把底裤也扒到腿弯处,把男人的那堆零部件释放在空气里,这才舒爽透气。当时母亲是住在另一个房间,我们一墙之隔。有一次因为第二天厂子要休整一天,晚上我便去租了几本港台的影碟看,看得有些晚,早上便睡过头了,而我是在半醒间母亲一声不高不低的惊叫和重重的关门声中彻底惊醒的。我从床上坐起,脑子转了几转终于明白了怎么回事,慌忙地将内裤套回它的准确位置。母亲定是开门喊我起床时惊见了把毯子踢到了床下,内裤也套在腿弯上赤条条躺在那的我,尤其一根挺得笔直斜向上生气勃发的阳物。说实话我对自己这雄根还是很满意的,在学校的公共浴池里常常成为开玩笑炫耀的资本。
我穿好衣服出门时,母亲静静地坐在门外的台阶上,手拄着香腮出神,蓝灰的牛仔裙外露出一截白晰小腿,那样恬静俊美。我站在原处花痴地看了好一会,母亲才发现我。我看得出母亲的表情中有那么一点点不自然,她在用双手向后抚了抚头发在掩饰着。她拍拍身边铺在石阶上的纸板示意我坐过去。我欣然坐到她边上。她先对我说粥已经煮好了,凉一凉就吃早饭。我点头。随后她看向我说,我是个大人了,以后不管在什么异性跟前都要避讳一些事了,这是体统也是礼貌,我笑着点头,而后放赖地抱住她纤细的双肩,说她是我妈,怕什么?什么没见过。母亲嗔怪地捏了下我的鼻子,然后摆脱我的轻拥,起身招呼我一起吃早饭了。
随着我对她的感受发生了变化,我们之间的言谈举止也不知不觉地也会有所变化,这是个渐进的过程,开始谁也不会有所意识,比如我会总对她的穿着打扮品头论足,进而会偶尔开一个暧昧点的玩笑。母亲也肯定慢慢意识到了我的变化,但她不能确认我的想法,也就不能对此表达什么,也应当没有是只当是青春期的一种正常反应。我想她也是从那时起,一点点与我互相影响,深陷其中吧。
之后,直到我上了大学,也一有时间就会去小工厂去帮母亲的忙。我毫不避讳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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