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道:“可是感觉不像啊。”
她边用舌尖跟猫喝水一样舔舐著肉棒上盘根错结的青茎,对我道:“这是我的特别手技哦。”
靠,她是当每个人都是处男吗?就算处男也分的出来手跟嘴跟差别吧。
我还想抗议,她又将龟头吞了进去,我一时心神失守,嘴贱的喊了一句:“含深点。”这句话激发了她的潜能,她开始极尽所能的想要含的更深,还主动拉著我的手放在她的大奶上示意我搓揉。
我低著头,透过眼罩看见粗大的肉棒一寸寸的消失在湘芸的樱桃小口之中,最后只剩下末端一点还露在外面。
我感觉到肉棒的前端甚至抵到了她的喉咙,有股奇异地收缩磨夹著我的龟头,让我失声叫了出来:“干,好爽───”她吐出肉棒,乾呕了一声,眼睛红红的像快要哭出来,但随即又不顾嘴里传来的不适感,将它整根吞入。
我借用刘婻的身体也干了湘芸不少次了,却没有享受过半次口交服务,反而用黑面凯的身体先体验到了。
湘芸的小嘴比起蜜穴来有一种别样的紧窄,加上看见她臻首在我胯下,红唇大张,贪婪地吞吃粗短肥大肉棒的美丽画面,极具征服感。如果不是因为她还不太熟练,不时会用牙齿刮到肉棒,我可能早就射出来了。
她吞吐了一会,嘴痠的不行,吐出口中的肉棒,发出啵的一声,嘴角还流著一条透明丝线和它相连。
湘芸皱起眉头看著眼前肉棒,一脸苦恼的样子,突然站起来,用蹲姿坐到我面前,用她的粉嫩阴唇磨擦我的肉棒。
妈啊!太超过了吧!湘芸看出我又要开口废话,抢先道:“是手…”
靠,最好你的手又湿又有毛,还会不断流水!湘芸的阴唇间,爱液不断流出,在磨擦的过程中微微张开,像在呼唤著我的进入。
但这句身体是黑面凯的!干,我都没用自己的身体干过湘芸,怎麽能让黑面凯干。我双手向后死死抓住床头柜,将身体往后,才能忍住不挺动肉棒,插进她红嫩的腔室内。
她脸上动情的羞意混著耻辱感,看起来也觉得自己这样很丢脸,不过她认为反正我看不见,就毫无顾忌地,继续用我的肉棒的粗硬满足她的私欲。
她的花瓣蠕动著上下吻过我的肉棒,彷彿要把它带入更深更美的所在。我拉住床头太久,手心上满是汗水,一个不小心手滑了一下,重心一失,小半颗龟头就突破她的两瓣蜜唇,塞进她的蜜壶中。
她马上察觉到异物的侵入,啊了一声往退,动作虽然是在后退地,却控制不住下身的自然反应,两片唇瓣微动,在那半颗龟头稜角上再咬了一口。
这一咬,我再也承受不住,粗肥的茎身剧烈的抽搐起来,她似乎也看出我就要射了,后退的同时也由蹲变跪,俏脸趴向我的肉棒。
我黄浊浓稠的浓精噗的射了出来。第一股经过了深长的蕴酿,打在湘芸近在咫尺,白洁美丽的俏脸上,接著龟头便被她柔软的嘴唇含住,第二、第三乃至后面的几股全都,噗、噗、噗地射到了她的嘴里。
看著她的嘴唇含住肉棒前端,忘情的吸吮著我的肉棒,用力到两片脸颊都到凹了下去地,将大泡腥臭的精液咕噜地吞下腹中。我的脑筋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状况,像被凌辱至高潮的女人,太过美,爽到登了天,却不知如何面对往后的事。
我看著湘芸吃光脸上的浓浊黄精,又含情脉脉地看向黑面凯的肉棒,我连滚带爬逃了出去,以免铸成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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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结束了这次的附身,回到原先残破不堪的肉体后,我马上再次向诸神请求,要和湘芸做真正的夫妻。
我意已决,我要用我这具身体与她做一次爱,凭藉著对她身体的熟悉,我相信那怕是靠著硬来的手段,我都能征服她。
这一夜,我传了封简讯给湘芸后,便打开我用积蓄买来的洋酒猛喝,打算再次进入刘婻的肉体再次佔有她,满足我刚才被挑起的欲望。用那具高大的身体佔有她,总比黑面凯的龌龊肉体好多了。
但我这次的如意算盘错却落空了。我找不到湘芸,跑去睡觉,一觉醒来,却发现我还是在刘婻的身体里,而湘芸也没有回来。
我打给湘芸,竟听见她哭著对我说她在医院:“怎麽办,呜…呜…王想酒精中毒,我昨天接到简讯去看他,可是已经来不及,他变成植物人了…”
听到自己成了植物人,我惊的六魂无主,起先还不知所措,但随即我便发现我的意识在刘婻的身体里活的好好的,并没有受到影响。
我赶到医院去陪她在急诊室外过了一晚,隔夜醒来,我还是在刘婻的身体里。医生由加护病房走出来对我和湘芸道:“我们已经尽力了…只能让他保持植物人的样子,要醒来只能靠奇蹟了”
我暗自窃喜著,认为神终于听到了我的声音,使我走上正确的道路,能和湘芸快乐幸福的在一起。
只是没想到我那具身体到死都是个处男…唉。
看著湘芸为我伤心的模样,我心中有一股不甘的心情。你连黑面凯的臭屌都吞的下去,为什麽没办法跟原先的我做爱呢?
