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王吃空右边的奶水又去吃被他自己捏住的左边,这次奶水出得更急,还没被含住就迫不及待喷出,有些甚至溅在了唇角,沈铖这次多了些耐心,不再吮吸只用舌尖来回舔舐逗弄,勾得那淫乱的小奶子,自己一股一股把奶水滋进他嘴里。
柳卿被出乳的麻痒和屁股里的酥热弄得软烂成泥,最后被搞到干高潮的时候,白眼微翻,呼吸和心跳都过分急促,有一瞬间错觉自己都要在这种极致的体验中死掉了。
柳卿眩晕了相当长的时间才渐渐找回神识,他还趴在福王身上,沈铖正一手帮他拿捏腰背,一手不知从哪摸出了团扇给他轻轻扇风,丝丝凉意如春风拂面,柳卿眯着眼睛勉勉强强撑起身子,一时间还有些闹不清状况,遵从自己内心深处所想,在福王脸上落了个香香软软的吻。
看着沈铖的眼底漾出笑意,柳卿也不觉得一场颠鸾倒凤的情事下来有什么可耻,就这么维持下体相连的姿势,歪着头看着他的铖哥哥。真真是俊俏好看的人,一双眼睛总是含笑,对着他也总是柔情似水,就是那唇色好像有点苍白。
苍白……
柳卿一个激灵瞬间清醒,刚刚情到浓时两人都是失控,他阻止不了,但清楚地记得沈铖大幅度动作了许久,柳卿惦记着福王的伤,什么温存的心思都没了,连忙膝盖用力撑起身子。
性器从湿软的雌穴里骤然滑出,带出颤栗般的痒意柳卿也顾不上,尽管沈铖一个劲告诉他没事,柳卿还是要亲自确认过才能放心。对湿哒哒的床单视而不见,柳卿帮着沈铖翻了个身,然后脸上的血色就退了个干干净净,包扎伤口的白布,到底是从里面晕出了鲜艳的红色,虽然不多,但足以让人揪心。
柳卿随便套了件衣服就惊慌失措去找小常,让他拿换药的那一套工具来,沈铖被晾在里面也是无奈,好歹让他穿上点遮羞的东西吧?小鹌鹑就这么跑了,沈铖只能自己来,动作艰难,好歹是赶在小常冒冒失失闯进来之前把裤子穿好。
这边沈铖懒洋洋趴着,那边两个人风风火火推门进来,小常本来焦急异常,结果闻着满室的膻腥味儿,感受到仍旧残留的旖旎暧昧气息,霎时整个人从头红到脚,待走到床边,看见那湿哒哒能挤出水来的一床狼藉,小常没被气出个好歹,没有这么乱来的!这还要不要命了!!
小常肯定不能这么跟福王吼,就没好气地拿白眼翻柳卿,柳卿这会哪里顾得上小常是什么态度,他是真内疚得不行,自己怎么连最擅长做的事情也做不好了……柳卿噙着一汪泪水神情幽怨,只专心致志先帮沈铖重新处理伤口。
其实只是表面结的痂有些裂开了而已,柳卿这般反应小题大做了,不过沈铖心里暗爽乐得享受,毕竟小鹌鹑越紧张,说明自己在他心里分量越重。
换了药又换过新床单,柳卿坐在床边明显是生闷气,趴卧的沈铖牵了他的手来,食指交缠,紧紧握住,“本王气呼呼的小鹌鹑这是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
柳卿摇摇头,也不看他,被一阵阵内疚懊恼弄得心中酸楚,沈铖看不见的那半边脸,一颗泪珠溢出眼眶蜿蜒而下,一直滑到下巴尖儿,将落不落,沈铖瞧见了,伸手刮了那一抹咸涩,“卿卿……”
难得的小鹌鹑竟然还不理他,沈铖不但不生气,心里反而越发舒坦,“卿卿啊……疼得很,可怎么办才好啊。”
柳卿只是气自己而已,明明主动提出要好好伺候王爷,结果那么没用,还连累沈铖伤口又重新裂开,柳卿心中难受,唇角微微一撇,又是几颗泪水掉下来,听见沈铖喊疼哪能不理,转过身子俯身下去,在沈铖脸上落了个湿乎乎的吻。
沈铖看他哭成这样,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打诨逗弄的话语再说不出来,帮他擦干净脸颊上的泪水,诚心道歉,“好卿卿,铖哥哥错了,以后绝对不乱来了。”
柳卿连忙摇了摇头,还是情绪低落,“是……柳儿没用,明明说好要服侍王爷的……”
沈铖愣,竟然是为了这种原因?这也……太可爱了点。简直每天都要被小鹌鹑萌死一次,沈铖唇角又有了笑意,卷过柳卿一缕发丝,拿到唇边吻了吻,“一回生两回熟,下一次,卿卿一定能把本王伺候得欲仙欲死。”
什么欲仙欲死……
