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楠阿姨，我没醉。”陈甯歪歪扭扭地直起身，“我困了。”

他噌地站起来，“我去睡觉。”

“还说没醉！”辜妈妈一怼辜子传，“把小甯送上去！”

“我不要他送！”陈甯把辜子传按在沙发上，“我能自己回去！”

他离开沙发，步子竟然没乱，“新年快乐！”他不忘对大家说，“我就不守岁啦！”

陈甯上了三楼，打开房门，把自己重重摔进床铺。

一个人的时候，回忆和渴望都不用遮掩，陈甯蜷起身体，想起大四的春节，他第一次去辜家过年，两家人喝得烂醉，他则被辜子传拖进房间里。

电视的声音好大，爸爸喝醉了，在唱“我要、我要、我要你的、我要你的爱”，而他跪在地上，在吃辜子传的鸡巴。

一个学期过去，他已经很熟练了，口腔放松，让龟头操进喉咙深处。辜子传扶住他的脑袋，像干他的屁股一样干他的嘴。新年的钟声响起，李谷一唱起难忘今宵，辜子传在他口中高潮，从去年射到今年。

后来的每一年，他们都在零点前溜出去，有时在辜子传的卧室，有时在他的。辜子传干他的嘴，干他的屁眼，从一年干到下一年，一年接一年。

直到今年。

陈甯钻进被子，毛衣裤子内裤，通通甩出来，他把自己脱得精光，右手下探，一把攥住自己的阴茎。

一个多月没做过了，手指包住龟头，搓了两下，就搓出一手前液。陈甯曲起腿，拳头握得很紧，攥住自己前后套弄，拇指大力摩擦冠状沟，指甲抠挖系带，“啊……”陈甯舒服得喟叹，但前面爽了，后面就愈发觉得空——他想起下午辜子传抠挖他肛口的感觉，干脆把手指舔湿，闭上眼摸向身后，中指探进肛门，插起自己的屁眼。

一根不够，他插进第二根手指，“嗯！”他碰到自己的前列腺，还不够，还想再重一点……

“小传……”陈甯终于叫出来：“还要……给我！”

“我在这儿。”他陷入个熟悉的怀抱，一根手指顺着他的挤进肠道，“都给你。”

第十八章新年快乐

“够不够？”那根手指并着他自己的两根，抵在前列腺前大力挤压，“还要吗？”

陈甯睁大了眼睛，想从辜子传怀里挣脱开来，但他的扭动却带着体内的手指越进越深，“放、放手！”

“你叫我来的。”辜子传把他箍得更紧，握住他在身前套弄的手，带他加快手淫的速度，“又出尔反尔？”

“我、没、有……啊！”陈甯大叫，体内的手指狠狠戳向腺体，那一下戳的他浑身颤抖，射进了自己的掌心。

“陈甯。”辜子传拉着他的手退出来，“屁股痒了要说。”

他抬起陈甯沾满精液的手，舔了一口，“哥哥有屌。”

陈甯自暴自弃地摊在床上，右手被辜子传举着，手掌中粘稠的精液，尽数被辜子传吃了干净。他连指缝也不放过，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吸吮，“啧。”辜子传吐出他的小指，“还挺甜。”

辜子传俯下身，“尝尝？”

陈甯偏过头，却仍被辜子传擒住嘴唇，他被迫尝到自己的味道，有一点淡淡的甜味，大概只是酒喝多了。

“好吃吗？”辜子传抵着他的额头，“我的好吃自己的好吃？”

陈甯不答，又被辜子传吻住，舌头伸进去，舔过牙齿舔过上颚，又勾上他的搅动。

怎么骗自己，这副身体这颗心，被吻住就想回应。

他搂住辜子传的脖子，要操就操吧，另一只手伸下去，摸索着去解辜子传的皮带。

“呜！”舌头被咬了一下，陈甯被辜子传捉住手，压到枕边扣住。

“想挨操了？”辜子传离唇，抵住陈甯的额头，“说，是不是要哥哥的屌？”

陈甯被迫与辜子传对视，黑暗里，那眼神平静又凶险，像狮子、也像豺狼。

他闭上眼，嘴唇动了动，“哥哥……操我。”

是了，又何必在意明天。

阳具在肉穴里大力进出，陈甯搂着辜子传的脖子，嘶声竭力地叫。

“啊！”又是猛地一下，他浑身都在颤，“小传……”

“叫我什么？”辜子传咬住他的耳垂，龟头抵上那处，转着圈磨，“叫哥哥！”

“哥、哥……啊！”陈甯喊他，眼泪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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