本来我可以装作什麽事都不知道,同时,没了我无谓的胁迫,她终于可以从到处帮人打手枪的窘境解脱,回到正轨。
但是,因为那股不甘的心情作祟,又一个破天荒的想法出现在我脑里…
我装作不经意的将湘芸带到一旁,对她说:“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隐瞒了,其实你和王想干的那些事,我早就知道了。”
湘芸听了我的话,不再流泪,抬起头震惊的望著我:“你都知道?”
我沉重的点了点头:“王想曾经把影片给我看过。我并没有向你问罪,原因是我觉得善良的你是很棒的。”这句话是违心之词,我发现虽然在我看来,都是在帮我打手枪,但对湘芸来说,其实真的在帮助许多不同的人,同时她又被我用刘婻的身体开发了性欲,越来越开放,在我淫秽的胁迫里,已经有点迷失了。
见湘芸不讲话,我再继续暗示道:“其实,植物人也是人,那些还活的人总有一天可以享受到性爱的欢愉,但你的好朋友却要躺在床上,到死都是处男。”
湘芸不可思议的望著我道:“你说什麽?”
我装出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努力摆出自认爽朗的笑容,对她道:“我希望你能帮王想破处,不要让他的身体带著遗憾死去。”
她一开始只是一言不发的坐下,垂著脑袋,两眼无神的看著前方的地板。最后,在我积极的诱导下,湘芸纯洁的脑袋,终于轻轻的点了一下。
我们以就近‘照顾’为由,把我原先的肉体带回家。好在刘婻存下的资产足以负担庞大的医疗费用。而且植物人虽然不能动弹,但生理反应却还是健在,不需要太複杂的维生系统。
从今以后,我就是刘婻了。我能感到他的记忆有些微进入了我的灵魂之中,正在改变著我。
将王想的身体接回家的那天,湘芸应我的要求梳开一头乌黑亮丽的长直髮,穿著宝蓝色的超长衬衫连衣裙。
这件衣服有点像大号的风衣,解开上半身的衬衫单排扣和腰带,就能整件脱下。站著不动时看起来是普通的长裙,只要一动,就会露出整支修长白皙的美腿,尤其是坐下时,若不夹紧腿便会走光。
她露在外面的肌肤在宝蓝连衣裙下生出惊人的白,有如一片雪色的钻石。
这件连衣裙,是我心目中的新娘礼服,我要为我曾经的肉体,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那具瘦小的身体正静静的躺在我们的大床上,准备迎来他的春天。
我微笑看著湘芸虽然神情有些丑怩不安,身体却很自然写意地走进房来。她赤著裸足,软嫩地小脚踏在光滑的地板上,步伐很轻,优雅的像隻高傲灵猫。
我对她道:“开始吧,让我看看你美丽的极限。”
她含羞带怯的看了我一眼,就爬上床,王想的身体正赤条条的躺在那,股间小虫一动也不动。
她先用两隻手指夹起它,瞧了一眼,再整根轻轻握在手里把玩,她的小手凉润如玉,一定会是个好的寿司师傅,王想的小肉棒被她握在手里,像一个无限膨胀的皱黄豆皮寿司,很快便勃起了。我坐到她身旁,抚弄著她的柔腻弹滑的美腿,给了她一个微笑。
那条小虫久未清仓,才刚被套弄不久,就怒气冲冲的将库存全喧泄出来,精液无预警地喷射到王想的肚上和湘芸的玉手上,吓了她一跳。
她不顾我还在旁边观看,举起小手在嘴边闻了一下,便将手上的精液舔的一乾二淨,好像还吃不够,又趴到王想肚子上将剩下的精液也一扫而空。
我在旁边看的很纳闷,我早就有疑问了,不知道她为什麽会这麽喜欢这种又臭又稠的精液,我用这身体和她做爱时的精液,她却兴趣缺缺。
我心中一道灵光闪过,联想到她在婚礼被我破处那晚,似乎曾在不知情中吃了一堆黑面凯的块状浓精,难道是那时候种下的祸根?我心头狂震:“原来还是自己造的孽。”
她把王想肚上的精液舔光,又含住他软下来的肉棒细细清理。粉红色的香舌在小小的肉棒上来回滑过,将她的口水与残馀的精液一同卷回口中吞下。
那根肉棒不比黑面凯,她一张小口就轻鬆容纳。她含著半硬的小肉棒吞吐了一会,可能是因为很轻鬆就含入大半的关系,竟学著打手枪的技巧,颔首将肉棒旋入口中反覆吞吐,发出叽咕叽咕的口水声。
我看的心痒难耐,到她背后解开她的衬衫扣子,伸进她什麽都没穿的连衣裙内,狠狠搓揉她的大奶,对她道:“小淫娃,王想的肉棒好吃吗?”