一个恍惚想到刚刚那场情事,欲仙欲死的人分明是他自己!柳卿耳根热烫,这都什么胡言乱语乱七八糟,哪有一点王爷的样子!柳卿羞恼异常,含嗔带怒的眸子终是看起来没那么伤心了,沈铖没脸没皮,伸手搂了小鹌鹑的纤细柔软的腰,温温软软说着情话,又哄了好一阵子,等喝了药再睡下的时候,柳卿面红耳赤,已经在期待所谓下一次的欲仙欲死了。
但伤口又裂了到底还是大事儿,柳卿说什么也不肯跟他在胡闹,沈铖自己也消停了,床上又趴了大半个月,那伤口才勉强不影响走路。
这段时间皇帝倒是很识相,基本没来烦过他,福王俯里风平浪静,但朝堂上皇帝动作不小,宁王瑞王首当其冲被削藩,据说皇帝出诏书的当晚,有一对叛军甚至聚集在京郊,只待信号燃起一举攻入皇城,不过出师未捷就被剿杀了。
应溟带来的消息说,与他们为伍的傅家也因为通敌叛国获罪,株连九族,前一阵子还找沈铖取经的傅小侯爷目前在逃,下落不明。
沈铖闻言让应溟去查查傅远的下落,其他什么风波暗涌腥风血雨他才懒得管,他跟小鹌鹑蜜里调油,日子过得安逸得很。
……
这日午后伤好得差不多了的沈铖,美滋滋享受着小鹌鹑的膝枕,吃着柳卿亲手剥的桔子,这时候小常捧了雕工精美的匣子,说是贺家二公子送的礼物。
沈铖一听是贺家,眉头就拧了起来,估计贺濯送来的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他也不想在柳卿面前拆,叫小常拿下去随便找个地方搁着。小常虽不知道内容,但验过里面是本丝绸裹着的书,就给放去书房了。沈铖后来一直没什么事要去书房,就把这事儿忘得干干净净。
到了晚间沈铖让柳卿自己去挑感兴趣的话本,小鹌鹑如今已能识得不少字,也习惯于听沈铖给他念故事,乐颠颠地去了,挑选书籍的时候不小心把架子上那个锦盒碰掉地,盒子摔坏了不说,里面的东西也反扣着摊在地上。虽然福王应该不会怪罪他,但柳卿还是吓了一跳,慌慌张张蹲下去捡。
然后柳卿就再没能站起来。
那封皮淡雅朴素的书是本图册,以柳卿为素材的,春宫图册。
67
那又怎么样呢?你的铖哥哥不在乎
花槐
发表于2个月前修改于2个月前
画里那个被各种玩弄的人,有着与柳卿一模一样的阴阳之躯,相貌不过三分神似,只是每一幅图的场景,都能勾起柳卿不堪的过往和惨烈的记忆。
为了这一套图,柳卿吃了大苦。
映入眼帘的那一页,是他戴上嚼子一样的口枷,如母狗般被一边操一边爬,雌穴里插着冰冷的异物,后穴里则是男人火热的阳具,每爬一步都像是要被操到肠穿肚烂那般可怕,淫水淅淅沥沥一路蜿蜒,前面还有一人牵着“缰绳”,银链做的缰绳拴在奶头和蒂珠的银环上,爬得慢了带着哨声的鞭子就落在臀瓣和大腿上,柳卿被迫艰难往前蹭行,因着强制高潮而失神停下的时候,前面那人就会不满地猛扯缰绳。
图上正好就是那一幕,小巧的乳尖和豆蒂被扯得拉长变形,细细一缕朱砂点缀出血丝,分毫不差地重现了柳卿痛苦而扭曲的面容,淫乱喷汁的小穴,和地上一滩亮盈盈的污浊。
翻过一页是走绳,两指粗细的麻绳,粗糙到摸起来就扎手,横贯屋中,刚刚好是柳卿骑坐在上面,脚尖勉强点地的高度,麻绳上每隔一段距离都有个如婴儿拳头大小的绳结,看起来非常可怕。
画里的柳卿前后穴里都被塞满了葡萄,正在麻绳上苦苦挣扎,勃起肿大的豆蒂已然快被那扎手的草刺磨破了皮,红肿淫亮的花瓣紧紧裹着一个结,满满当当的雌穴已经容不下其他异物,不得不拼命蠕动收缩,将穴里的葡萄全部挤破,鲜紫色染得麻绳煞是好看,和着淫水从大腿内侧滑落。
这画面看起来色情又淫靡,骑在绳子上的柳卿却是生不如死,甬道深处无处可去葡萄,已然顶开了宫口,带着那种黏腻的诡异触感,一颗一颗滑进宫胞里,肚子里一片冰凉,柳卿被刺激得又是一阵潮喷,浑身脱力再也走不动,一旁的看客便将绳索解下,直接来回拉锯,狠狠刮摩他已经伤痕累累的下体。
一页页翻过去,越发不堪入目,捆绑鞭穴,壁尻木马,尿道扩张,强制失禁,还有用那叫不出名来的恐怖器具撑开阴道,把那猩红湿黏的肉壁完全敞开供人观赏亵玩,甬道尽头一个通红糜烂的小点,那是他的宫口,沾了强力春药的毛笔,捅开那层薄膜,在宫壁上反复刷弄,一次次强制他用子宫喷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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