湘芸听见我说的,将又硬起来的肉棒依依不捨的从口中吐出,喘息道:“小小的,很好吃。”
虽然那具身体我已经不用了,还是感到被污辱了,我将手伸进她腿间摸了一把,那里已经水流潺潺。我知道举行神圣的婚礼仪式地时刻到了,对她低喝道:“快!用你下面的小嘴吃了他。”
湘芸幽幽的看了我一眼,用目光发出无声的抗议,但她眼神中最后的澄澈,却被我坚定的目光所击散。她跨坐到王想身体上,也不脱下连衣裙,只将宝蓝色地裙摆拨到两边,动作像人鱼一样优美柔滑,慢慢曲起健美匀称地长腿,小手扶著肉棒,缓缓蹲坐下去。我仔细的看著王想的肉棒被她温暖紧窄的蜜穴吞没,完全藏身在她幽深的花径之中,兴奋的几欲发狂。
真下我才算上是真正破处了!哦,这根肉棒从小到大就有一个懵懂的愿望,它一直被他原先的主人用压抑囚禁在裤档里,不知道女人的身子到底是什麽个滋味。
如今,它主人的灵魂离开了这具肉体,也抛下了对世俗观感的枷锁。
我那强烈的自卑感,在成为刘婻之后便化为了炽烈地淫欲,现在,如果‘我’的灵魂有颜色,那一定是由黑色所构成,外披上代表情欲的粉雾外纱。里面每一个念头都充满了淫乱的想像。
为了使我原先的身体摆脱处男之身,我再次欺骗了我的挚爱。对湘芸而言,她的身体不再只效忠于刘婻,而是由刘婻亲自应允,纳入了第二个人,同时也是她多年好友的肉棒,再也回不去了。
“嗯哈…嗯…嗯…想想,你不是一直想和我做爱吗?我来帮你了,对不起,让你等了这麽久,啊…”
湘芸挺腰让那根小肉棒离开她的身体,肉棒上被她丝丝晶亮的花液沾溼,小穴里的蜜肉皱折将它紧紧包覆,带动淡黄的包皮褪动。她口中叫著我曾经的小名,湿暖的小穴再次将王想的肉虫一口口吞进去,慢慢的套弄起来。
“嗯…想想…舒服吗?舒服吗?”湘芸挺动柳腰套弄著,羞红的俏脸转为另一种红润,萌生出映照满室的春色,她不停地问著,那具空壳却没有给她任何回应。她咬起红唇,面色不知是难过还是舒服,眼中有波光闪动。
我看了一会,便绕到湘芸身前,将她胸前的扣子一颗颗解开,再将腰带拿开,双手一拉,她配合我举起手将连衣裙脱下。她挺拔的乳房骤然没了遮掩,从太过紧身的连衣裙中弹了出来,红嫩的乳头曝露在空气中,已兴奋的立了起来。
湘芸已经进入了状态,正扭动她的雪臀一下一下坐著,胸前两隻饱满的白梨在她有如骑马般的动作下晃动,宝蓝连衣裙是两片蓝色的尾翼落在她臀后,与她如霜似玉的肌肤交相辉映,衬出一片耀人的光采。
湘芸双手按在王想腹部施力摆臀,纤腰坐落,樱唇轻启,媚眼如丝地,发出声声娇喘:“嗯……啊……哈……”底下躺著王想单薄瘦小的躯体,是一匹被她所驾驭地小飞马。她白洁,神圣,充满弹性活力的肉体是性爱的天使骑士,正张开蓝色的羽翼,做最高贵的爱之骑行。
听著纯洁善良的湘芸骑在不会动的植物人身上,发出如此淫荡的浪叫声,我不再旁观,站起身来,掏出已一柱擎天的肉棒凑到她嘴边。她也不拒绝,秀手捧住我的卵袋,扶起肉棒,小脑袋一摆,像啄木鸟似的,用小嘴津津有味的吃著,我棒身上满是她水亮水亮的口水。
我感觉她像被勾起了食欲的小白兔,用她的红唇像吃红萝卜,一节一节紧箍起我的肉棒舔吮著,里头娇嫩的舌尖灵巧的抵住伞沟边打圈,爽的我青筋怒涨。没想到才经历过两次口交,湘芸已经抓住了让男人疯狂的技巧。
我的肉棒随著她的动作,在她口中随处游移,于她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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